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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里生莲华

书名:万劫证仙途 作者:与晋长安 本章字数:1596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新宇宙的“制伞星”上,老伞匠云爷爷削伞骨时,总说:“伞要‘撑’才稳——老竹的挺、新篾的柔、桐油的韧,你支着我,我托着你,伞面才经得住风雨,单根骨再硬,也撑不起一片天。”他做的“韧骨伞”从不用纯新竹,削骨时总要掺些“老伞骨”(去年修坏的伞拆下来的竹条),“老伞骨受过雨,知道哪处该弯,新竹得靠着它才韧,就像村里制伞,年轻人绷伞面,老年人浸桐油,孩子递竹钉,缺了谁都撑不起这伞”。

镇上的“修伞摊”是共享的,谁家的伞骨断了,拿来就能修;谁的伞面破了,云爷爷会分块新布让自己缝;修剩下的碎竹片不扔,攒起来做成伞柄上的装饰,“碎竹有碎竹的巧,就像小坎有小坎的过法,别浪费”。有个货郎的伞在“雨劫”中被狂风掀破,云爷爷连夜帮他修,用三根老伞骨拼成新伞架,说:“你看,断骨能接,难路能续,急啥?”

如今制伞星的伞面上,总印着淡淡的螺旋纹,云爷爷说这是“撑雨纹”,“雨打伞,伞护人,人帮人,才成日子”。握过这伞柄的人都知道,竹骨里藏着的,是你削一根竹、我浸一块布的暖——就像云爷爷常对徒弟说的:“伞撑的不是雨,是‘有人替你挡着’的踏实,这踏实,得一代代递下去。”

新宇宙的“晒盐星”上,盐民们打理盐田时,总说:“盐要‘晒’才纯——海水的咸、日光的烈、海风的干,凑一起慢慢熬,才结得出‘共生盐’,单靠太阳晒,结的盐会涩,就像村里晒盐,你家的盐田满了,分我家半池海水;我家的盐收多了,匀你家一筐,凑一起才甜。”

盐田的“共享渠”连着大海,渠口的闸门是“轮换闸”,谁家的盐田该进水了,全村人帮着开闸;晒盐时,年轻人翻盐堆,老年人测盐度,孩子捡盐粒,盐池边总铺层碎贝壳(各家捡的旧贝壳敲的),“贝壳能吸热,让盐结得匀,就像帮人,得添把火,别旁观”。老盐头海伯说:“盐田要‘连’才好——东田的水流西田,南田的盐借北田晒,旱时能互济,涝时能分流,单块田再大,也抵不过田田相连。”

有年“潮劫”,海水倒灌冲了半片盐田,盐民们没慌,先帮受灾的人家抢收剩下的盐,再一起修渠补田,秋收时,谁家收的盐多,就多分给受灾户一些。海伯摸着新晒的盐粒笑:“你看,盐是咸的,可分盐的手是暖的,暖了就盖得住咸。”如今晒盐星的盐罐上,总刻着螺旋纹,海伯说这是“结盐纹”,“盐结盐,人帮人,才成滋味”。尝过这盐的人都说,咸里藏着的,是你分半池海水、我递一筐盐的实诚,比糖还甜。

新宇宙的“养蜂星”上,蜂农们打理蜂箱时,总说:“蜜要‘酿’才甜——花蜜的香、蜂群的勤、蜂巢的暖,裹在一起慢慢酿,才成‘共生蜜’,单靠蜜蜂采,酿的蜜会淡,就像村里养蜂,你家的蜂群强了,分我家半箱蜂;我家的花开多了,喊你家的蜂来采,凑一起才稠。”

蜂场的“共享蜂箱”是全村人的宝,谁家的蜂王老了,别家会分只新蜂王;谁的蜂巢遭了“虫劫”,大家帮着清理;摇蜜剩下的蜜渣不扔,煮成蜜水喂蜂,“蜜渣有蜜渣的用,就像小难有小难的帮法,别糟践”。老蜂农花奶奶说:“蜂要‘合’才旺——东箱的蜂帮西箱采蜜,南箱的蜂替北箱守巢,单箱蜂再壮,也抵不过箱箱相连。”

有个年轻蜂农的蜂群在“寒劫”中冻僵了,花奶奶把自己的暖蜂箱分他一半,说:“你看,我当年跟着娘学养蜂,她也总把壮蜂分我,蜂能传,甜也能传。”如今养蜂星的蜜罐上,总贴着螺旋状的蜜封,花奶奶说这是“酿蜜纹”,“蜜缠蜜,蜂连蜂,人帮人,才成甜日子”。尝过这蜜的人都知道,甜里藏着的,是你分一箱蜂、我指一片花的暖——就像花奶奶常对孩子们说的:“蜜酿的不是花,是‘大家凑一起’的甜,这甜,得让每个路过的人都尝着。”

这些藏在伞骨、盐粒、蜜里的日常,说到底,都是苏寒理念最实在的模样:制伞的人知道“伞要一起撑”,晒盐的人懂得“盐要一起分”,养蜂的人明白“蜜要一起酿”。没有谁在刻意“传承”,可编筐的藤还在缠,撑伞的骨还在接,晒盐的渠还在流,就像地里的草,不用种,年年都长,因为根早就扎在心里了。

而这根,还在往下扎;这日子,还在往前过;这故事,自然也还在继续。

您看的是关于东方玄幻的小说,作者精巧的在章节里包含了东方玄幻等元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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