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我靠在窗边抽烟,指尖的烟灰积了很长一截,要掉不掉地悬着。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偶尔有探照灯扫过,刺眼的白光短暂地割裂黑暗,又迅速消失。
门被踹开的瞬间,我甚至没回头。
他身上的硝烟味比离开时更重,军装右袖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渗血的绷带。金质肩章不知丢在了哪个战场,领口沾着可疑的深色污渍——可能是是血,也可能是机油。
“三个活口。“他把配枪重重地拍在桌上,枪械冰冷的金属与坚硬的合金桌面撞击,发出沉闷而突兀的巨响,惊得我心脏猛地一缩。沈确的声音带着高强度战斗后的沙哑与一种近乎疲惫的冷酷,“骨头够硬,嘴更硬。”他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探照灯,扫过我瞬间绷紧的身体。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聚焦在他袖口那片刺目的鲜红上,那片血色仿佛拥有生命,正缓慢地向外晕染。胸腔深处,那颗在新型生物电模拟系统精密调控下本应如钟表般平稳运转的人造心脏,陡然失去了节奏,如同失控的引擎疯狂咆哮,过载的搏动感撞击着胸骨,发出只有自己能感知的沉重闷响。
沈确突然捏住我下巴。
“想什么呢?”他粗粝的拇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重重碾过我干涩的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蹭破薄薄的皮肤,“我受伤了没看见?”他掌心的薄茧刮得皮肤生疼。
他的呼吸里带着浓烈的伏特加气息,信息素浓度高得不正常,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我去拿医药箱。”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厉害。试图起身的动作带着一种逃离的本能。
刚站起身就被拽着手腕摔回到床上。沈确的膝盖抵进我腿间,作战裤粗糙耐磨的纤维布料,反复摩擦着大腿内侧那片从未被如此入侵过的、异常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的奇异触电感。他单手解开腰间沉重的武装带,金属搭扣砸在光洁冰冷的合金地板上,发出刺耳而清脆的“当啷”回响
“东区三号仓库,西北角通风管道入口,”他俯身压下来新鲜的、带着铁锈气息的温热血迹蹭在我的领口,留下粘腻的深色印记。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廓,每一次气息都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伴随着他低沉而危险的话语,犬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着我的耳垂,“消防通道后门无守卫时间差,七分十五秒……还有,”他顿了一下,犬齿加重力道研磨那片脆弱的软肉,带着一种残忍的、近乎羞辱的意味,“那条废弃的地下排污管道……江上将教出来的兵,战术素养不错。”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床单,骨节泛白。陈默的加密信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随时可以接应您回家”。
家?
那个已经被炸成废墟的故国?
那群在实验室里把我拆了又装的长老阁?
沈确突然扯开我衣领。
“走神?“他的犬齿抵在腺体上,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和一种难以置信的烦躁,锋利坚硬的犬齿危险地抵在腺体皮肤上,威胁性地向下按压,“这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新换的抑制贴被粗暴扯下,龙舌兰信息素瞬间溢满房间。沈确的鼻尖贪婪地在裸露的腺体周围那片异常敏感的皮肤上来回蹭动,每一次触碰都激起细微的、如同电流窜过脊椎的战栗。他的呼吸滚烫灼人,几乎要点燃空气。
“沈确……“我抬手抵住他肩膀,却摸到一片黏腻的鲜血,“你的伤……”
“死不了。“将我的双手狠狠按在头顶上方冰冷的金属床头板上。另一只手则带着不耐烦的粗暴扯开了自己军裤的纽扣,“比某个连做爱都要三心二意的混蛋强。”
沈确的体温高得惊人,如同一个小型熔炉,汗水顺着他起伏贲张的肌肉沟壑不断汇集、滑落,滴在我小腹下方一处裸露在外、连接着人造神经束的精密机械接口上。冰凉的金属接口被带着盐分和滚烫体温的汗珠刺激,敏感的传导线路瞬间反馈回一阵细微却强烈的、如同高压电流窜过的酥麻战栗,令腰腹不受控制地绷紧、轻颤。
““放松。”沈确的犬齿猝不及防地咬住了我喉结凸起的软骨,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瞬间的窒息感。他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顺着紧绷的腰线滑下去,粗糙的指腹刮过腰侧敏感的皮肤,“你他妈绷得像块钢板。”
……
……
……
世界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喘息、汗水的咸腥和浓烈到化不开的信息素味道。沈确沉重的身体覆压下来,汗湿的胸膛紧贴着我汗湿的背脊,灼热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渗血的咬痕上。疲惫如同深海般淹没了一切。
“第三次手术…….“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身子却仍牢牢压着我,“成功率能到六成。”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照在满地狼藉的军装和武器上。沈确的配枪静静躺在那堆衣物里,反射着冷光。
我闭上眼,任由他把我翻过去,在腺体上又补了一记深咬。
叛国者的烙印。
战俘的枷锁。
活命的代价。
沈确的吻落在后颈渗血的咬痕上时,我突然希望这场堕落能持续到世界末日。
这章小情侣do了但是被屏蔽……大家来海外版吧……或者看看图片能不能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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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