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制烛星”上,老烛匠烛婆婆熔着蜂蜡时,总说:“烛要‘芯’才明——蜂蜡的润、棉芯的吸、旧烛头的稠,你裹着我,我缠着你,烛火才经得住风摇,单块蜡再纯,也燃不出持久的光。”她制的“韧芯烛”从不用纯新蜡,熔蜡时总要掺些“旧烛头”(去年燃尽的烛根熔成的蜡块),“旧烛头受过燃,知道哪处该凝,新蜡得靠着它才稳,就像村里制烛,年轻人熔蜡快,老年人缠芯匀,孩子剪烛芯,缺了谁都成不了这烛”。
巷口的“晾烛架”是几根细竹搭的,谁家浇好了新烛,就搁在架上凝形;谁的烛芯歪了,烛婆婆会分截旧烛芯让自己续;熔剩的蜡渣不扔,攒起来做成“烛底座”,让烛身更稳,“蜡渣有蜡渣的沉,就像歪芯有歪芯的正,别浪费”。有个旅人的烛在“风劫”(夜风吹晃)中折了腰,烛婆婆带着街坊用旧烛头补,说:“你看,断烛能接,歪芯能正,急啥?补好的烛,火苗更稳呢。”
如今制烛星的烛身上,总缠着螺旋状的“护芯纹”,烛婆婆说这是“聚光纹”,“蜡裹蜡,芯缠芯,火才燃得久”。握着烛台的人都知道,每滴蜡里藏着的,是你熔一勺蜡、我缠一段芯的暖——就像烛婆婆常对徒弟说的:“烛照的不是夜,是‘有人为你燃着’的盼,这盼,得一蜡一芯裹进去。”
除夕夜,制烛星的街巷飘着烛香,老烛的黄混着新烛的白,孩子们提着烛笼追跑,烛火在风里轻轻颤,像无数颗小星辰在跳。烛婆婆站在檐下看,忽然想起年轻时娘说的:“蜡要融,心要暖,暖了,再黑的夜也能照出亮。”
新宇宙的“编鱼篓星”上,老篾匠篓爷爷劈着竹篾时,总说:“篓要‘密’才牢——青篾的软、黄篾的挺、旧竹条的韧,你绞着我,我嵌着你,鱼篓才经得住鱼撞,单根篾再韧,也兜不住一篓鲜。”他编的“韧口篓”从不用纯新篾,起编时总要掺些“旧竹条”(去年磨破的鱼篓拆下来的篾条),“旧竹条受过泡,知道哪处该松,新篾得靠着它才透,就像村里编篓,年轻人劈篾快,老年人收口匀,孩子捡篾头,缺了谁都编不成这篓”。
河埠头的“晒篓台”是块平整的石板,谁家编好了新篓,就搁在台上晾;谁的篓底破了,篓爷爷会分截旧竹条让自己补;劈剩的短篾不扔,攒起来编成“篓提梁”,握着不硌手,“短篾有短篾的巧,就像破洞有破洞的补,别浪费”。有个渔夫的篓在“浪劫”(急浪拍打)中裂了缝,篓爷爷带着街坊用旧竹条补,说:“你看,裂篓能编,断篾能接,慌啥?补好的篓,装鱼比新的还多呢。”
如今编鱼篓星的篓口上,总编着螺旋状的“锁鱼纹”,篓爷爷说这是“聚力纹”,“篾绞篾,纹嵌纹,鱼才跑不了”。背着鱼篓赶市的人都知道,每根篾条里藏着的,是你劈一根竹、我编一行纹的实——就像篓爷爷常对徒弟说的:“篓装的不是鱼,是‘大家凑一起’的欢,这欢,得一篾一纹绞进去。”
渔汛时,村民们背着鱼篓往船上装,谁的篓绳松了,旁边就有人帮着系紧;谁的篓沿磨薄了,立刻有人从自己的篾堆里抽根篾条补上。篓爷爷看着码在船头的鱼篓,青篾的绿混着黄篾的褐,锁鱼纹在日光下明明灭灭,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篾要绞,心要齐,齐了,再滑的鱼也兜得住。”
新宇宙的“做麦芽糖星”上,老糖匠糖爷爷搅着糖稀时,总说:“糖要‘熬’才黏——糯米的软、麦芽的甜、旧糖渣的稠,熬在一起慢慢搅,才成‘共生糖’,单靠糯米酿,糖会淡,就像村里做糖,你家的米多了,分我家半缸;我家的麦芽旺了,舀你家一碗,凑一起才够味。”
糖坊的“共享糖缸”摆在灶边,谁家蒸了糯米,会晾透了拌进麦芽;谁的柴火少了,街坊会抱来一捆;搅糖时,年轻人抡木耙快,老年人测黏度,孩子捡糖粒,缸边总堆着些“糖渣”(熬糊的糖块),“糖渣能当引子,让新糖发酵更黏,就像小错有小错的益,别浪费”。
有锅糖在“温劫”(灶火不稳)中熬得太硬,糖爷爷带着村民往糖里掺新熬的糖稀,说:“你看,硬糖能调,焦味能融,急啥?调好的糖,脆里带黏,更有嚼头呢。”做好的麦芽糖,他特意留了块带点焦边的,说“这是‘记味糖’,尝着烈,却比好糖更懂‘熬’的功夫”。
如今做麦芽糖星的糖块上,总印着螺旋状的“缠糖纹”,糖爷爷说这是“聚甜纹”,“糖连糖,渣接渣,甜才熬得透”。含着糖块的人都知道,每口甜里藏着的,是你蒸一把米、我搅一勺糖的稠——就像糖爷爷常对徒弟说的:“糖熬的不是甜,是‘大家凑一起’的暖,这暖,得一米一芽熬进去。”
开缸时,村民们围着糖缸分糖,谁的糖块碎了,别人就往他碗里多舀一勺;谁不爱吃甜,就往糖里掺点炒芝麻。有个孩子嫌糖太黏,糖爷爷往他手里塞块米饼,说:“甜淡配着吃,才是过日子的味。”他看着锅里打转的糖稀,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糖要熬,情要久,久了,再生的米也能熬出甜。”
这些藏在烛火的蜡、鱼篓的篾、麦芽糖的甜里的日常,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从不用“理念”标榜,却把“共生”与“韧性”揉进了熔蜡的锅、编篾的手、熬糖的勺。烛婆婆的旧烛头裹着新蜡,是“老护新”;篓爷爷的旧竹条绞着新篾,是“旧连新”;糖爷爷的旧糖渣熬着新糖,是“老带新”。
他们或许说不出“万劫同修”的深意,却在日复一日的制烛、编篓、熬糖里,把“碎”粘得更牢,把“散”搅得更匀。就像制烛星的烛还在燃,编鱼篓星的篓还在装,做麦芽糖星的糖还在熬,这些琐碎的日子,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不用谁来记,不用谁来传,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
而这样的活法,还在继续;这样的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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