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的指尖在门把手上凝固。门外传来王一博粗重的喘息，还有金属关节摩擦的咔哒声，像是某种机械蜘蛛在爬行。
"他们改用了原始信号。"王一博的声音贴着地板传来，带着电流杂音，"所以...别上当。"
手表蓝光开始闪烁，进度条跳到93%。肖战盯着那道数字，突然想起婚礼那天香槟杯里的气泡。也是这样不断上升，最后在杯口炸裂成雾。
"你知道吗？"机械音突然从天花板通风口传来，带着诡异的温柔，"你们本可以不用经历这些。王一博选择你，不只是因为DNA匹配度。"
门外传来皮鞋踩过水渍的吱呀声，接着是金属支架插入地板的尖锐声响。
"他需要一个容器。"机械音继续说，"一个能承载他记忆的容器。而你..."笑声混着电流杂音，"是最完美的选择。"
肖战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后颈突然传来刺痛，像是被什么咬住。他想起婚礼那天王一博在他脖颈留下的印记，现在那里开始发烫。
"别碰门。"王一博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他们在等你。"
"可你呢？"肖战低声问，"你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连机械关节的摩擦声都消失了。手表蓝光映出肖战的脸，进度条停在98%，一动不动。
"你母亲的记忆正在消失。"王一博忽然说，"如果现在停止同步，她就真的死了。"
"可你也会死，对不对？"
王一博没有回答。门外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哒声，像是某种精密仪器在启动。
"他们在用原始信号。"他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帮我拖住他们十分钟。"
"你要去哪？"
"清理障碍。"
话音未落，门外爆发出密集的枪声。王一博的身影在门缝透进的光里晃过，金属撞击声接连不断，像有人在撕开铁皮。
肖战蹲在黑暗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血滴落在门缝边缘，却不是温热的，而是冰冷的，带着机油味。
突然，一只手从上方伸进储物柜，黑色战术手套上沾满血污。
"找到你了。"机械音在耳边响起，"王一博已经死了。"
肖战攥紧匕首，猛地刺向那只手。刀刃没入的瞬间，他闻到一股焦糊味，像是烧毁的电路板。
"他在骗你。"机械音继续说，"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门外传来玻璃爆裂的声响。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和婚礼那天教堂顶灯炸裂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在同步！"机械音突然拔高，"快阻止他！"
门外爆发出枪声和金属撕裂的呼啸声。肖战盯着手表，进度条已经跳到97%，蓝光越来越亮，照亮了他手背上的血迹。
"肖战！"王一博的声音穿透枪声，"别动！"
"他在骗你！"机械音嘶吼，"你只是个供体！"
刀刃再次刺入那只手，黑色液体喷溅在柜壁上。肖战听见外面传来齿轮卡死的声响，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改用了原始信号。"王一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电流杂音，"帮我拖住他们十分钟。"
肖战还没反应过来，王一博已经将他推进更深处。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外面响起爆炸声，和婚礼那天教堂钟楼倒塌的声音一模一样。
黑暗中，手表蓝光映出肖战的脸。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门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这次是皮鞋、橡胶鞋、机械关节的混合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逼近。
进度条跳到92%。只要再等等...再等等...
"他知道你在里面。"机械音再次响起，"交出解药。"
肖战攥紧匕首，汗水顺着刀柄滑落。
"你逃不掉的。"那个声音继续说，"你母亲的记忆已经清除到第七层，很快就会完全消失。"
肖战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他低头看着手表，进度条已经升到94%。
"除非..."机械音突然压低，"你现在就打开门，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王一博为什么选择你。"
手表蓝光突然闪烁起来，进度条开始倒退。96%...94%...92%...
"他在骗你。"机械音继续说，"所谓的爱情，只是获取你血液的手段。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肖战瞳孔骤缩。
"十年前的那场实验事故，他早就死了。现在的身体是仿生改造的，只有通过基因同步才能维持生命。而你..."机械音轻笑一声，"是最完美的供体。"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而凌乱，像是有人在奔跑。
"肖战！"是林栀的声音，"快出来！顾珩说..."
枪声突然炸响，打断了她的话。肖战听到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林栀的惊叫。
"他们来了。"机械音带着胜利的语气，"要不要赌一把？赌王一博是不是真的爱你？"
手表蓝光越来越暗，进度条停在90%。肖战盯着门缝透进的光，突然伸手去拧门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带着某种令人安心的节奏。
王一博回来了。
王一博的影子在门缝透进的光里晃动，脚步声突然变得踉跄。肖战听见金属刮擦声，像是有人摔倒时撞到了手术推车。
"别出来。"王一博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呼吸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他们...在用低温程序冻结她的神经信号。"
门外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这次真的是窗户，寒风卷着雪花涌进来，在储物柜门缝上凝成一层白霜。
手表蓝光开始闪烁，进度条跳到93%。肖战盯着那道数字，突然想起婚礼那天香槟杯里的气泡。也是这样不断上升，最后在杯口炸裂成雾。
"他在骗你。"机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天花板通风口传来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刀柄上的血渍开始结冰。肖战感觉手指快要冻僵，却听见外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不是枪击，更像是人体倒下的声音。
"顾珩..."林栀的哭喊声混着咳嗽，"他说你是唯一能救你母亲的人..."
枪声突然炸响，打断了她的话。肖战听到子弹穿透肉体的闷响，还有林栀惊慌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们在用活人当诱饵。"王一博的声音从地板上传来，像是贴着地面在说话，"所以...别上当。"
手表震动起来，进度条突然飙升到97%。肖战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屏幕上，瞳孔里映出储物柜内壁的金属纹路——和婚礼请柬上的压花纹路一模一样。
"你知道吗？"机械音突然换了语气，带着诡异的温柔，"你们本可以不用经历这些。王一博选择你，不只是因为DNA匹配度。"
门外传来皮鞋踩过水渍的吱呀声，接着是金属支架插入地板的尖锐声响。
"他需要一个容器。"机械音继续说，"一个能承载他记忆的容器。而你..."笑声混着电流杂音，"是最完美的选择。"
肖战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后颈突然传来刺痛，像是被什么咬住。他想起婚礼那天王一博在他脖颈留下的印记，现在那里开始发烫。
"别碰门。"王一博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他们在等你。"
"可你呢？"肖战低声问，"你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连机械关节的摩擦声都消失了。手表蓝光映出肖战的脸，进度条停在98%，一动不动。
"你母亲的记忆正在消失。"王一博忽然说，"如果现在停止同步，她就真的死了。"
"可你也会死，对不对？"
王一博没有回答。门外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哒声，像是某种精密仪器在启动。
"他们在用原始信号。"他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帮我拖住他们十分钟。"
"你要去哪？"
"清理障碍。"
话音未落，门外爆发出密集的枪声。王一博的身影在门缝透进的光里晃过，金属撞击声接连不断，像有人在撕开铁皮。
肖战蹲在黑暗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血滴落在门缝边缘，却不是温热的，而是冰冷的，带着机油味。
突然，一只手从上方伸进储物柜，黑色战术手套上沾满血污。
"找到你了。"机械音在耳边响起，"王一博已经死了。"
肖战攥紧匕首，猛地刺向那只手。刀刃没入的瞬间，他闻到一股焦糊味，像是烧毁的电路板。
"他在骗你。"机械音继续说，"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门外传来玻璃爆裂的声响。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和婚礼那天教堂顶灯炸裂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在同步！"机械音突然拔高，"快阻止他！"
门外爆发出枪声和金属撕裂的呼啸声。肖战盯着手表，进度条已经跳到97%，蓝光越来越亮，照亮了他手背上的血迹。
"肖战！"王一博的声音穿透枪声，"别动！"
"他在骗你！"机械音嘶吼，"你只是个供体！"
刀刃再次刺入那只手，黑色液体喷溅在柜壁上。肖战听见外面传来齿轮卡死的声响，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改用了原始信号。"王一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电流杂音，"帮我拖住他们十分钟。"
肖战还没反应过来，王一博已经将他推进更深处。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外面响起爆炸声，和婚礼那天教堂钟楼倒塌的声音一模一样。
黑暗中，手表蓝光映出肖战的脸。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门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这次是皮鞋、橡胶鞋、机械关节的混合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逼近。
进度条跳到92%。只要再等等...再等等...
"他知道你在里面。"机械音再次响起，"交出解药。"
肖战攥紧匕首，汗水顺着刀柄滑落。
"你逃不掉的。"那个声音继续说，"你母亲的记忆已经清除到第七层，很快就会完全消失。"
肖战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他低头看着手表，进度条已经升到94%。
"除非..."机械音突然压低，"你现在就打开门，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王一博为什么选择你。"
手表蓝光突然闪烁起来，进度条开始倒退。96%...94%...92%...
"他在骗你。"机械音继续说，"所谓的爱情，只是获取你血液的手段。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肖战瞳孔骤缩。
"十年前的那场实验事故，他早就死了。现在的身体是仿生改造的，只有通过基因同步才能维持生命。而你..."机械音轻笑一声，"是最完美的供体。"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而凌乱，像是有人在奔跑。
"肖战！"是林栀的声音，"快出来！顾珩说..."
枪声突然炸响，打断了她的话。肖战听到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林栀的惊叫。
"他们来了。"机械音带着胜利的语气，"要不要赌一把？赌王一博是不是真的爱你？"
手表蓝光越来越暗，进度条停在90%。肖战盯着门缝透进的光，突然伸手去拧门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带着某种令人安心的节奏。
王一博回来了。
王一博的影子在门缝透进的光里晃动，脚步声突然变得踉跄。肖战听见金属刮擦声，像是有人摔倒时撞到了手术推车。
"别出来。"王一博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呼吸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他们...在用低温程序冻结她的神经信号。"
门外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这次真的是窗户，寒风卷着雪花涌进来，在储物柜门缝上凝成一层白霜。
手表蓝光开始闪烁，进度条跳到93%。肖战盯着那道数字，突然想起婚礼那天香槟杯里的气泡。也是这样不断上升，最后在杯口炸裂成雾。
"他在骗你。"机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天花板通风口传来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刀柄上的血渍开始结冰。肖战感觉手指快要冻僵，却听见外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不是枪击，更像是人体倒下的声音。
"顾珩..."林栀的哭喊声混着咳嗽，"他说你是唯一能救你母亲的人..."
枪声突然炸响，打断了她的话。肖战听到子弹穿透肉体的闷响，还有林栀惊慌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们在用活人当诱饵。"王一博的声音从地板上传来，像是贴着地面在说话，"所以...别上当。"
手表震动起来，进度条突然飙升到97%。肖战看见自己的倒影在屏幕上，瞳孔里映出储物柜内壁的金属纹路——和婚礼请柬上的压花纹路一模一样。
"你知道吗？"机械音突然换了语气，带着诡异的温柔，"你们本可以不用经历这些。王一博选择你，不只是因为DNA匹配度。"
门外传来皮鞋踩过水渍的吱呀声，接着是金属支架插入地板的尖锐声响。
"他需要一个容器。"机械音继续说，"一个能承载他记忆的容器。而你..."笑声混着电流杂音，"是最完美的选择。"
肖战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后颈突然传来刺痛，像是被什么咬住。他想起婚礼那天王一博在他脖颈留下的印记，现在那里开始发烫。
"别碰门。"王一博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他们在等你。"
"可你呢？"肖战低声问，"你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连机械关节的摩擦声都消失了。手表蓝光映出肖战的脸，进度条停在98%，一动不动。
"你母亲的记忆正在消失。"王一博忽然说，"如果现在停止同步，她就真的死了。"
"可你也会死，对不对？"
王一博没有回答。门外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哒声，像是某种精密仪器在启动。
"他们在用原始信号。"他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帮我拖住他们十分钟。"
"你要去哪？"
"清理障碍。"
话音未落，门外爆发出密集的枪声。王一博的身影在门缝透进的光里晃过，金属撞击声接连不断，像有人在撕开铁皮。
肖战蹲在黑暗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血滴落在门缝边缘，却不是温热的，而是冰冷的，带着机油味。
突然，一只手从上方伸进储物柜，黑色战术手套上沾满血污。
"找到你了。"机械音在耳边响起，"王一博已经死了。"
肖战攥紧匕首，猛地刺向那只手。刀刃没入的瞬间，他闻到一股焦糊味，像是烧毁的电路板。
"他在骗你。"机械音继续说，"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门外传来玻璃爆裂的声响。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和婚礼那天教堂顶灯炸裂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在同步！"机械音突然拔高，"快阻止他！"
门外爆发出枪声和金属撕裂的呼啸声。肖战盯着手表，进度条已经跳到97%，蓝光越来越亮，照亮了他手背上的血迹。
"肖战！"王一博的声音穿透枪声，"别动！"
"他在骗你！"机械音嘶吼，"你只是个供体！"
刀刃再次刺入那只手，黑色液体喷溅在柜壁上。肖战听见外面传来齿轮卡死的声响，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改用了原始信号。"王一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电流杂音，"帮我拖住他们十分钟。"
肖战还没反应过来，王一博已经将他推进更深处。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外面响起爆炸声，和婚礼那天教堂钟楼倒塌的声音一模一样。
黑暗中，手表蓝光映出肖战的脸。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门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这次是皮鞋、橡胶鞋、机械关节的混合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逼近。
进度条跳到92%。只要再等等...再等等...
[未完待续]肖战的手指悬在门把上。寒风卷着雪粒从门缝钻进来，落在他冻僵的指节上。王一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不像从前那样稳健有力，更像是拖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别开门。"
林栀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带着浓重的喘息。肖战猛地回头，看见她蜷缩在储物柜角落，怀里抱着顾珩染血的衬衫。布料上的暗红正在慢慢晕开，像一朵腐烂的花。
"他不是..."林栀的牙齿在打颤，"不是王一博..."
门外传来金属支架撞击地板的声响。肖战盯着手表，进度条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在97%和96%之间来回跳动。蓝光映出林栀苍白的脸，她正用指甲在衬衫上划出裂痕，鲜血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婚礼那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教堂顶灯砸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
外面的脚步声停了。紧接着是关节摩擦的咔哒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门外交替爬行。肖战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林栀断断续续的抽泣。
"他不是人..."林栀忽然抓住肖战的手腕，指甲掐进肉里，"是怪物..."
门缝透进的光突然暗下来。一个高大的影子投在地上，扭曲变形得像个噩梦。肖战感觉后颈的印记又开始发烫，就像婚礼那天一样灼人。
"肖战。"门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却比机械音更真实，"开门。"
那声音里有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感，就像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脸上的温度。肖战的手指不自觉地转动门把，却被林栀死死按住。
"他在同步！"她咬破嘴唇，"用你的记忆喂养自己！"
手表突然震动起来，蓝光刺痛肖战的眼睛。进度条疯狂跳动，在98%和95%之间来回闪烁。他看见屏幕上自己的倒影，瞳孔里映出林栀惊恐的脸。
"你母亲的记忆..."门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就要消失了。"
肖战的心脏猛地收缩。他想起今早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想起母亲枯瘦的手搭在他手背上时的温度。那些记忆此刻在脑中鲜活得可怕，甚至能闻到她头发里的茉莉香。
"现在开门，还能救她。"
机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从通风口传来的："他在骗你。你以为他为什么执意要结婚？为什么总想标记你？"
刀柄上的血渍完全结冰了。肖战听见外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像是有人摔倒时撞到了手术推车。金属刮擦声混着皮鞋踩过水渍的吱呀声，在门外缓缓移动。
"他们改用了原始信号。"那个声音突然贴着地面传来，"所以...别上当。"
肖战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后颈的印记突然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扎进去。他想起婚礼那天王一博在他耳边说的话，每个字都带着体温。
"交出解药。"机械音压低声音，"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王一博为什么选择你。"
手表蓝光开始闪烁，进度条跳到93%。肖战盯着那道数字，突然想起婚礼那天香槟杯里的气泡。也是这样不断上升，最后在杯口炸裂成雾。
"他在骗你。"机械音继续说，"所谓的爱情，只是获取你血液的手段。"
林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溅在储物柜内壁上。肖战听见她怀里手机震动的声音，接着是顾珩沙哑的留言：
"别相信任何人...包括...王一博..."
门外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哒声，像是某种精密仪器在启动。肖战的手表开始震动，进度条突然飙升到97%，蓝光照亮了他手背上的血迹。
"肖战！"门外的声音穿透枪声，"别动！"
"他在骗你！"机械音嘶吼，"你只是个供体！"
刀刃再次刺向那只伸进来手，黑色液体喷溅在柜壁上。肖战听见外面传来齿轮卡死的声响，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帮我拖住他们十分钟。"
话音未落，门外爆发出密集的枪声。王一博的身影在门缝透进的光里晃过，金属撞击声接连不断，像有人在撕开铁皮。
黑暗中，肖战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门外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这次是皮鞋、橡胶鞋、机械关节的混合声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逼近。
进度条跳到92%。只要再等等...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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