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宙的“碓星”上,老舂夫石爷爷踩碓舂米时,总说:“米要‘舂’才香——新谷的脆、陈谷的韧,搁碓里一起舂,壳才脱得匀,单舂新谷太碎,单舂陈谷太硬,混一起才出‘共生米’。”他的“韧米碓”从不用单一谷种,进料时总要掺些“谷糠灰”(前次舂米筛出的细糠烧成的灰),“糠灰能滑壳,让谷粒互相‘让着点’,就像村里打碓,年轻人力气大踩重锤,老年人稳得住扶碓杆,凑一起才匀”。
村头的“共享碓”是几代人的依靠:谁家收了新谷,会挑来倒进料斗;谁家存了陈谷,会晒干了掺进去;石爷爷舂完米,街坊们按人口分,碎米也不扔,煮成米糠粥,“碎米有碎米的暖,就像难日子有难日子的甜,别糟践”。
有个后生学踩碓,总舂不出匀米,石爷爷把自己的陈谷分给他半袋:“你看,我当年跟着师父学,他也总把陈谷让给我,谷能传,劲也能传。”如今碓星的米缸上,总刻着淡淡的螺旋纹,石爷爷说这是“舂痕纹”,“谷撞谷,人搭手,才成饭”。捧起这米的人都知道,每粒米里都藏着,你添一瓢谷、我扶一下杆的实诚——那是谷粒在碓里,互相碰撞又互相托举的暖。
新宇宙的“棚星”上,田间地头的“护苗棚”藏着应对“风劫”的智慧。棚架用老竹(多年的硬竹)做骨,新篾(当年的软篾)做筋,竹骨间的绑扎绳是“互助绳”,谁家的棚被风吹歪了,解下绳就能去帮别家加固,“棚是活的,得能拆能搭,死撑着就散了,就像人心,得能聚能分,才暖”。搭棚时,年轻人扛竹骨,老人编篾网,孩子递绳结,棚顶总铺层旧草席(各家不用的破席子缝的),“草席能挡雨,让棚底扎得稳,就像帮人,得留份余地,别太满”。
老棚匠柳大爷说:“棚要‘连’才好——东棚的竹骨接西棚的篾网,南棚的绳结绕北棚的竹桩,风大时能互拽,雨多时能分流,单棚再牢,也抵不过棚棚相连。”有年台风过境,全村的棚连成片,竟没塌一个,“因为竹里有篾,篾里有绳,绳里有人心,心连着心,就抗得住风”。
棚星的棚柱上,总缠着螺旋状的绳结,柳大爷说这是“连棚结”,“绳缠绳,棚接棚,才成田”。蹲在棚下看苗的人都说,听着风声穿过竹骨的“呜呜”声,像听着无数双手在互相叮嘱——那是绳结里藏着的,你递一根篾、我绕一圈绳的稳。
新宇宙的“茧星”上,老蚕娘桑婆婆缫丝时,总说:“丝要‘缫’才韧——春蚕的细、秋蚕的粗、柞蚕的韧,搁锅里慢慢煮,才抽得出‘共生丝’,单一种丝,再亮也易断,混一起才经得住织。”她的“韧蚕丝”从不用单一蚕茧,煮茧时总要掺些“老蚕蛹”(前次缫丝剩下的蛹壳煮的水),“蛹水有胶性,让丝缕互相‘牵着点’,就像村里养蚕,你家多了桑叶分我点,我家多了蚕种送你些,凑一起才旺”。
蚕房的“共享匾”是全村人的牵挂:谁家的蚕上山了,会匀出些蚕匾;谁家的茧丰收了,会挑来倒进煮茧锅;桑婆婆缫完丝,街坊们按户数分,断丝也不扔,纺成丝绵,“断丝有断丝的软,就像小难处有小难处的暖,别浪费”。
有个姑娘学缫丝,总抽不出长丝,桑婆婆把自己的老蛹水分给她半盆:“你看,我当年跟着娘学,她也总把老蛹水让给我,蛹水能传,情也能传。”如今茧星的丝轴上,总绕着螺旋状的丝圈,桑婆婆说这是“缠丝纹”,“丝缠丝,人帮人,才成布”。摸着这丝的人都知道,每缕丝里都藏着,你摘一片桑、我添一瓢水的柔——那是丝缕在锅里,互相缠绕又互相托举的暖。
当碓星的谷粒、棚星的竹骨、茧星的丝缕,连同所有生命的“韧性日常”织成生活的肌理,会发现:理念从不是“高悬的道理”,是衣食住行里的温度——是舂米时的谷粒相让,是搭棚时的竹骨相连,是缫丝时的丝缕相缠,是你添一瓢谷的踏实,是我递一根篾的稳当,是他摘一片桑的温柔。
它不在“经卷”里,在碓星的共生米里;不在“传说”里,在棚星的连棚结里;不在“祭祀”里,在茧星的缠丝纹里。苏寒的“万劫证仙途”,到最后哪有什么“仙途”?不过是让“共生”成了谷粒的习惯,让“互助”成了竹骨的默契,让“传承”成了丝缕的本能,在衣食住行的肌理里慢慢渗,渗成了日子本身的样子。
这肌理,
是谷粒碰撞的“簌簌”声,
是竹骨相抵的“咯吱”声,
是丝缕缠绕的“沙沙”声,
是你我此刻,心里那点“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笃定——
肌理不断,
故事就永远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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