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集团高层会议室里,除了哆哆嗦嗦在汇报情况的高管,其他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因为王一博的寒气太强了,他们都快被冻成冰棍了。
好几个高管都在桌子下互相发消息。
高管1:总裁今天好像心情超级差。
高管2:还用你说,我坐得离总裁近,我都快要冻僵了,好可怕。
高管3:是谁惹了我们总裁啊?我估摸着有3年都没见总裁如此了。
高管4:上一个把总裁惹毛的好像还是他前男友的姘头,咱们现在的秘书大人,修宴吧。
高管5:你别说修秘今天看上去都有点怵总裁,你看他椅子都搬远了一点。他快也有2年没这么怕过总裁了吧。
高管6:说起来也就第一年他被硬逼着当上秘书,他天天都提心吊胆,战战兢兢,总裁也是时不时就对他发火,骂得那个狠啊,修秘一个A都哭了。
高管2:可这几年修秘做事越来越得心应手,还成了总裁最得力的干将,更是总裁心腹。咋今天就……
高管4:难道修秘又给总裁戴绿帽了?
众高管:不会吧!
修秘:各位,会议期间不允许玩手机,还有造谣者年终奖扣光!
众秘书:【靠,忘了修秘在群里。】
“好了,住嘴吧,汇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今天会就到这,回去全给我重写,下次会议再让我看见你们就只有这种水平,那就都别干了,我高薪聘你们来不是吃干饭的!散会!”王一博怒斥完就让高管们离开。
高管们巴不得赶紧溜之大吉,一会会议室里就剩下杨震、叶秘和雷宇、涅罗、桑怀了。
王一博捏了捏眉心,推开身后的门就自顾自进了自己办公室,坐在总裁椅上,他还是低气压十足。
涅罗冲着修宴低唤了两声:“阿宴,快来。”
“怎么了,涅少?”修宴被拉到他们的圈子里,坐在了中间,有点惶恐。
“你快说说,你们家总裁大人到底咋啦?黑眼圈这么严重,还那么凶,昨天你怎么他了?又给他戴绿帽了?这次不会是官宵宵吧?”涅罗句句都戳修宴肺管子。
他翻了个白眼:“涅少,我从来就没给博爷戴过绿帽子,我就是个大冤种好吗?昨天更不是我惹的总裁大人。”
“哼,你可是有前科的。”桑怀这么多年还是觉得修宴不可能从头到尾是无辜的。
修宴冲着桑怀都要拜了:“桑少啊,我真的给小祖宗你拜了,我真没破坏你的父母爱情。战爷当初真的是利用我,我无辜的。”
“行了,知道你委屈,不提这茬。就问你,昨天你最后见过一博,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杨震还是相信修宴的,不然王一博也不会放他在身边这么多年重用。
哪怕一开始王一博有报复的成分,还想困住修宴不让他找肖战,但后来绝对是查清楚了这家伙就是被无辜拉下水的,所以才会一直用他。
“还是震爷你懂我。要说起昨天的话……”
醉仙楼王一博和肖战在的包厢。
王一博听到肖战要让他女儿上他的户口,立马炸了:“肖战,你他妈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王一博怒火滔天,仿佛下一秒肖战要是真敢再说一遍,他就能把他先杀后剁碎在这。
肖战动了动嘴,最后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再说一百遍,你也是听到了,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操!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谁?”王一博一连三问,给肖战都整蒙了。
半天,肖战才跳下桌子,昂首挺胸,气呼呼地看向王一博:“你管呢,还有为啥要你知道?你娶老婆生儿子通知我了?”
“你!”王一博几乎气得大口喘气,一双猩红的眼悲愤地盯着肖战,“肖战,你好样的,敢给老子真戴绿帽子。”
肖战看着好像随时都会爆发撕烂他,如同凶狠野兽的王一博,吞了吞口水,说话都磕磕绊绊了一点:“你,你别胡说,那是我到国外才有的,不能算绿你,那时候我们都分了。”
“呵,行,你真行。”王一博叉着腰来回踱步,一股闷气怎么都撒不出来,可突然他停住了脚步,疑惑地扭头打量肖战。
肖战被盯得浑身发毛,摸了摸脸:“你,你这么看我干嘛?”
王一博眯起眼,一步步逼向肖战:“不对啊,既然你都有老公了,你为什么还要你女儿上我的户口?你那个野男人呢?”
肖战心里一咯噔:【靠,这货这么生气还能脑子转那么快,理智又清晰?】
“说话!”王一博抬高了嗓门,把肖战吓得哆嗦了一下。
王一博手比脚快先伸出去想摸摸肖战安抚他,可突然想到此刻的境况,又生生忍住,收了回去。
肖战却被吼得眼泪都泛出了眼眶:“你,你那么凶干嘛?他,你管他呢。”
“肖战,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我不问清楚,就让你女儿上我户口,将来还可能跟我儿子分家产,我是什么冤大头吗?你看我是很蠢很贱吗?”王一博简直要气炸了,“不可理喻!”
肖战噘着嘴,还埋怨地瞪了一眼王一博:“家产给我女儿怎么了,我女儿你见一次绝对喜欢,到时候说不定眼里只有我的宝贝闺女,你儿子塞哪个犄角旮旯都不在意,哼。”
王一博惊呆了,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还真想让他女儿独吞他家产,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知不知自己在口出狂言!别给我扯开话题!野男人呢?”
“一口一个野男人,好像我多对不起你一样。”
“你没有吗?当年的事是被你吃肚子消化了吗?”王一博再次提起曾经。
肖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租后破罐子破摔:“跟人跑了,满意了吧?!”
……包厢落针可闻,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莫名的欣喜,是雪松清凉好闻的味道,王一博似乎心情很好。
“哦,跑了啊,哈,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王一博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鼓着掌,看着肖战眼里都是看好戏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肖战偏过头翻了个白眼,再回头无所谓地瞅着他:“笑够了?开心够了?我就问你给不给上户口?你知道的,沪城,适龄儿童上学,没有在alpha父亲的户口上就上不了学。”
肖战也不和王一博打哈哈了,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意图。
王一博漫不经心笑着,懒散地走近肖战,勾起他的下巴:“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或者你有什么能让我图你而愿意帮你的?图你当年给我玩劈腿,还是图你5年都不联系一次,嗯?”
肖战算听出来了,眼前这死男人就是记仇,他一下抓住王一博的手腕,就用力狠狠咬了下去。
王一博目瞪口呆,直到刺痛让他回神:“嘶~~~肖战,你给我把嘴撒开,你是属狗的吗?”
肖战没听他的,直咬到他发泄完郁气才松开,他还不忘冲着王一博龇了龇牙:“咬死你,让你小心眼。”
王一博看着手腕上都已经流血的牙印,气笑了:“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你搁这给我玩抽象呢!”
肖战哼哼两声:“算了,你不愿意,我就找别人去。”说着他就潇洒扭头往门口走去。
倏地,一股大力将他翻转,然后死死壁咚在门上。
王一博扣紧了他的手腕,置于他的头顶,几乎咬牙切齿地问:“找别人?怎么找,用之前两次勾引我的方式去找,啊?”
此话一出,肖战陡然眼睛一亮,然后邪邪一笑,稍稍往前凑了凑,几乎快和王一博贴唇了,可还是若即若离着,吐气如蓝:“你别说,你真给我带来了灵感,也……不是不可以。”
肖战的眼睛本就漂亮至极,还带着魅惑,王一博一想到这双眼睛也会如此看着别人,和别人打情骂俏,他浑身都激起了暴虐因子。
他几乎是哑着嗓子,低沉警告:“你敢就试试,你看看沪城有没有一家收你家的那个小玩意儿。”
说完,他重重甩开肖战的手,又将他推开,气愤不已地打开了包厢门,而包厢外修宴正站在那,茫然不知所措:“爷,我,我刚来。”
“还不走!”王一博斥了一声就大步流星往前走。
修宴下意识往包厢里看了一眼,正好对上肖战的视线,他惊骇:“战,战爷?!”
肖战挑眉倒是真被惊讶到,但他旋即笑笑:“发什么愣,还不快去追,不然又得误会了。”
“哦哦哦对,战爷,那我先走了。”修宴微微躬身,然后就跌跌撞撞离开了……
回忆结束,王一博又捏断了一只笔。
修宴和众兄弟转回头,修宴小声开口:“其实我到的时候,就听到博爷警告战爷什么敢就试试,什么沪城没有一家店会收你什么的,包厢门隔音做的太好了,我都没太听得清。”
谁知桑怀一拍桌子先跳起来了:“还用问么,肯定又是那丧良心的惹我哥生气了,他安分待外面不好吗,回来干嘛?!不行,这口气不出我受不了,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他到底想干嘛?”
桑怀说着就要冲出去找人算账,可一直不吭声的王一博却猛地开口了:“站住,你去找他做什么?”
“可是,哥~他就是仗着你心软欺人太甚。”桑怀替王一博不平。
王一博咬了咬唇:“别说了,他也没讨到好,这事到此为止,就当偶遇,之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重要的人,不用在意。”
桑怀一听,跺了一脚,气不打一处来。
其他人看着王一博:你真有你说的那么不在意?王熊猫。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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