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用。
季初棠忍着手疼,继续打字回复道:年后估计就可以陪老板玩个尽兴。
周祈安看着这条回复,心里虽然有点疑惑为什么等到年后就能玩个尽兴了,但很快【初见海棠】又回了一条信息。
.【初见海棠】:当然了,也可能是要永远退出游戏了,年底有个手术要做。
周祈安也该明白了,【初见海棠】不能多打游戏,也是因为身体上的问题吧。
【初见海棠】:老板放心,打不来了的话我会把钱都退给你。
【初见海棠】赚的每一分钱都是良心钱,也不会像网络上的其他一些陪陪圈老板的钱,这一点周祈安很喜欢,总觉得【初见海棠】越发像季初棠了,像季初棠一样的单纯,善良,纯洁。
【安】:祝手术成功。
【初见海棠】:嗯嗯,我先下了老板。
下一秒【初见海棠】的状态便显示离线了,不过周祈安发的那200块钱他依旧没有收。
季初棠拿冰敷着手,几乎都麻木没知觉了,才躺到床上,吃了两片安眠药渐渐入眠。
......
谢鹤归换了一身天蓝色的卫衣装扮,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几分慵懒,反观顾南枝,其则是穿的更加正式一些,是红色的燕尾款风衣。
“你似乎格外喜欢穿红的?”谢鹤归上前,眼尾微微勾起,眼下的一颗泪痣似乎格外勾人。
顾南枝笑道:“红色吉利,为什么不喜欢穿?”
谢鹤归笑了,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一些高大上的话来阐释你为什么喜欢红色。”
“那哥哥想听我说那些话吗?”顾南枝笑吟吟的凑近了谢鹤归,于其耳侧轻轻吹了一口气,道,“还是说哥哥想听听我喜欢红色,是因为我想给哥哥矢志不渝的爱呢?”
“顾南枝......”谢鹤归向后退去,靠在车门上,微微偏头,道,“街上人这么多,你别给我发情!”
“哦?意思就是说,如果没人的话,哥哥就可以允许我随意撒野了是嘛?”顾南枝抬手,捏着谢鹤归的下巴,见谢鹤归脸颊微红,自己达到了目的后,这才放开了谢鹤归,道,“哥哥也真是的,我不过说了两句,脸就成了绯红色。”
谢鹤归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恼羞成怒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回去了!”
“哎,别呀哥哥!”顾南枝拉住了谢鹤归,讨好般的道,“我票都订好了,现在进场刚刚合适。”
谢鹤归微微挑眉,没说什么,点到为止的跟着顾南枝进了影厅。
结果电影开场后,整个影厅只有顾南枝和谢鹤归两个人。
谢鹤归忍不住为顾南枝的豪气点了赞,道:“你包场了?”
“没有啊。”顾南枝微微挑眉,道,“应该不算包场吧,这家电影院是我名下的,我只不过是让他们单独为我们两个开了一个影厅。”
“......好吧。”谢鹤归在心底再次为顾南枝竖了根大拇指,果然,有钱的就是不一样。
顾南枝选的是一部鬼片,特效和音效也是给足了,可作为无神论者的谢鹤归没有一丁点儿害怕,甚至眼底没有一丝起伏。
顾南枝看完整部片子后仍有些心有余悸,但见谢鹤归平静如水,忍不住道:“哥哥你不害怕吗?”
“跟死人打过交道就不怕了。”谢鹤归习惯性的摸了摸顾南枝的头,道,“怎么,你怕?”
顾南枝感受到了谢鹤归手上传来的温暖,眼睛都亮了几个度,于是连忙抱住了谢鹤归,带着些哭腔,丝毫不顾及面子的道:“哎,害怕死了,如果真的有鬼,哥哥会保护我吗?”
谢鹤归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有言烈女怕缠郎,我可真是怕了你了。”
“不,哥哥这是在慢慢的喜欢我。”顾南枝满意的笑了笑,道,“哥哥,我们可以试试吗?”
谢鹤归抬眸,对上顾南枝的目光,喉咙里似乎卡了什么东西,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主权尽掌握在了顾南枝手中。
顾南枝掐着谢鹤归的脖子,微微起身,吻上了谢鹤归的耳廓,谢鹤归彻底坑在了原地,就连反抗都忘记了。
瞬间,谢鹤归的耳朵红了起来,伴随着鬼片里女鬼的尖叫声,诡异之余,空气中又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哥哥。”
顾南枝的声音很苏,谢鹤归承认,不争气的他有点腿软了。
“哥哥,我们......试试嘛?”
谢鹤归红着脸,有些结巴的道:“你......你先放开我。”
“可是......我想快点得到哥哥的答案。”
顾南枝也算是点到为止,放开了谢鹤归,谢鹤归如同濒死的鱼得到了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还没吻哥哥的唇呢,哥哥就这样了?”
“你给我闭嘴!”谢鹤归真想拿胶带把顾南枝的嘴封上,明知道他听不得浑话,却还要一遍一遍的惹他。
顾南枝大笑起来,:这样的鹤归真可爱,没关系,我不急着要你的答案。”
看完电影后,顾南枝问谢鹤归要不要再去酒吧喝两杯,但谢鹤归立马拒绝了,毕竟喝酒误事。
顾南枝撇了撇嘴,摊手道:“好吧,那只好下次再请哥哥喝酒了,我送哥哥回家吧。”
“嗯。”
谢鹤归上了顾南枝的车,等进入街道巷子的时候,谢鹤归突然开口道:“可以停了。”
“我送你进小区。”
“不不不。”谢鹤归连忙拒绝,一脸要跳车的样子。
顾南枝眉心微皱,有点不解,却也只好停了车,道:“那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到家了给你发信息!”
谢鹤归下车后又转过身来,冲顾南枝摆了摆手,这才离开。
顾南枝坐在车里,本想等收到谢鹤归到家的信息再走,结果却看到季初棠在楼下等着接谢鹤归上去。
所以......他和谢鹤归是在偷偷摸摸的约会吗?
顾南枝不禁有些好笑。
谢鹤归见到季初棠后,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道:“怎么又下来接我来了?”
“你每次值完夜班都是这个点,这两天小区的路灯坏了,我怕你摔了。”
“我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那么不小心。”谢鹤归拉着季初棠的手道。
季初棠看着谢鹤归,道:“刚刚送哥哥回来的人是同事吗?”
“啊......是,对,新来的一个同事,特别热情,非要送我回来。”谢鹤归干笑两声,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这样啊。”季初棠莞尔,道,“那他人真好。”
“嗯。”谢鹤归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跟顾南枝在一起的事情暂时还是别让季初棠知道的好,毕竟八字还没一撇。
但更多的,其实还是谢鹤归对顾南枝并未做到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他无法把自己的真心交给他,毕竟富家公子爷说不定也只是一时兴起,真心换真心这种事情,在“平民和贵族”之间,总会显得很可笑。
“你的手今晚疼的厉害吗?”谢鹤归问道。
季初棠摇头,笑道:“就打了两把游戏,一点也不疼,几乎没感觉。”
“嗯。”
谢鹤归无法判断季初棠话里的真假,毕竟季初棠不想让他担心是真,但他也真心希望季初棠的手可以好起来,靠着安眠药度过夜晚的季初棠,实在是让他心疼。
“以后别接我了,你好好休息。”
“你是我哥,我肯定要来接你啊。”季初棠笑着道,“我要接哥一辈子!”
谢鹤归笑着摸了摸季初棠的头,道,“怎么可能一辈子,我是要看着我的棠棠成家立业的。”
“还早着呢。”季初棠笑吟吟的道,“倒是哥哥你,想好给我找一个怎样的嫂子了吗?”
谢鹤归清咳两声,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季初棠扒在门框子上,眼眸微眯,心道:“有情况,一定是有情况!”
......
第二天季初棠是九点到的工作室,因为没什么重要的工作,所以来晚一点也没什么,但周祈安却是起了个大早,听清洁工大妈说,似乎早上六点就过来练琴来了。
季初棠热好早饭后吃了些,才上了六楼,蹲在门口等着我周祈安休息的空档,这才进了琴房。
“早啊祈安哥。”季初棠接了一杯水给周祈安,道。
“不早了。”周祈安喝了一口水,看着墙上的挂钟,道,“以后可以不用在门口等,直接进来就好。”
“嗯。”季初棠莞尔,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道,“听张哥说祈安哥你最近在筹备新的曲子?”
“对。”周祈安道,“有一段solo,但总觉得差点意思,歌词方面也有点瓶颈,总归还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
季初棠点了点头,道:“感觉好麻烦。”
“也不麻烦。”周祈安难得没有冷着一张脸,道,“我喜欢干这些事。”
周祈安抬手开始弹奏片段部分,季初棠听的入迷,心中渐渐成了一番江湖快意的景象。
“祈安哥,中间的那一部分你再弹快一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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