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宋亚轩在家刷题时收到了刘耀文的短信： 「猜猜我在哪？」 附照片是宋亚轩家楼下的便利店。

宋亚轩拉开窗帘，果然看见刘耀文站在便利店门口，正冲他窗户挥手。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阳光下像个大学生。

「你来干什么？」宋亚轩回复。

「买薄荷糖。顺便问你要不要去看电影？」

宋亚轩盯着手机屏幕，心跳漏了半拍。这算约会吗？他咬着指甲纠结了十分钟，最后还是换了件蓝色卫衣下楼。

刘耀文正在便利店翻杂志，见他进来眼睛一亮："今天穿得真好看。"

"随便拿的。"宋亚轩拿起一包薄荷糖掩饰紧张，"看什么电影？"

"《星际穿越》，你说过喜欢诺兰。"刘耀文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糖去结账，"我买了四点场的票。"

宋亚轩又一次被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高二开学自我介绍。"刘耀文把找零塞进捐款箱，"我记性很好。"

电影院里，刘耀文买了最大桶的爆米花。放到中间时，他故意碰宋亚轩的手，然后假装是意外。当放到第三次时，宋亚轩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

"专心看电影。"他压低声音警告。

刘耀文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这样更专心。"

宋亚轩挣了一下没挣脱，也就随他去了。黑暗中，他感觉刘耀文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关节，温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电影演了什么他根本没看进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散场时下起了雨，刘耀文脱下外套撑在两人头顶："跑吧！"

他们在雨中狂奔，踩过一个又一个水洼。宋亚轩的鞋子全湿了，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刘耀文突然停下，在雨中凝视着他：

"你笑起来真好看，应该多笑笑。"

雨水顺着刘耀文的睫毛滴落，宋亚轩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擦。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刘耀文趁机抓住他的手腕，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掌心。

"我喜欢你，宋亚轩。"雨声很大，但这句话清晰得像打在心上，"不是开玩笑。"

宋亚轩站在原地，雨水顺着发梢流进衣领。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转身就跑，但身体却像生了根，只能看着刘耀文越靠越近。

就在两人的呼吸即将交融时，一辆汽车鸣笛驶过，刺眼的车灯划破了雨幕。宋亚轩如梦初醒，后退一步："我...我得回家了。"

刘耀文没有阻拦，只是把外套塞给他："周一见。"

宋亚轩跑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刘耀文还站在原地淋雨，白T恤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他冲宋亚轩挥挥手，笑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周一早晨，宋亚轩的课桌上多了一个防水透明袋，里面装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卫衣，还有一张纸条：

「衣服洗好了。PS：你穿蓝色真的很好看。——你的年级第一」

宋亚轩把纸条攥在手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林小雨凑过来："哟，我们的高岭之花终于被摘下了？"

"胡说什么。"宋亚轩把纸条塞进笔袋，却没否认。

上课前，刘耀文踩着铃声进来，头发还滴着水，像是刚晨跑完。经过宋亚轩座位时，他放下一盒牛奶："趁热喝。"

宋亚轩注意到他右手贴着创可贴："手怎么了？"

"周末做饭切的。"刘耀文轻描淡写，"下次做给你吃。"

班主任走进教室，刘耀文不得不回到自己座位。整节课，宋亚轩都能感觉到后方灼热的视线，像阳光一样烙在背上。他偷偷在笔记本角落画了个小太阳，又迅速涂掉，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课间操时，刘耀文故意排在他后面，做伸展运动时指尖若有若无地碰他的腰。当宋亚轩回头瞪他时，他就露出无辜的表情，用口型说"不小心"。

午休时间，宋亚轩照例去图书馆自习。刚坐下没多久，对面就推来一张纸条：

「做我男朋友吧。」

字迹工整，没有往日的戏谑。宋亚轩抬头，刘耀文难得一脸紧张，喉结上下滚动着等他回应。

宋亚轩拿起笔，在纸条上画了个叉，然后推回去。刘耀文的表情瞬间垮下来，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宋亚轩又慢悠悠地补了张纸条：

「除非你下次考试还能赢我。」

刘耀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抓住宋亚轩的手，在掌心写了个"好"字，指尖的触感像羽毛轻挠。宋亚轩红着脸抽回手，低头做题，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知道自己完了——这个叫刘耀文的转学生，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如今正破土而出，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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