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演习改变了很多人很多事,其中包括成才自我重生与加入老A,还有袁朗的后知后觉——看到许三多从独木桥上掉下来的那一瞬间,袁朗感觉自己的心停止跳动了一瞬,那一瞬变得漫长,漫长的让袁朗以为过了一辈子,可现实却是快的如子弹飞一般抓不住,通讯录里没有传来许三多的声音,袁朗逼迫自己冷静的下命令,甚至在成才反对的时候近乎残忍的反问道:“你以为这样就是许三多口中的不抛弃,不放弃?”
是的,那一刻的袁朗是有点嫉妒成才的,可他那时还不懂,只是本能的反问着,就像是也在惩罚着自己。直到那一刻他听到了许三多的声音,袁朗才终于感觉心还好好的在胸腔里跳动着,所以他选择了自爆,因为他相信他带出来的兵王会赢的,会不顾一切的来找他,事实证明袁朗是有那个资本自傲的。
在医院里,袁朗有些不忍去看许三多,所以他先去找了医生仔细的询问了关于许三多的病情,得到的回答他记了好久“得亏是当兵的,身体素质好,要是普通人,醒不醒的过来都另说。”
袁朗突然觉得庆幸,庆幸上天的眷顾,庆幸自己懂的那么早——是的,从那次医院谈话后,敏捷多疑如袁朗察觉到了自己对许三多的不同。
那天回老A时天色已晚,袁朗的办公室还亮着一盏台灯,袁朗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一根根的抽着烟,烟雾在微黄的台灯折射下把袁朗的脸模糊的如同梦境,本就看不清的神色如今更是变得莫名。袁朗想到不久前铁路说让自己稳定稳定一下后方,说这样不久的将来军里也更放心把自己的位置交给他——是的,袁朗是继铁路后大队长的不二人选,这几乎是老A每个人的心声。那时候的袁朗是怎么说来着,哦,说自己没遇到合适的,铁路就问之前那个小护士呢?
那个小护士?!哦,袁朗都快忘了,那个自己和许三多说忘记给自己打麻药切盲肠的护士,自己还A许三多那个小孩儿那是他老婆,想到这儿的袁朗神色突然变得很温柔,那个小孩儿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信,对自己有着近乎天真的信任,那样美好单纯坚强的人要是女人那一定就是自己老婆……等等,女人,老婆……想到这里的袁朗神色又变得危险——自己从最开始的被许三多俘虏,到如今成为他的队长,这中间的每一步都是自己要来的,也是许三多引诱的,是的,从第一次见面,袁朗就不得不承认,许三多对自己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以至于唐突自负到在对方的连队就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走,许三多回答了什么“报告,我是钢七连第4956个兵!!!”那样的铿锵有力、坚定不移!说这个的许三多身上没有一开始的自我怀疑和小心翼翼,而是那么骄傲的、耀眼的让袁朗无法忽视,所以桀骜不驯、骄傲自信如袁朗在被明确拒绝后仍是念念不忘到半年后亲自去找他,美名其曰“家访。”
然后就是选拔时最后在紧要关头仍要背着战友的那个执拗的认死理的许三多,那个让自己欣赏着又心疼着的许三多,袁朗知道这个兵他要定了!袁朗一直都知道许三多是敏感的,所以总是不由自主的在对方身上花了很多心思,可那时的袁朗觉得是应该的,因为那是自己要来的,自己要对他负责。可后来的那次边境行动让袁朗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对许三多还不够小心仔细,看着眼前的那个眼里再也没有了自己欣赏的光的人对自己说出:“队长……我想复原。”那一刻的袁朗突然又出现了许久不曾有过的难过——难过于自己让那样单纯的人在毫无准备的时候直面生命的流逝,还是自己亲手所为。
袁朗起身摸摸许三多的后颈,想着到底该如何挽留,看着远处操场上另外两大队在射击,突然福至心临,让人拿了一把八五式扔给了许三多,看着许三多如同与生俱来一般的持枪手势,袁朗残忍的对许三多道:“如果决定复原,这将是你最后一次摸枪。”然后一错不错的看着许三多的眼睛,当看到许三多眼中的纠结时袁朗突然觉得该放他出去走走,他还太小了,所以他给了许三多一个月的工资和一个月的假让他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可后面听到巡逻兵的消息时又觉得那个人会回来的。
可袁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对许三多的磨炼总是那么难,当听到电话里许三多的轻松语气和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时,袁朗突然好心疼这个小孩儿,心疼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像他说的,他好像从来没有教过对方如何面对生活的磨难,看着那个小孩儿总是在措不及防中面对现实,无力是那个时候袁朗的第二个感受,所以他选择了让许三多的大哥去告知,然后等待着许三多的选择,是的,忐忑的等待着。
可上天是眷顾他的,所以他等到了许三多的借钱电话,那一刻的袁朗是欢呼雀跃的,所以不管许三多提了什么要求他都是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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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他!”想明白自己对许三多是什么感情的袁朗轻声低语着,“我要他!”说这句话的袁朗突然变的危险,然后一瞬间就又变成许三多眼中那个吊儿郎当的、温柔的、痞痞的队长——因为袁朗决定要让许三多做自己名副其实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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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