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果没出意外的话,那还要接着往前走。如果出了意外的话,可是没出意外。
再次走到罂粟花丛前,逐星和煜夜明显不太敢走…
清浑
嗯
我们非得走这里吗?
嗯,害怕?
才…才没
我抱你
好
清浑将逐星横抱起来,手却一点也不安分。
清浑!
嗯,怎么了嘛?
你别乱动。
我怎么了?清浑的手顺着逐星腰部往下,停在臀部。
清浑你干什么?
清浑的手接着向下,停在逐星腿部,轻轻摸了摸。
清浑,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不要,如果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逐星…要不是昨天,我就信了。
两人之间的动作很小,其余三人并没有看到。
煜夜拉了拉空临的衣袖,你可以抱我吗?
好,还生气吗?
空临将煜夜抱起,煜夜下意识搂住空临的脖子,嗯
莫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来保护自家公子,的还是来看他们恩爱的,而且,这不也没什么危险,就算危险,前面那两位打不过吗?
这次五人很成功的踏过了罂粟花丛。
然后五人决定乘船,六七月份,水中的荷花已经枯了,河旁有开粉色花的树,花瓣落在河中,花瓣任意飘洒,两人一船,至于莫知…他一个人。
逐星从水中捞起几片花瓣,又重新放入水中。
你问我河边的景象是怎么样的吗?
没问呀,那我就写了。
这个湖泊有个传闻,传说这里是枯湖,后来战争时期,许多人死在了这里,鲜血成就了湖泊,所以他们叫这里朱素(血)河。
可现在呢?战争过去了,可朱素河还在,或许是每年都有源源不断的鲜血做以"献祭"。
穷苦的人们,就像是贵族的棋子,或者说只是玩具,在这里,秩序开始瓦解,无权无势者,活的还不如牲畜,有权有势者,他们的话甚至比圣旨有用。在这样一个世道,在弱肉强食的世间,秩序只能维持表面的安宁。
扑通
什么掉下了河?
哦,是一个头啊,带着鲜血的头颅,血流入河中,形成了朵朵血花。
逐星…啊!
清浑立马捂住逐星的眼,别看。
清浑这才发现逐星哭了,逐星, 怎么了?
没事,逐星自认没有这么关心百姓,可她还是哭了。
空临见到后立刻开向煜夜。
突然发现煜夜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是什么心情呢?很复杂,他是伤心的,死的是他爱戴的苍生,他是不解的,杀人的是他爱戴的苍生,他是平静的,甚至多了一些习惯,一些不在意,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可从心底就是这样的。
随心而行吗?可是万一认不清自己的心怎么办?认不清自己的心了怎么办?
煜夜(空)
嗯,怎么啦?
你伤心吗?
还行
…空临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煜夜他好像变了,哪有什么不忘初心?初心是会变的,人总会变的…
少年的炽心,也是会被雨给浇灭的,不可能浇不灭,而浇灭炽心的不一定是瓢泼大雨,可能是连绵的小雨。
煜夜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而莫知在后面看着,不知在思索什么,这种场景他见惯了,见过太多也就不太在意。
扑通…扑通…
是水花,是血花,是被染红的粉花
…
公子(莫)
晚间,煜夜在院中徘徊。
莫知,怎么了嘛?
公子,回去吧。
莫知
嗯
你看到今天的事了吗?
嗯
那为什么还要劝我?
公子,你当真以为你能救得了他们?
我为什么不能?
你这是…
说
罢了,公子,早些休息。
嗯
对了,莫知拿出一封信来,老爷寄来的。
嗯,我知道了。
信中只有几句话
许尽了: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可无奈世无始终,若想归家,随时欢迎。
剩下的是许尽欢的话。
煜夜,你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吃的好吗?住的好吗?要照顾好自己,娘亲永远在你身后,娘亲永远支持你,
…
清浑
嗯
我怕,也很伤心
我知道,清浑抱住逐星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伤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
嗯,没事,我在。
…
空临
嗯
…
睡吧(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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