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制风筝星”上,老匠人马爷爷削着风筝骨时,总说:“风筝要‘骨’才高——老竹的挺、新篾的柔、棉纸的轻,你撑着我,我裹着你,风筝才经得住风托,单根骨再直,也飞不过云层。”他扎的“韧翼风筝”从不用纯新竹,做骨时总要掺些“旧风筝骨”(去年断线的风筝拆下来的竹条),“旧骨受过风,知道哪处该弯,新竹得靠着它才稳,就像村里制风筝,年轻人糊纸快,老年人绑线匀,孩子画图案,缺了谁都飞不高”。
晒纸场的“晾筝架”是几根松木搭的,谁家扎好了新风筝,就挂在架上阴干;谁的风筝面破了,马爷爷会分张棉纸让自己补;削剩的竹屑不扔,攒起来做成“风筝尾”,让风筝更稳,“竹屑有竹屑的飘,就像歪风有歪风的调,别浪费”。有个孩子的风筝在“风劫”(强风撕扯)中断了骨,马爷爷带着街坊用旧风筝骨接,说:“你看,断骨能接,破面能糊,急啥?接好的风筝,飞得比新的还高呢。”
如今制风筝星的风筝面上,总画着螺旋状的“乘风纹”,马爷爷说这是“聚气纹”,“骨撑骨,纸裹纸,风才托得住”。牵着风筝线奔跑的人都知道,每根竹骨里藏着的,是你削一节竹、我糊一片纸的轻——就像马爷爷常对孩子们说的:“风筝飞的不是天,是‘大家凑一起’的盼,这盼,得一骨一纸撑进去。”
清明放风筝时,制风筝星的天空飘满了风筝,老竹骨的风筝带着黄,新棉纸的风筝映着红,孩子们扯着线笑,风筝线在风里绷得笔直,像无数根银线连着重天。马爷爷站在田埂上看,忽然想起年轻时师父说的:“骨要韧,心要齐,齐了,再沉的纸也能托上云。”
新宇宙的“编草席星”上,老织匠席爷爷掐着稻草时,总说:“席要‘密’才平——稻草的软、蒲草的韧、旧草筋的糙,你压着我,我垫着你,草席才经得住躺卧,单捆草再紧,也铺不成一片凉。”他编的“韧边席”从不用纯新草,起编时总要掺些“旧草筋”(去年磨破的草席抽出来的草条),“旧草筋受过汗,知道哪处该软,新草得靠着它才服帖,就像村里编席,年轻人抱草快,老年人编纹匀,孩子捡草叶,缺了谁都编不成这席”。
晒草滩的“晾席石”是块磨得发亮的青石,谁家编好了新席,就铺在石上晒;谁的席边松了,席爷爷会分捆旧草筋让自己续;编剩的短草不扔,攒起来编成“席角垫”,垫在炕头不硌人,“短草有短草的软,就像破洞有破洞的补,别浪费”。有个农妇的草席在“潮劫”(梅雨季返潮)中霉了边,席爷爷带着街坊用旧草筋补,说:“你看,霉席能编,断草能接,慌啥?补好的席,越晒越韧呢。”
如今编草席星的草席边缘,总织着螺旋状的“锁边纹”,席爷爷说这是“连席纹”,“草压草,纹接纹,席才铺得稳”。躺在席上纳凉的人都知道,每根草里藏着的,是你抱一把草、我编一行纹的凉——就像席爷爷常对孙辈说的:“席铺的不是地,是‘有人为你编着’的舒坦,这舒坦,得一草一纹压进去。”
夏夜乘凉时,编草席星的晒谷场铺着十几张草席,老人躺着讲古,孩子追着跑,草席的锁边纹在月光下像流动的河。席爷爷摸着席面的草纹,忽然想起年轻时娘说的:“草要软,心要暖,暖了,再硬的梗也能编出柔。”
新宇宙的“做泡菜星”上,老厨娘泡婆婆搅着泡菜水时,总说:“菜要‘泡’才酸——白菜的脆、萝卜的辣、老坛水的醇,泡在一起慢慢发酵,才成‘共生菜’,单种菜再鲜,也泡不出复合味。”她泡的“韧脆菜”从不用纯新菜,下坛时总要掺些“老坛水”(去年泡菜剩的卤汁),“老坛水受过泡,知道哪处该酸,新菜得靠着它才入味,就像村里做泡菜,你家的菜多了,分我家半筐;我家的老坛旺了,舀你家一碗,凑一起才够味”。
院角的“共享泡菜坛”埋在地下半尺,谁家收了新菜,会洗净了码进坛;谁的盐不够了,街坊会分他半袋;翻菜时,年轻人捞菜快,老年人测酸度,孩子捡菜根,坛边总堆着些“坏菜”(过酸的菜),“坏菜能调坛,让新菜发酵更匀,就像小错有小错的益,别浪费”。
有坛菜在“温劫”(窖温过高)中发了臭,泡婆婆带着村民往坛里掺新盐水,说:“你看,臭菜能救,坏坛能调,急啥?调好的菜,酸里带鲜,更有嚼头呢。”做好的泡菜,她特意留了罐带点涩味的,说“这是‘记味菜’,尝着烈,却比好菜更懂‘泡’的功夫”。
如今做泡菜星的泡菜坛上,总盖着带螺旋纹的“坛盖”,泡婆婆说这是“聚香纹”,“菜泡菜,卤连卤,香才封得住”。夹着泡菜吃的人都知道,每口菜里藏着的,是你切一块萝卜、我撒一把盐的酸——就像泡婆婆常对徒弟说的:“菜泡的不是咸,是‘大家凑一起’的味,这味,得一菜一盐泡进去。”
开坛时,村民们围着泡菜坛分菜,谁的碗里菜少了,别人就往他碗里多夹一筷;谁不爱吃辣,就从坛底翻些白菜给他。有个孩子嫌泡菜太酸,泡婆婆往他碗里倒了点米汤,说:“酸淡配着吃,才是过日子的味。”她看着坛里浮沉的菜,想起年轻时婆婆说的:“菜要泡,情要酿,酿了,再生的菜也能泡出香。”
这些藏在风筝的骨、草席的草、泡菜的坛里的日常,和之前的所有故事一样,从不用“理念”装点,却把“共生”与“韧性”揉进了削竹的刀、编草的手、泡坛的卤。马爷爷的旧风筝骨撑着新竹,是“老托新”;席爷爷的旧草筋压着新草,是“旧连新”;泡婆婆的老坛水泡着新菜,是“老带新”。
他们或许说不出“万劫同修”的深意,却在日复一日的制风筝、编草席、做泡菜里,把“碎”拼得更整,把“散”凝得更紧。就像制风筝星的风筝还在飞,编草席星的席还在铺,做泡菜星的坛还在泡,这些琐碎的日子,都是理念在悄悄生长——不用谁来记,不用谁来传,只要还有人在这样活,故事就永远有下一章。
而这样的活法,还在继续;这样的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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