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被打开,言冰儿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污秽,却更满意于王一博哥哥被困于此的处境。
她走到王一博哥哥面前,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用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啧啧啧,瞧瞧,我们不可一世的九霄殿主,也有今天这副模样。”
她的指甲几乎要抠进他的皮肤里,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一博哥哥,我说过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后悔当初那样羞辱我,抛弃我!”
王一博哥哥厌恶地想甩开她的手,却被锁链禁锢,只能赤红着眼睛瞪着她:
“言冰儿,我说过,你的阴谋不可能得逞!杨震的叛变,是不是和你有关?!”
言冰儿笑得花枝乱颤:“何止有关?一博哥哥,你以为杨震那个蠢货为什么敢背叛你?因为他最宝贝的那个弟弟,早就被我请来做客了呀。我不但请了他弟弟,还顺便给他下了点 ‘听话散’……哦,还有你中的这个‘蚀骨软筋散’,味道如何?也是我特意为你调配的呢,就连那晚那杯酒,也是杨震一定要亲自敬你的呢。”
她一字一句,如同毒针般扎进王一博心里,将背叛的细节残忍地道出。
王一博哥哥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将她碎尸万段!
原来一切的根源,竟在这里!
“毒妇!”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是毒妇?”
言冰儿猛地收紧了掐着他下巴的手,眼神变得无比怨毒,
“那也是被你逼的!一博哥哥,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眼里心里全是你!可你呢?你的眼里只有那个肖战!那个毁了你一切、恨不得杀了你的仇人!他到底有什么好?!凭什么能得到你全部的爱?!”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声音变得尖利:“我那么爱你,我父亲为救你而死,而你却视而不见!为了他,你一次次羞辱我,赶我走!甚至为了试探他,利用我!我恨你!我更恨他!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尤其是肖战那个贱人!”
她像是要将积压多年的怨毒全部倾泻出来,不顾一切地嘶喊着:“所以我就要毁了你!让你变成丧家之犬!让你尝尝被踩在泥里的滋味!我还要帮你毁了肖战!等赫连将军利用你把他引出来,我会亲手……一片片剐了他!”
说完这疯狂的话语,她看着王一博因极度愤怒而扭曲却无能为力的脸,心中涌起一阵病态的痛快。
她忽然凑近,另一只手抚上王一博的脸颊,语气又变得诡异而缠绵:
“不过呢,一博哥哥……如果你现在肯求我,跪下来舔我的脚趾,发誓从此以后只爱我一个,只看着我一个……或许,我还可以去求求赫连大人,让他饶你一条狗命哦?”
她的眼神痴迷而变态,仿佛真的在期待这一幕。
王一博的回答是一口带血的唾沫,直接啐在了她精致的脸上!
“呸!做梦!”
言冰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侮辱惊呆了,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王一博!”
她猛地用手帕擦掉脸上的污秽,眼神变得无比疯狂,她一把揪住王一博的头发,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是爱恋,而是撕咬和占有性的羞辱!
王一博赤红着眼,拼命地躲闪,恶心感阵阵上涌,被锁住的身体剧烈挣扎,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滚开!你这个疯子!”
言冰儿却像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强行舔舐着他的嘴唇,甚至咬破了他的唇角,品尝着那一点血腥味,随即又疯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痛快!真是痛快!一博哥哥,你终于也体会到任人宰割、无力反抗的滋味了吧?!这就是你当初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哈哈哈哈!”
她笑够了,松开他,看着王一博嘴角的血迹和那双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睛,心满意足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
“好好享受吧,一博哥哥,我会借你的种子,生下龙脉的继承人。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这一天王一博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人粗暴地清洗干净,换上了一身柔软的寝衣,然后被扔进了这个房间,灌了药。
他体内被种下了更强烈的内力封印,加上之前“蚀骨软筋散”的毒性未清,此刻连站立都十分困难,只能无力地靠在床榻边。
更可怕的是,一种陌生的、灼热的躁动正从他小腹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烧得他口干舌燥,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他知道,刚才被强行灌下的,是极其猛烈的催情药物。
房间内燃着的熏香,更是加剧了这种效果,甜腻的气息无孔不入,瓦解着他的意志。
门被推开,言冰儿走了进来。
她披散着潮湿的头发,身上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绯色纱裙,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脸上带着一种妖异而疯狂的笑容。
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殷红的酒液。
“一博哥哥,”
她声音娇媚得令人头皮发麻,
“被伺候得还舒服吗?中药的滋味……感觉怎么样?”
她走到王一博面前,看着他因药物作用而泛红的脸颊和极力克制却依旧紊乱的呼吸,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和扭曲的欲望。
她轻轻一推,就将浑身无力的王一博推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王一博试图挣扎起身,却徒劳无功,只能用一双赤红的、充满了厌恶和杀意的眼睛瞪着她。
猛烈的药效在他体内焚烧,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战栗,渴望触碰,但理智却在疯狂嘶吼。
内力被彻底封印,连抬起手指都艰难无比。
言冰儿如同暗夜里盛放的毒花,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纱裙,带着一身酒气和甜腻的香气,摇曳着走近。
她看着王一博因情欲和抗拒而扭曲的俊美脸庞,眼中闪烁着极度兴奋和疯狂的光芒。
“一博哥哥~”
她声音拖得又长又媚,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
“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把持不住呢……比平时那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模样……诱人多了……”
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划过王一博哥哥滚烫的脸颊,感受到他剧烈的颤抖,吃吃地笑起来:
“哦?这么敏感?药效开始了呢……喜欢我这样碰你吗?一博哥哥?”
王一博猛地扭开头,喉咙里发出压抑至极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
“……杀……了我……” “杀了你?”
言冰儿仿佛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话,笑得花枝乱颤,身体故意在他身上磨蹭,
“我怎么舍得呢?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在你最脆弱……最需要我的时候……” 王一博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极致的恶心!
“畜……生!滚!”**
“滚?”
言冰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猛地俯下身,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说出的话却如同毒蛇吐信:
“我滚了,谁来做你的解药呢?指望你那个被九幽军捧在手心里的肖战吗?哈哈哈!他现在说不定正在哪个角落里做他的至尊美梦,早就忘了你这个阶下囚了!”
她的手指滑到他寝衣的领口,一点点扯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胸膛。
“你看看你……为了他守身如玉?值得吗?他给过你什么?除了痛苦和欺骗!”
她猛地喝下另一杯催情酒,药力让她自己也面色潮红,眼神迷乱起来。
言冰儿一边疯狂地叫喊着,一边试图去解他裤子的束缚,“让我怀上你的种!让那个贱人看看!谁才是真正拥有你的人!”
她的药效彻底发作,神智完全被欲望和疯狂吞噬,动作越来越粗暴,口水甚至从嘴角流下,滴落在王一博哥哥的胸膛上。
王一博死死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对抗生理的反应和这极致的羞辱,脑海中只剩下肖战清冷的眉眼,那是他唯一的救赎。
他咬紧牙关,青筋暴起,唇瓣已被咬得鲜血淋漓。
言冰儿见他如此,彻底的疯狂了。
她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他脸上,尖声咒骂:
“贱人!木头!给脸不要脸!”
她一边说着淫D的话语,一边粗暴地撕扯他剩余的衣物,
“我会比肖战更让你快活……我知道怎么取悦男人……我会让你忘了他的……只要你求我……只要你看着我……”
王一博浑身剧烈地颤抖,手掌早已被指甲抠得血肉模糊,剧烈的疼痛是他保持清醒的唯一方式。
“战……战……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再来娶你……”
他在心中无声地嘶喊。
言冰儿见他依旧毫无反应,甚至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
“啪!啪!”
她狠狠地扇打着王一博的脸,尖声咒骂:
“看着我!混蛋!我让你看着我!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那个贱人!他有什么好?!啊?!他能这样伺候你吗?!他能让你这么爽吗?!”
她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言语也越来越不堪入耳,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彻底摧毁王一博哥哥的尊严和意志。
就在她几乎要得逞,王一博准备自尽的时候——
轰!
房门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炸得粉碎!
一道身影笼罩在幽暗冰冷的九幽之气中,如同从万丈冰渊中踏出的复仇之神,每一步都带着冻结一切的杀意! 肖战站在门口,那双平日里清冷的桃花眼此刻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瞬间锁定在床上衣衫破碎、鲜血直流、要自尽的王一博身上! 他眉心的幽光印记爆发出骇人的光芒,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你、找、死。” 三个字,如同来自九幽最底层的审判,冰冷刺骨,充满了毁灭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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