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如白驹过隙,这已是肖战和王一博成婚后的第三日,说到习俗也该是三日回门了。
辰时的薄雾还未散尽,摄政王府的朱漆大门已缓缓开启。肖战坐在镜前,任由身后的王一博帮他梳理着发丝,说起来,自从肖战和王一博成婚后,这几日清晨肖战的发型和衣服都是由王一博为他整理的。
“王爷王妃,一切事物皆已准备完毕,可以启程前往将军府了。”待门里的肖战和王一博整理的差不多时,秋月嬷嬷便带着下人来敲门了。
听到秋月嬷嬷的声音,肖战也回应着:“好,知道了。”
待肖战和王一博走至马车前时,福伯早已带着下人们早早将礼物放置后面的马车中,其实说起来这些礼物先前也无需他们去准备。
早在先皇后走前也早早替肖战和肖文准备了些礼物,但准确说起来也不是给肖战和肖文准备的,而是给未来的太子妃和王妃以及他们的家人准备的。
先皇后出生自皇商,祖上也出过不少官员,因此金银首饰等自然不在少数,但先皇后准备的也不全是女子的物品,至于原因自然是儿时肖战和王一博的感情就甚好,总有那么一两个眼尖的人瞧出来一些别的。
也是因为这些先皇后生前为两人准备的礼物中,也就难免有些出入了。
就好比为肖战准备的就多了些刀铁器物等,而为肖文准备的就多了些茶具笔墨等,不过同样是自己的孩子,零零散散算下来,其实两人的也相差不多。
马车上肖战不停地摆弄着手中的玉佩,那枚羊脂白玉佩,脂白如凝冻的月光,触手温润,玉质细腻无瑕,被肖战摆弄在手中时,显得肖战的手更加白皙好看。
一旁的王一博则是盯着肖战,也没过多久,便厚着脸皮凑到了肖战身边。
趁肖战还摆弄着手中的玉佩,王一博抬手一捞,就将肖战搂进了怀里,“王一博,你干什么?”
王一博:“没干什么,战哥你继续。”说完后,还不停的亲着肖战的脸颊,随后又亲了亲肖战的耳朵。
肖战被他亲得一颤一颤的,他的耳垂敏感,被亲得有些羞耻,索性不管手中的玉佩,抬头就盯着王一博的举动,王一博也不管肖战炯炯的目光,自己亲够了才罢休。
等王一博终于停下来之后,肖战才将刚刚一直摆弄的玉佩放到了王一博的手中,还不等王一博开口肖战便说道:“这是双花锦意纹玉佩母后生前留给我的,本是一对的。”
等肖战说完后,王一博便看到了肖战腰间挂着另一枚玉佩,显然和他手里的是一对,于是又高兴的亲了亲肖战的嘴唇。
————
马车行至将军府门前,大将军王宇早已在门前等候。
他一身玄色常服,腰间玉带衬得身姿愈发挺拔,看见王一博和肖战下了马车,先是带着一众人行礼后,才望向王一博和肖战“殿下,路上可安稳?”
肖战向王宇拱手道:“劳烦劳岳父大人挂心,一切安好。”
一旁的王一博则是行礼道:“父亲。”
王宇看着眼前的王一博,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长子啊,“一博啊……”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王一博的肩,又问道:“在王府这些日子过得如何?还好吗?”
王一博:“很好,战哥和府里的下人待我很好。”说着还朝肖战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肖战也是盯着王一博宠溺的笑了笑。
听见王一博的回答后,在看着二人的小举动,王宇也是欣慰的笑了笑,“那便好,也多谢王爷多多担待了。”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王宇引着众人穿过前院。
正厅里,母亲李氏 和其余家眷早已等候,见肖战和王一博终于来了,也难免有些激动。
说起来,将军府的子嗣也比其他府单薄些,除了将军夫人李媛外,剩下的还有一位妾室,李媛除了王一博外,还有一名小女儿,而那位妾室名下也还有一位儿子。加上王一博将军府这一辈里也就只有三个孩子。
几人坐下时,李媛也开口说道:“一博自小随着他父亲在征战,性子野,若有冲撞之处,还望王爷多担待。”,语气中也难免带着些担忧。
“岳母放心,一博率真,脾气也好,本王欢喜得紧。”肖战语气温和,目光落回王一博身上时,还带着些调笑的语气。
几人闲聊着秋月嬷嬷早已将准备的礼物送了出去,那些首饰,自然是给了李媛和妾室,以及王一博的妹妹王雅欣,剩下的兵器也给了将军府的其他男丁,几人到对这些礼物喜欢的紧。
过了午饭后肖战与王一博起身辞别。
王宇送至门口,递了柄长剑给肖战:“这是我王家传家剑,本是双剑,另一柄在一博手上,本是历代家主和夫人所配之剑,如今也交给王爷了。”肖战郑重接过,道谢后和王一博一同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时,王一博回头望了一眼将军府的匾额,难免有些心生感慨。肖战看了看王一博,还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笑着说:“往后,我陪你常回来。”
马车缓缓驶离,巷口有棵老槐树在风中轻摇,像极了这场回门的寓意——既有离别的不舍,更有新生的安稳,终究在晨雾里,酿成了岁月里最绵长的滋味,往后也是他们二人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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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