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浑身烫的惊人,连呼出的气息都分外灼人。
“奥室,到底怎么回事?”王一博掌心贴上肖战滚烫的额头,眉头紧蹙。
“君上,皇妃先天不足,这几日又心绪激荡...加上贪凉饮冰,这热伤风来势汹汹,本来这伤风对身强体健之人,影响不大,可王妃体弱,我姑且只能保守治疗。”
王一博望着肖战被汗水浸透的鬓发,连睫毛都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默默一叹。
正要开口责骂,奥室趁机建议:“君上,微臣才疏学浅...不过臣的师兄群雄...”
“快说,别吞吞吐吐。”
奥室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君上有所不知,皇妃这打娘胎的弱症,能平安长成这般...盖因臣师兄群雄精心调养……”
他欲继续胡咧咧,甄情突然掀帘进了马车。
“君上,官道上有一车队逼近,打着肖国旌旗!”
甄情话音刚落不久,二十三匹雪驹踏尘而至。
一辆鎏金描红的华贵马车和身后几辆在载货马车缓缓停驻。
车壁上盛开的红玫瑰纹饰妖艳欲滴。
车帘忽被一阵无名风掀起,一道修长身影飘然而下。
一袭素白祭司长袍的群雄,墨发未束,面容清冷如霜,他广袖轻挥,二十三名白衣侍从紧随其后。
见王一博掀开车帘,未有下车之意,群雄面无表情拱手作揖,“君上,奉吾主肖聪之命,臣将随皇妃入博国,专职调理其身体。”
*
群雄领命进了马车,给肖战悬丝诊脉,高深莫测的又是掐诀,又是施针,又让王一博给肖战喂了一碗符水和奥室命人去化开的汤药。
没过多久,肖战的高热真就肉眼可见的退了下去。
更就一盏茶功夫,肖战那鸦羽般的长睫轻颤,睁开了那双含情眼,王一博挥退了闲杂人等,想和自己的爱妃亲近亲近。
肖战虚弱用手肘,强撑着病体起身,单薄罗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王一博看得心头一热,喉结鼓动,恨不得将他的爱妃抱在怀中狠狠疼爱:“醒了?”王一博放轻声音,生怕惊着他的妃妃。
可刚一出声,肖战突然瑟缩了一下。
“你…别…别过来…”肖战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衣襟。
王一博喉结滚动,恨不得立刻将人搂进怀里好好安慰。
可他进,肖战便退。
最后肖战躲无可躲!
弱小无助的抱着膝盖缩在马车角落,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见爱妃哭得那样可怜,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连指尖都在发抖。
王一博也生了恼怒:“爱妃为何如此怕朕?”
肖战抬起泪眼,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你不要过来...”说完便啼哭不止。
这样子让王一博心都碎了。
伸出的手又慢慢收回,只能悻悻的转身。
肖战见车帘落下时,悄悄松了口气,却把怀里的软枕抱得更紧,还是抽噎不止,王一博借着余光一瞅,无奈一叹,还是跳下马车。
肖战听见脚步声远了,帘子刚落下,肖战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把软枕狠狠一砸。
嘴里骂骂咧咧说着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一边扯开衣领扇风,嘟囔着:“热死本大爷了,装病比真病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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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