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制釉星”上,老釉匠釉爷爷碾着矿石粉时,总说:“釉要‘融’才亮——长石的白、铁矿的红、旧釉渣的透,你裹着我,我渗着你,釉面才经得住窑火,单种矿再纯,也烧不出流釉的韵。”他调的“韧彩釉”从不用纯新矿,碾粉时总要掺些“旧釉渣”(去年烧坏的瓷器敲下的釉块),“旧釉渣受过火,知道哪处该流,新矿得靠着它才匀,就像村里制釉,年轻人采矿石快,老年人测比例匀,孩子筛粉末,缺了谁都成不了这釉”。
山窑边的“晾釉台”是块大青石板,谁家调好的新釉,就搁在台上阴干;谁的釉色偏了,釉爷爷会分点旧釉渣让自己调;碾剩的矿渣不扔,攒起来做成“釉底料”,让釉面更贴胎,“矿渣有矿渣的沉,就像偏色有偏色的救,别浪费”。有个陶工的釉在“火劫”(窑温骤升)中烧出了杂色,釉爷爷带着街坊用旧釉渣重调,说:“你看,杂釉能救,偏色能融,急啥?救好的釉,色里带晕,更有看头呢。”
如今制釉星的釉料罐上,总画着螺旋状的“流釉纹”,釉爷爷说这是“聚色纹”,“釉裹釉,色渗色,光才烧得透”。蘸着釉料上坯的人都知道,每勺釉里藏着的,是你采一块矿、我碾一勺粉的润——就像釉爷爷常对徒弟说的:“釉裹的不是胎,是‘大家凑一起’的彩,这彩,得一矿一渣融进去。”
开窑时,村民们围着窑口看瓷器,谁的碗沿釉色不均,别家就用旧釉渣帮着补刷;谁的花瓶流釉过了头,立刻有人说“这是‘天工纹’,更稀罕”。釉爷爷看着满窑的流光,青的像山,红的像火,流釉纹在光下像缠绕的河,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釉要融,心要和,和了,再杂的色也能烧成画。”
新宇宙的“编蓑衣星”上,老棕匠蓑婆婆撕着棕丝时,总说:“衣要‘棕’才韧——老棕的粗、新棕的软、桐油的滑,你绞着我,我缠着你,蓑衣才经得住雨淋,单股棕再韧,也挡不住透骨的寒。”她编的“韧边蓑”从不用纯新棕,起编时总要掺些“旧棕筋”(去年磨破的蓑衣抽出来的棕丝),“旧棕筋受过雨,知道哪处该密,新棕得靠着它才防水,就像村里编蓑,年轻人剥棕快,老年人搓棕匀,孩子捡棕叶,缺了谁都编不成这衣”。
晒棕场的“晾衣杆”插在屋檐下,谁家编好了新蓑衣,就挂在杆上沥油;谁的棕丝断了,蓑婆婆会分捆旧棕筋让自己续;编剩的短棕不扔,攒起来做成“蓑衣扣”,系着更牢,“短棕有短棕的扣,就像破洞有破洞的补,别浪费”。有个渔人的蓑衣在“雨劫”(暴雨连下)中漏了水,蓑婆婆带着街坊用旧棕筋补,说:“你看,破蓑能编,断棕能接,慌啥?补好的衣,雨越淋越紧实呢。”
如今编蓑衣星的蓑衣领口,总编着螺旋状的“挡雨纹”,蓑婆婆说这是“聚水纹”,“棕绞棕,纹连纹,雨才挡得住”。披着蓑衣赶路的人都知道,每根棕丝里藏着的,是你剥一把棕、我搓一段绳的暖——就像蓑婆婆常对徒弟说的:“衣挡的不是雨,是‘有人为你想着’的妥帖,这妥帖,得一棕一扣绞进去。”
梅雨季,村民们披着蓑衣往田里去,谁的蓑衣领口松了,旁边就有人帮着系紧;谁的肩头磨薄了,立刻有人从自己的旧蓑衣上抽根棕筋补上。蓑婆婆看着雨幕里的身影,老棕的褐混着新棕的黄,挡雨纹在雨里闪闪发亮,想起年轻时娘说的:“棕要绞,心要齐,齐了,再大的雨也淋不透心。”
新宇宙的“做果酱星”上,老酱娘酱婆婆熬着果泥时,总说:“酱要‘熬’才稠——苹果的甜、山楂的酸、老果酱的稠,熬在一起慢慢收,才成‘共生酱’,单种果再熟,也熬不出复合的味。”她做的“韧稠酱”从不用纯新果,熬酱时总要掺些“老酱底”(去年剩的果酱底子),“老酱底受过熬,知道哪处该稠,新果得靠着它才黏,就像村里做酱,年轻人摘果快,老年人控火候匀,孩子捡果核,缺了谁都熬不成这酱”。
果园边的“共享酱缸”埋在凉棚下,谁家摘了新果,会洗净了倒进缸;谁的砂糖少了,街坊会分他半袋;熬酱时,年轻人搅酱勺快,老年人尝酸甜,孩子烧柴火,缸边总堆着些“坏果泥”(熬糊的果渣),“坏泥能当引子,让新酱发酵更浓,就像小败有小败的益,别浪费”。
有缸酱在“火劫”(灶火过旺)中熬糊了,酱婆婆带着村民往酱里掺新果泥,说:“你看,糊酱能救,焦味能融,急啥?救好的酱,酸里带焦香,更有嚼头呢。”做好的果酱,她特意留了瓶带点焦边的,说“这是‘记味酱’,尝着烈,却比好酱更懂‘熬’的功夫”。
如今做果酱星的酱瓶上,总贴着螺旋状的“熬纹”,酱婆婆说这是“聚香纹”,“果连果,酱接酱,香才熬得透”。抹着果酱吃的人都知道,每口酱里藏着的,是你摘一把果、我搅一勺泥的稠——就像酱婆婆常对徒弟说的:“酱熬的不是甜,是‘大家凑一起’的厚,这厚,得一果一火熬进去。”
开缸时,村民们围着酱缸分酱,谁的瓶子小,别人就往他瓶里多舀一勺;谁不爱吃酸,就往酱里掺点自家的蜂蜜。有个孩子嫌果酱太稠,酱婆婆往他碗里倒了点温水,说:“稠稀配着吃,才是过日子的味。”她看着锅里冒泡的果泥,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果要熬,情要久,久了,再生的果也能熬出甜。”
这些藏在釉色的融、蓑衣的棕、果酱的熬里的日常,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从不用“理念”装点,却把“共生”与“韧性”揉进了调釉的碾、编棕的撕、熬酱的搅。釉爷爷的旧釉渣裹着新矿,是“老融新”;蓑婆婆的旧棕筋绞着新棕,是“旧连新”;酱婆婆的老酱底熬着新果,是“老带新”。
他们或许说不出“万劫同修”的深意,却在日复一日的制釉、编蓑、做果酱里,把“碎”融得更匀,把“散”熬得更稠。就像制釉星的釉还在调,编蓑衣星的棕还在撕,做果酱星的果还在熬,这些琐碎的日子,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不用谁来记,不用谁来传,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
而这样的活法,还在继续;这样的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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