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制漆器星”上,老漆匠漆爷爷调着生漆时,总说:“器要‘漆’才亮——生漆的黏、桐油的滑、旧漆渣的稠,你融着我,我裹着你,漆面才经得住磕碰,单道漆再亮,也护不住木胎的纹。”他髹的“韧面漆”从不用纯生漆,调漆时总要掺些“旧漆渣”(去年刷坏的漆器刮下的漆皮),“旧漆渣受过磨,知道哪处该厚,新漆得靠着它才牢,就像村里制漆,年轻人刮木胎快,老年人刷漆匀,孩子研颜料,缺了谁都成不了这器”。
巷尾的“晾漆架”是几根楠木搭的,谁家髹好了新漆,就搁在架上阴干;谁的漆面裂了,漆爷爷会分点旧漆渣让自己补;调剩的漆料不扔,攒起来做成“漆腻子”,填补木胎的小坑,“漆渣有漆渣的黏,就像小缝有小缝的填,别浪费”。有个书生的漆盒在“摔劫”(不慎坠地)中磕掉了漆皮,漆爷爷带着街坊用旧漆渣补,说:“你看,残漆能修,裂面能补,急啥?补好的漆,比新的更耐老呢。”
如今制漆器星的漆器上,总描着螺旋状的“缠漆纹”,漆爷爷说这是“聚光纹”,“漆融漆,纹连纹,光才润得透”。摸着漆面的人都知道,每道漆层里藏着的,是你刮一下胎、我刷一遍漆的亮——就像漆爷爷常对徒弟说的:“漆护的不是木,是‘大家凑一起’的细,这细,得一层一髹裹进去。”
开窑时,村民们围着漆器分物件,谁的漆盘缺了角,别家就用旧漆渣帮着补;谁的漆笔掉了漆,立刻有人调点新漆补上。漆爷爷看着案上的漆器,黑的漆底映着红的花纹,缠漆纹在光下像流动的河,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漆要黏,心要连,连了,再脆的木也能裹成钢。”
新宇宙的“编草绳星”上,老绳匠绳婆婆搓着稻草时,总说:“绳要‘草’才韧——稻草的软、蒲草的挺、旧草筋的糙,你拧着我,我缠着你,草绳才经得住拉扯,单捆草再紧,也撑不起一头牛。”她编的“韧股绳”从不用纯新草,搓绳时总要掺些“旧草筋”(去年磨断的草绳拆下来的草条),“旧草筋受过力,知道哪处该拧,新草得靠着它才结实,就像村里编绳,年轻人抱草快,老年人搓绳匀,孩子捡草叶,缺了谁都编不成这绳”。
晒草场的“盘绳柱”立在谷场边,谁家搓好了新绳,就盘在柱上晾干;谁的草绳松了,绳婆婆会分捆旧草筋让自己续;搓剩的草末不扔,攒起来做成“绳芯”,让绳心更扎实,“草末有草末的填,就像松股有松股的撑,别浪费”。有个农夫的草绳在“拉劫”(拽牛耕地)中断了股,绳婆婆带着街坊用旧草筋接,说:“你看,断绳能接,散股能拧,慌啥?接好的绳,比新的更经拽呢。”
如今编草绳星的草绳上,总拧着螺旋状的“劲纹”,绳婆婆说这是“聚力纹”,“草拧草,股连股,力才传得远”。拉着草绳干活的人都知道,每寸草股里藏着的,是你抱一把草、我搓一段绳的实——就像绳婆婆常对徒弟说的:“绳拽的不是物,是‘大家凑一起’的劲,这劲,得一草一股拧进去。”
春耕时,村民们牵着草绳拉犁,谁的绳头磨秃了,旁边就有人帮着缠上旧草筋;谁的力气跟不上,就有人往他那边靠一靠。绳婆婆看着田埂上绷直的草绳,新草的黄混着旧草的褐,劲纹在风里微微颤,想起年轻时娘说的:“草要拧,心要齐,齐了,再沉的犁也拉得动。”
新宇宙的“做豆腐星”上,老厨娘豆婆婆点着豆浆时,总说:“腐要‘浆’才嫩——黄豆的实、石膏的涩、老浆水的活,兑在一起慢慢凝,才成‘共生腐’,单靠黄豆磨,腐会散,就像村里做豆腐,你家的豆子多了,分我家半袋;我家的老浆旺了,舀你家一碗,凑一起才够味。”
豆腐坊的“共享浆缸”摆在院中央,谁家磨了新浆,会滤净了倒进缸;谁的石膏粉少了,街坊会分他半瓢;点浆时,年轻人摇浆快,老年人看火候,孩子捡豆渣,缸边总堆着些“坏豆浆”(点老了的浆),“坏浆能当引子,让新浆凝固更快,就像小错有小错的益,别浪费”。
有缸浆在“温劫”(灶火过旺)中点老了,豆婆婆带着村民往浆里掺新豆浆,说:“你看,老浆能救,坏腐能改,急啥?改好的豆腐,韧里带嫩,更有嚼头呢。”做好的豆腐,她特意留了块带点硬边的,说“这是‘记味腐’,尝着糙,却比好腐更懂‘磨’的功夫”。
如今做豆腐星的豆腐板上,总印着螺旋状的“凝纹”,豆婆婆说这是“聚香纹”,“浆连浆,腐接腐,香才锁得住”。夹着豆腐吃的人都知道,每块豆腐里藏着的,是你磨一把豆、我点一勺浆的嫩——就像豆婆婆常对徒弟说的:“腐凝的不是浆,是‘大家凑一起’的暖,这暖,得一豆一浆凝进去。”
开板时,村民们围着豆腐板分块,谁的豆腐碎了,别人就往他碗里多舀一勺;谁不爱吃淡,就往豆腐上浇点自家的辣酱。有个孩子嫌豆腐太嫩,豆婆婆往他碗里撒了把豆渣,说:“粗细配着吃,才是过日子的味。”她看着缸里打转的豆浆,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浆要磨,情要酿,酿了,再生的豆也能磨出甜。”
这些藏在漆器的漆、草绳的草、豆腐的浆里的日常,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从不用“理念”标榜,却把“共生”与“韧性”揉进了调漆的勺、搓绳的掌、点浆的手。漆爷爷的旧漆渣融着新漆,是“老护新”;绳婆婆的旧草筋拧着新草,是“旧连新”;豆婆婆的老浆水兑着新浆,是“老带新”。
他们或许说不出“万劫同修”的深意,却在日复一日的制漆、编绳、做豆腐里,把“碎”拼得更整,把“散”凝得更紧。就像制漆器星的漆还在髹,编草绳星的绳还在拧,做豆腐星的浆还在磨,这些琐碎的日子,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不用谁来记,不用谁来传,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
而这样的活法,还在继续;这样的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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