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剑出鞘的瞬间,剑气裹挟着风声,在石室中卷起一阵寒意。伊藤信长身旁的三个上忍同时拔出长刀,刀身泛着青蓝色的幽光,显然淬了剧毒。他们呈三角之势,将伊藤信长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如鹰,紧盯着李莲花与方多病。
“就凭你们两个人,也想拦住我?”伊藤信长冷笑,手指在引信装置上轻轻敲击,“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引信就会自动点燃,就算你们杀了我,也救不了南京城。更何况,你们未必能赢我的上忍。”
方多病攥紧短刀,脚步微微前移,与李莲花形成犄角之势:“少废话!今天要么你死,要么我们同归于尽,反正绝不会让你毁了南京城!”他话音刚落,左侧的上忍突然发难,长刀带着破空声直刺方多病的胸口,刀风凌厉,竟带着几分武当剑法的影子——显然是模仿了林寒月的招式,用来扰乱他们的心神。
方多病早有防备,侧身避开长刀,短刀顺势向上一挑,直逼上忍的手腕。那上忍手腕一翻,长刀挡住短刀,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短刀以快见长,长刀则重招式,金属碰撞声在石室中回荡,火花四溅。
与此同时,右侧的两个上忍同时攻向李莲花。一人长刀横扫,直逼他的腰间,另一人则纵身跃起,长刀从空中劈下,封死了他的退路。李莲花眼神不变,流云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先挡住下方的横扫,再借力向上一挑,剑刃与上方的长刀相撞,“当”的一声巨响,那上忍竟被震得虎口发麻,长刀险些脱手。
“好一把流云剑!”伊藤信长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把剑本是林寒月的佩剑,可惜他死得太早,没能发挥出这把剑的真正威力。不如你归顺于我,我让你做东瀛的武林盟主,享尽荣华富贵,如何?”
李莲花冷哼一声,流云剑再次出鞘,剑气直逼伊藤信长:“师兄的剑,绝不会沾染东瀛人的血,更不会为你这种野心家所用。你想收买我,简直是痴心妄想!”他话音未落,剑招突变,竟使出了武当的“太极剑法”,剑刃如行云流水,看似缓慢,却将两个上忍的攻势一一化解,甚至还能抽空反击,逼得上忍连连后退。
那两个上忍显然没想到李莲花会武当剑法,招式顿时乱了几分。其中一人急于求成,长刀直刺李莲花的心脏,却被李莲花抓住破绽,流云剑顺着刀身滑下,“噌”地一声,斩断了他的手腕。那上忍惨叫一声,长刀落地,鲜血喷涌而出,他还没来得及后退,李莲花已反手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另一侧,方多病与上忍的缠斗也到了关键时刻。那上忍模仿的武当剑法虽形似,却无神韵,方多病渐渐摸清了他的招式规律。当那上忍再次使出“武当流云手”时,方多病故意露出破绽,引诱他进攻,随后突然矮身,短刀直刺他的小腹。那上忍猝不及防,被短刀刺穿,倒在地上,鲜血迅速染红了地面。
仅剩的一个上忍见同伴接连被杀,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却仍咬牙攻向李莲花。李莲花不闪不避,流云剑直刺他的胸口,剑刃穿透他的战甲,将他钉在石壁上。那上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能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在地上。
短短片刻,三个上忍尽数被杀。伊藤信长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眼神中露出一丝慌乱,他急忙伸手去按引信装置,想要提前点燃火药:“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们就一起死!南京城的百姓,都给我陪葬!”
“休想!”李莲花纵身跃起,流云剑带着剑气,直刺伊藤信长的手腕。伊藤信长手腕一缩,避开剑刃,却被李莲花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向后倒去,撞在引信装置上。装置“咔嗒”一声,竟被撞得偏移了方向,引信的倒计时也停在了“一炷香”的位置。
方多病趁机冲上前,一脚踩住伊藤信长的手腕,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别动!再动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伊藤信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方多病死死按住,他看着李莲花,眼中满是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能破坏我的计划?赵无极说你们已经被他困住了,为什么你们还能来这里?”
李莲花走到引信装置前,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装置的齿轮被撞歪,暂时无法启动,他松了口气,转身看向伊藤信长:“赵无极的阴谋,早就被我们识破了。他以为用假消息能困住我们,却不知道我们早就猜到你会在秦淮河底设下陷阱。至于武当,玄真道长早已做好防备,你派去偷袭的人,恐怕现在已经成了武当弟子的阶下囚。”
“不可能!赵无极不会骗我的!”伊藤信长嘶吼着,眼神疯狂,“我筹划了五年,就是为了今天!归墟路的秘密,中原的龙脉,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他突然猛地一挣,挣脱了方多病的束缚,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球,就要往地上扔——那是东瀛的霹雳弹,一旦炸开,不仅会点燃火药,还会将整个石室炸毁。
李莲花眼疾手快,流云剑“噌”地飞出,剑刃直刺伊藤信长的手背。伊藤信长惨叫一声,黑色小球掉在地上。方多病趁机扑上前,将他死死按住,短刀再次架在他的脖子上:“还想耍花样?这次看你怎么逃!”
李莲花捡起地上的霹雳弹,随手扔进水道,霹雳弹落入水中,只发出“咕嘟”的声响,没有炸开。他走到伊藤信长面前,流云剑指着他的胸口:“你还有什么遗言?”
伊藤信长看着李莲花,眼中满是怨毒:“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东瀛还有千千万万的武士,他们会替我完成未竟的事业,中原迟早会被我们征服!”
“那也要看我们同不同意。”李莲花眼神一冷,流云剑向前一送,剑刃刺穿了伊藤信长的心脏。伊藤信长瞪大双眼,口中喷出鲜血,身体缓缓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解决了伊藤信长,李莲花与方多病急忙去解救铁笼里的百姓。方多病用短刀砍断铁笼的锁链,李莲花则一一解开百姓身上的绳索,取出他们嘴里的布条。百姓们得救后,纷纷向两人道谢,眼神中满是感激。
“大家快离开这里,这里有火药,很危险!”方多病大声说道,指引着百姓从备用通道离开。待最后一个百姓走出通道,李莲花转身看向那些火药桶,眉头微皱——虽然引信装置被破坏,但火药桶数量太多,留在秦淮河底始终是个隐患,必须尽快销毁。
“我们得把这些火药桶搬到水道里,让河水将它们冲走,免得留下后患。”李莲花说道,弯腰去搬一个火药桶。方多病急忙上前帮忙,两人合力将火药桶一个个搬到水道边,推入水中。火药桶浮在水面上,顺着水道流向秦淮河,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待所有火药桶都被推走,李莲花才松了口气,收起流云剑。方多病靠在石壁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这次这么凶险,差点就跟南京城一起完蛋了。”
李莲花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满是欣慰:“师兄的仇报了,中原的危机也解除了,这一切都值得。对了,武当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得尽快回去看看,免得玄真道长他们出事。”
方多病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我们现在就走。等回到武当,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庆祝我们这次大获全胜!”
两人相视一笑,沿着备用通道走出暗道。此时天已微亮,秦淮河畔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柳枝,洒在青石板路上。远处传来百姓的喧闹声,炊烟袅袅升起,一派祥和的景象——这是他们用鲜血守护的安宁,也是中原武林永不屈服的证明。
李莲花抬头望向东方,朝阳正缓缓升起,照亮了整个南京城。他握紧手中的流云剑,心中默念:“师兄,你看,中原没事了,百姓也没事了。你的心愿,我完成了。”
方多病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什么呢?我们该走了,再晚一点,武当的弟子该着急了。”
李莲花回过神,点了点头:“走,回武当。”
两人并肩而行,身影渐渐消失在晨光中。秦淮河的河水静静流淌,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也在见证着中原武林的坚守与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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