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高中的“别扭”心事
高中开学第一天，杨乐在公告栏前找自己的名字，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她：“杨乐。”
她回头，看见严肃站在人群里，穿着蓝白校服，比初中时又高了不少，眼镜后的眼睛亮闪闪的。他指了指公告栏：“我们同班，还同桌。”
杨乐心里“咯噔”一下，有种“冤家路窄”的预感，嘴上却不饶人：“完了，我的高中三年要在你的监视下度过了。”
严肃推了推眼镜：“彼此彼此，我会监督你别上课睡觉。”
高中的学习压力陡增，杨乐的成绩忽上忽下，急得掉眼泪。严肃看不下去，每天晚自习后都拉着她在教室多待半小时，给她讲题。他讲题时很认真，手指在练习册上划重点，呼吸轻轻落在杨乐耳边，让她心跳莫名加速。
有次月考，杨乐的数学终于及格了，她兴奋地拿着卷子跑到严肃面前：“你看！我及格了！是不是该奖励我？”
严肃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蛋糕：“早买了。”
杨乐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能及格？”
“猜的。”严肃别过脸，耳朵又红了，“快吃吧，凉了不好吃。”
蛋糕是草莓味的，甜滋滋的，像杨乐此刻的心情。她偷偷看严肃，发现他正假装看书，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高二那年运动会，杨乐报了跳高，结果不小心崴了脚。严肃二话不说背起她往医务室跑，杨乐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突然觉得崴脚好像也不是坏事。
“喂，严肃，”她在他背上小声说，“你背过别的女生吗？”
“没有。”他的声音闷闷的，“你最轻，也最麻烦。”
杨乐在他背上偷偷掐了他一下，心里却甜得冒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