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动了动指尖，腺体微微发热，金光在血管里流动。

王一博的脚尖立刻加快了转速，整个人像被上了发条的玩具，唰唰唰转得更快了。

"肖、战！"王一博咬牙切齿，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转出了残影。

新助理赵高丝端着咖啡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家老板像个陀螺一样在客厅里疯狂旋转，而肖战坐在餐桌前，托着腮欣赏，唇角还挂着恶作剧得逞的笑。

"王总···您·····"赵高丝手里的咖啡杯啪嗒掉在地上。

王一博终于停下来时，头晕目眩，差点一头栽进沙发里。

他扶着墙，金丝眼镜歪在一边，呼吸急促，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打湿了。

肖战走过去，伸手替他扶正眼镜，故作关切："王总，您还好吗？"

王一博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危险："你死定了。"

肖战眨眨眼，腺体再次发热。

下一秒，王一博"啪"地单膝跪地，右手抚胸，像个中世纪骑士一样，对着肖战行了个标准的礼。

"王总这是做什么？"肖战故作惊讶，"求婚啊？"

王一博："·········"

他真的，这辈子都没这么想杀人过。

----------------

接下来的几天，肖战发现，操控王一博这件事，比他想象中还有趣。

比如——

早餐时，他让王一博亲手喂他喝粥，Alpha冷着脸，手却不受控制地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还贴心地吹了吹。

"烫吗？"王一博面无表情地问，语气冷得像在说"你死了吗"。

肖战笑眯眯："不烫，王总真贴心。"

王一博："········"

再比如——

书房里，他让王一博给他念诗。

Alpha站在窗前，手里捧着本《恶之花》，声音低沉磁性，念到一半突然卡壳——因为肖战故意让他改词。

"‘我的爱，像只小狗········’"王一博念完，整张脸都黑了。

肖战趴在沙发上笑到发抖："继续啊，下一句呢？"

王一博深吸一口气，继续念："‘每天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

肖战笑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王一博合上书，冷冷道："你完了。"

肖战歪头："哦？"

下一秒，王一博大步走过来，一把将他扛起，扔到了床上。

"等等！我还能操控你······"肖战慌了。

王一博单手扣住他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那你试试，现在还能不能动。"

肖战试着催动腺体，却发现金光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了，完全使不上力。

王一博低笑，指尖抚过他的后颈："真以为我没办法治你？"

肖战："·········"

完了，玩脱了。

深夜，肖战轻手轻脚地推开书房的门。

王一博睡着了，趴在办公桌上，手里还攥着份文件。金丝眼镜歪在一边，眉心紧蹙，看起来疲惫又脆弱。

肖战悄悄走近，目光落在Alpha微敞的领口处——那里隐约能看到一道陈年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刚要碰到，王一博突然醒了。

四目相对，空气凝固。

"·······我来拿水。"肖战干巴巴道。

王一博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肖战转身要走，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别走。"

他回头，王一博仍坐在那里，眼神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疲惫。

"陪我坐会儿。"Alpha低声道。

肖战愣了下，最终还是走了回去，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沉默半晌，王一博突然开口："我父亲以前·······也会锁着我。"

肖战心头一跳。

"不是这种。"王一博指了指肖战脚踝上的铂金链子，语气平静，"是真正的镣铐，铁的，会磨破皮。"

肖战喉咙发紧，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一博看向窗外，月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锋利的轮廓："所以你现在·······"他顿了顿，"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肖战抿唇。

可怜吗？

或许吧。

但他更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