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粮草劫案
时间过很快,转眼又是一年,对于思家总觉得时间特别漫长。
北境的风雪比往年更烈,卷着砂砾抽打在玄甲军的营帐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小侯爷站在沙盘前,脸色比帐外的寒冰更冷——这是三个月内第三次军粮遭劫,损失的粮草足够五千人吃用一月。
"侯爷,末将愿带一队轻骑追查劫匪踪迹!"副将赵武抱拳请命,铠甲上的血渍还未洗净。
"不必。"王一博的手指重重戳在沙盘上的黑风口,"前两次劫粮都在狼牙谷,这次却改道黑风口,手法变了,人却没变。"他抬眼扫过帐内将领,目光如刀,"内鬼就在我们中间。"
帐内顿时鸦雀无声,将领们面面相觑。参军郑恒突然出列:"将军明鉴!我等对大胤忠心耿耿,绝无内鬼!"
小侯爷冷笑一声:"忠心?若真忠心,粮草怎会次次被劫?"他突然提高音量,"传我将令,三日后粮草改走鹰愁涧,违令者斩!"
众将领散去后,小侯爷单独留下赵武:"你觉得谁最可疑?"
"郑恒。"赵武压低声音,"他是郑夫人远房堂弟,上个月刚从京城调来,每次劫粮前他都以'查哨'为名离开主营。"
王一博摩挲着腰间的双鱼玉佩——这是肖战临走前塞给他的信物。他想起刘校尉的密信:"阿战抵京,郑家密探已盯上他。"一股戾气从心底涌起:"敢动我的人,就要有死的觉悟。"
(二)引蛇出洞
深夜的军帐外,郑恒果然鬼鬼祟祟地向密林走去。小侯爷示意赵武跟上,自己则带亲兵埋伏在预定地点。
一炷香后,郑恒与一个蒙面人在山神庙接头。王一博透过窗缝看到蒙面人腰间的狼牙令牌,瞳孔骤缩——是匈奴左贤王的亲卫!
"粮草三日后走鹰愁涧。"郑恒的声音压得极低,"王一博已中计,你们可在那里设伏。"
蒙面人冷笑:"做得好。事成之后,郑将军的北境兵权指日可待。"他递过一个密信筒,"这是给你叔父的回信。"
就在郑恒接过密信的瞬间,王一博突然踹门而入:"郑恒,你还有何话可说?"
郑恒脸色煞白,拔刀欲反抗,却被赵武一脚踹倒在地。搜查发现密信筒里不仅有郑家通敌的证据,还有一张苏州地图,上面用朱砂标出"玲珑工坊"的位置——是阿战的木雕工坊!
"将军饶命!"郑恒跪地求饶,"都是我叔父逼我的!他说若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
"现在知道求饶了?"小侯爷一脚踩碎他的手腕,"你通敌叛国时,可曾想过北境十万将士的性命?"他看向赵武,"将他关进囚车,待破敌后押回京城受审。"
(三)黑风口伏击
三日后的黑风口,寒风如刀。王一博站在山巅,看着匈奴先锋队进入峡谷,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传我将令,重甲步兵列阵!"
随着牛角号声响起,玄甲军如墙推进,将匈奴骑兵困在峡谷中。匈奴将领见状不妙,下令突围,却被两侧山上滚落的巨石挡住去路。
"放箭!"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匈奴军队死伤惨重。
"王一博!你敢算计我!"匈奴将领怒吼着挥刀冲锋,却被小侯爷一箭射穿肩胛。
"你的对手是我。"王一博策马冲出,玄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玄铁枪划破风雪,枪尖精准刺入匈奴将领咽喉,他猛地挑枪将尸体甩向敌阵,血珠溅上他狰狞的笑容。左臂中箭浑然不觉,反手拔出箭矢掷向追兵,箭簇穿透对方眼眶。玄甲染血如地狱修罗,他狂笑着横枪立马:"北境有我护着,谁来谁死!"
他手中长枪如银龙出海,瞬间挑落三名匈奴骑兵。
"疯批将军来了!快跑啊!"匈奴士兵见状四散奔逃,却被早已埋伏好的轻骑兵包抄。这场战役从打了一年,收回北镜所有城池,短期元气大伤,短期不会再犯北镜,百姓可以安居乐业。玄甲军大获全胜,斩杀匈奴先锋五千余人,缴获粮草马匹无数。一天之内就传遍了边境城池,百姓对小侯爷威名呼喊,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打扫战场时,赵武从匈奴将领怀中搜出一封密信,上面盖着郑家的私印:"三月初三,里应外合,共破京城。"
"将军,郑家果然要谋反!"赵武脸色凝重。
王一博将密信捏成碎片,眼中杀意沸腾:"传令下去,明日拔营回京!"
(四)玄甲归心
回京途中,王一博在军帐中夜审郑恒。用匕首一点一点挑着郑恒是指甲,只到十个指甲脱落 不理会郑恒哭喊声,让士兵拿来蜂蜜,一滴一滴滴在伤口上,又士兵捅了蚂蚁窝逮了一条蛇,放郑恒身上,在酷刑之下,郑恒终于吐露实情:"郑家与匈奴约定,三月初三攻城,他们负责打开城门,匈奴负责劫掠......"
"阿战呢?"王一博掐住他的脖子,"你们准备把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郑恒艰难地说,"我叔父只是派人监视他,想等你回京后用他要挟你......"
小侯爷松开手,郑恒瘫在地上大口喘气。他看着这个曾经的同僚,突然觉得无比讽刺:"为了权力,连家国都可以背叛吗?"
"将军饶命!"郑恒涕泪横流,"我愿戴罪立功,帮你们捉拿郑家余党!"
王一博冷笑道:"你的命,留着到京城跟皇上说吧。"他转身走出军帐,看着满天繁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阿战,等我回去。
(五)南北遥望
与此同时的,阿战正在苏州工坊赶工。最近订单越来越多,常常忙到深夜。弟弟阿竹端来一碗热汤:"大家都歇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
阿战接过汤碗,看着弟弟懂事的模样,心中涌起暖流:"等忙完这阵,带你去游历。"
"真的吗?"阿竹兴奋地问。
"当然是真的。"阿战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却不自觉地望向北方,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突然,工坊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阿战看到来人,手中的汤碗"哐当"落地:"刘校尉?你怎么来了?"
刘校尉脸色苍白,左臂缠着绷带:"我奉将军之命来接你们。"他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将军说三月初三京城有变,你们行踪已经暴露了,让你们立刻转移。"
阿战展开密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阿战亲启:北境已定,即日归京。郑家谋反,三月初三攻城,速带家人往杭州避祸。待我肃清奸佞,必去接你。——一博"
泪水模糊了双眼,阿战握紧密信,心中百感交集。他看向刘校尉:"我们不走。"
"什么?"刘校尉愣住了。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不能逃避。"阿战坚定地说,"我要留下来,这一年跟大家相处,这玲珑工坊十几工人早已被阿战视为家长。"看向工坊里的工匠们,
"大家说,是不是,要走一起走,十几个家庭搬迁如何容易?"
"是!"工匠们齐声喊道,"我们跟玲珑工坊共存亡!"
刘校尉看着眼前这群普通工匠,突然明白了小侯爷为何如此看重阿战。他叹了口气:"好吧。将军留了一队玄甲军给你,有需要随时调动。"
(六)风雨欲来
三月初二的夜晚,苏州城笼罩在濛濛细雨中。阿战站在工坊窗前,看着街上巡逻的士兵,心中思绪万千。想起小侯爷的承诺,想起父母的期望,想起工匠们的信任......
"都准备好了。"阿竹拿着一把匕首走进来,"要是坏人敢来,我就跟他们拼了!"
阿战摸了摸弟弟的头:"别怕,有我们在。"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盒子,里面是他连夜雕刻的密信——郑家在苏州的所有产业分布图。
"把这个交给沈舅父。"阿战将盒子递给心腹工匠,"告诉他,三月初三卯时,我们在城隍庙放火为号。"
工匠离开后,阿战独自坐在工坊里,抚摸着王一博的半节玉佩。他知道,明天将是决定命运的一天,京城远比苏州惊险万分,但不再害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阿战握紧刻刀,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想起小侯爷常说的话:"只要心中有光,何惧黑暗。"
是的,只要心中有光,那是对正义的信念,对生活的期盼,对未来的希望。无论明天多么艰难,都会像北境的玄甲军一样,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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