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周身魔气凝成实质的黑雾,他屈指轻弹,地上那柄染血匕首瞬间爆成齑粉,细小的金属碎屑在魔气中悬浮。
"来人!"声线冰冷得如同九幽寒潭,震得殿内烛火齐齐熄灭,只余魔纹流转的幽光在黑暗中明灭。
他缓步踱步,猩红视线扫过灯架尖锐的棱角、玉案边缘锋利的银饰,所到之处,这些器物竟在魔气侵蚀下扭曲变形。
"从今日起,这殿内——"话音顿住时,整座宫殿突然响起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所有尖锐物件同时化作齑粉,"不允许出现任何尖锐之物。"
殿门无声滑开,三名玄衣侍女如同鬼魅般鱼贯而入。
她们跪伏在地时,连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都被刻意压制。
王一博修长的手指抚过肖战颈间淡粉色的伤痕,掌心魔纹诡异地流转,治愈着脖颈处的伤痕。
"若师尊身上再添新伤..."他忽然俯身,温热的吐息喷在肖战的后颈,"本座便让你们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
话音未落,最近的侍女脖颈已浮现出蛛网般的魔纹,痛苦的呜咽卡在喉间,化作压抑的抽气声。
“够了。”肖战沙哑的声音开口,苍白如纸的指尖颤巍巍攥住王一博的玄色袖口,“何必为难她们?”
王一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师尊倒是对他们仁慈。”
烛火在青铜兽炉里明灭不定,将肖战苍白的侧脸染得忽明忽暗。
他眼睫低垂,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若我真想死......你拦不住我。"
话音未落,指尖突然凝出一缕青芒,剑气带着霜雪般的凛冽,直直刺向心口。
王一博瞳孔骤缩,漆黑魔气如实质般迸发,瞬间将那道剑气绞成碎片。
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扣住肖战纤细的手腕,"师尊真是..."王一博俯身逼近,眼底翻涌着近乎癫狂的占有欲,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却比淬毒的刀锋更危险,"越来越不乖了。"
王一博的手掌如铁钳般攥住肖战腕子,力道之大让苍白皮肤瞬间泛起红痕。
被拖曳的身影踉跄着撞上雕花床柱,束发的羊脂玉冠应声坠落,墨色青丝如倾泻的瀑布铺散在猩红床幔间,更衬得眉眼冷冽如霜。
肖战骤然屈膝直取对方要害,却在半途被抓住脚踝。
王一博低笑着欺身而下,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贴上他丹田,指尖轻轻摩挲着:"需要我把你灵脉也锁起来么?"
"你大可以试试。"肖战忽然放松了抵抗,仰头露出脖颈上未愈的伤痕。
王一博眼底翻涌的猩红几乎要将人吞噬,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愈发危险:"看来师尊,是在求我动手呢。"
殿门无声阖上的刹那,檀香木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侍女们早已识趣地退至殿外,连衣袂摩擦的窸窣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内里的风雨。
肖战的后背重重撞上雕花床柱,金丝楠木的纹理隔着单薄衣料硌进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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