直到抵达壹號公邸,打给肖战的电话都没有回音。
张可看着面前辉煌的建筑震惊赞叹道:“天呐。”
这些有钱人还是太有钱了。
实眼所见要比宣传上的图片更加叫人切实体会到这种金钱堆砌起来的奢贵。
“肖总还是没接电话吗?他可能在忙。”
张可开口说道,“这种场合交际起来那可是没完了,尤其是肖少他们,我们先进去吧,进去再找。”
她也做了妆造,请柬不蹭白不蹭,实在是想来壹號公邸见见,这地方果然值得她穿上十厘米的高跟鞋。
王一博嗯了声,很快收拾好了表情,只是语气微微发沉,“你看到许星明的微博了吗?”
“看到了。”张可把自己知道的交代出来:“他挺招肖总喜欢的,业绩不错。”
好几个奢牌代言,参演的剧和综艺热度都很高。
所以他们也会是那种关系吗?王一博指尖掐入了掌心。
保镖检查完请柬后,门童小跑过来迎接,外面的暴雨声在他们踏入大厅时被瞬间消音了。
张可环顾四周,企图找到肖战的身影。
伴随着优雅的钢琴曲,王一博注意到有戴着耳麦的酒侍往这边走来。
“王先生对吗?请跟我来。”
张可也想跟上来但被制止了,那酒侍抱歉笑笑:“女士,请您稍等片刻。”
只见王一博?
张可有些狐疑,但到底没说什么。
以为是肖战授意的王一博,微微一怔便跟了上去。
酒侍将他带到一个隐秘的电梯,安在墙壁与古景装饰大花瓶的之间,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这里有电梯。
进去之后也没有楼层,酒侍刷完卡便朝他鞠躬退出去了。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王一博,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电梯徐徐上升,不知道过了几分钟,王一博才终于到了这个不被显示的楼层。
这是个很大的房间,一走出电梯脚下就是柔软消音的地毯。
房间很暗,只亮了几个灯带,但就是这几个灯带,就已经勾勒出这里奢华摆设的轮廓。
他闻到空气中有烟和酒的味道,混杂着香气,汗水和性欲。
地上匍匐交叉着十几具年轻的肉体。
有几个男人懒懒散散的分坐在房间各处,皮带都是松的,裤子拉链也只是拉了一半,升腾的烟雾中,只能看到他们嘴角的笑。
“唔啊,又来个新的?”
“哈哈,长得是不错啊,这腰身长腿,待会颤起来肯定好看。”
“我是干不动了,让曲哥上吧,他金枪不倒。”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曲伟擦了擦唇上沾的口红,青黑色的蛇型纹身从脖颈到胸膛,那幽幽的,混沌不清的目光落在王一博身上。
露骨且赤裸地打量,微微勾起的嘴角表示满意。
这个新来的长得很帅,表情看起来还怪凶的,这要是把他干服了……
曲伟想想都觉得爽,他没玩过这种类型的。
他堂弟给他找的人挺上道嘛。
“过来,把衣服脱了。”
王一博面露恶心,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但很明显这里正在进行银乱party。
面前的这个人又姓曲……
察觉他的迟疑,坐在旁边的人淫笑开口:“你他妈站着干嘛呢?脱衣服啊,还是想玩被强上那一码?”
另一个人开口:“好像没套了,我叫人再送几盒上来。”
曲伟盯着眼前俊逸非凡的青年,舔了舔嘴唇:“多拿两盒,现在才几点,还有的玩呢。”
“药呢?给他打一针?”
不说别的,王一博长的是真带劲,那眼神劲劲的,仿佛被轻薄一下就要从你身上咬块肉下来似的。
他还是头一次,人都没上,就已经开始反复咀嚼即将要发生的事。
王一博紧咬牙关,干脆懒得理会,转身回到电梯口,可怎么都摁不开。
“要刷卡的。”
曲伟打了个酒嗝,闷闷笑起来,盯着王一博那张脸,只觉得火越烧越旺,朝人走了过去:“算了,不带套了,你是男的又不会怀孕。”
他想伸手直接去褪人的裤子。
听清这一句,王一博转身抬腿就是一脚狠踹,曲伟吃痛倒地,脸上煞气毕露:“你他妈不想活了,敢踹老子。”
另外几个人也晃晃悠悠站起来,撑场子似的,完全不把王一博的反抗放在眼里。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曲伟语气凶狠,“出来卖装什么清高?操你妈的。”
“想睡我?”
这冷冷淡淡,听不出什么感情的四个字,配合王一博脸上那有点像是晦气恶心一样的神色,叫还坐在地上仰视他的曲伟咽了咽口水。
他男女不忌,玩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但敢在他面前摆谱的那真没几个。
面前这个小鸭子估计还挺贵,身上这套定制西装值不少钱呢,能认识曲小林,估计还是个小明星。
“我给你钱,开个价,你要多少?”
“小林说你卖过的啊,怎么还挑主?你上个顾客给你多少钱?我翻三倍行不行?”
再贵的明星他也玩得起。
但他错了。
王一博的瞳孔骤然收缩,里头最后一丝理智的光也熄灭了,取而代之极度羞辱过后的疯狂。
“我不是出来卖的!”
可事实是他就是卖了,在曲小林眼里,在所有人眼里!
甚至,在他自己眼里。
王一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像是受伤野兽的咆哮。
下一秒!
曲伟被猛地揪了起来,王一博的手指因为极度用力而指节发白,指甲几乎掐进了他的皮肤里。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牙齿剧烈碰撞的令人牙酸的声音,曲伟其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整个人就被这一拳打的踉跄往后倒。
王一博看着地毯上横竖歪倒着白嫩的躯体,或少年或少女,都有被蹂躏过后的痕迹。
而罪魁祸首还想着继续玩弄自己。
这群烂人。
积压的怒火和被物化的屈辱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王一博神色有些扭曲,他和肖战之间隔的不仅仅是金钱,而是一整个宛若天堑的阶级。
而这个阶级的人,大都充斥着对他们的看不起。
“呃呕——”被一脚踢到胃,曲伟干呕了声,剧痛让他蜷缩起来,他感觉自己嗑出了什么腥甜的东西。
“我操,这鸭子疯了,快叫安保。”
“那是血吗?”
酒晕的几个人瞬间清醒。
王一博已经不是在殴打,而是单方面的发泄,看着曲伟在自己脚下哀嚎着,脸上沾着血,狼狈得像条濒死的野狗,心里终于痛快了一点点。
“开个价…呵呵,”王一博那笑声听在曲伟耳里真是阴极了:“你的命怎么样?”
曲伟的手颤抖着扒在王一博裤腿上,想要叫他住脚。
与此同时,电梯门猛的开了。
黑压压的,似乎站满了人。
一道黑影率先冲了进来,肖战脸色煞白,先是确定了王一博安全后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恶狠狠盯着地上趴着的人。
他抬脚踢开那只扒在自己心肝儿裤腿上的那只手,语气阴沉:“你他妈敢算计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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