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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以头抢柱

书名:博君一肖 : 难生恨 作者:不禁银杏 本章字数:3461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出嫁从夫,洞房要做什么,他没得选。

夫君真想要,给了便是。

生着气也好,是不是给了,就不会生气了。慌乱间,肖战闭上了眼睛。

王一博见状,内心大为不悦,果然,他勉强得很!怒气冲冲地从肖战身上起来,似是印证了什么天塌了的事实一般。

肖战也缓缓睁开眼,不明白夫君为何突然停住。

无辜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二郎,他想要夫君的怜惜。

只可惜,他夫君缓缓比划着:“今晚还有要事处理,夫人自行歇息吧,我去书房。”

起身收了收长袍便往外走。

“二郎……”

肖战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放软,想挽留夫君,有什么错处,能不能说开。

王一博已然快走到门口,肖战急忙开口挽留:“二郎且等等!新婚之夜分塌而睡,神佛会以为夫夫离心,定不会多番保佑,所以二郎今晚,可否留下?”

王一博转身,露出些许不耐烦神色比划着:“我从不信神佛。”

转身拂袖离去。

若神佛有灵,当他苦求神佛保佑小娘能醒过来时,为何满座神佛皆无动于衷?若神佛有灵,他求来的平安符又怎会不给兄长挡灾?

什么神佛?他只相信人定胜天,况且那日的抓阄抽签,不也是人为?

若那日但凭天意,又会如何?

肖战还是没能留住夫君,他不理解,何至于此?夫君在怀疑什么?夫君到底在怀疑他些什么?

夫君不会误会自己是那贪图富贵之人吧!

如果是这样,来日方长。自己勤俭一些,夫君便能看清自己的心了吧。

收了发冠,突然有些委屈,他又想起今日种种不祥,不能再落泪,肖战抬起头将泪水逼回。

安慰自己,夫君还不了解自己,反正他允诺此生只娶自己,他们还有好长的日子相守,总有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望着镜中身着红色亵衣一头乌发散开的模样,夫君发冠拆下也会如此吗?

他有些渴望与夫君的亲密关系,哪怕只是相伴躺在一起,也不至夫夫离心。

蜷缩着躺在新床上,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以至于凤梧扣门喊他起床时,他头痛眦裂。

用力晃了晃头,认真洗漱,边换衣服边问道:“二郎今日在府中吗?”

“二公子一大早便出去了,此刻应该在兵部司了”

“还真是勤勉,明明有三日婚休的……”肖战小声嘀咕抱怨着。

“公子,这二公子昨夜……”

“以后叫我夫人,这是侯府不可失了分寸”

“是,夫人”

“私下没有外人的时候,你不必这样拘谨,只是在外人面前,唤我夫人”肖战无奈道。

“知道了夫人,也不知道这二公子有何好,怎么就非他不可,新婚之夜抛下夫人,还对外说什么此生只娶您,我看这侯府还当真只会做些表面功夫。”

凤梧边帮肖战整理衣服边抱怨。

“好了凤梧,快些帮我戴上发冠,敬茶晚了可不好”

“公子,尚在寅时,卯时还有段时间呢”

且在此时,门口来了敲门声。

是一整排丫头,“夫人好,我们是奉命过来服侍夫人的。”

齐刷刷地行礼,报上各自的名字,接着一众人像是没看到夫人一样,洒扫的洒扫,梳妆的梳妆。

“等等!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肖战突然被姑娘侍候束发冠很不自在,况且他原先都是自己胡乱地编了,以前有什么重要场合顶多也就凤梧或母亲帮自己整理些碎发。

“回夫人的话,奴婢春桃。”春桃停住了手中动作,规规矩矩地行礼答话。

“那个春桃,我不喜有人侍候,我这发冠戴的差不多了,你们都出去忙吧。”

“夫人开恩,主母特意交代要好好侍奉的,我们这时候出去,叫人瞧见了会以为是我们当差不仔细,会挨板子的。”

春桃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肖战心软,“罢了罢了,那就站一会儿吧。”

“夫人,可否让我帮您将这碎发别进去……还有您这发冠也有点歪……”

实际上,春桃实在看不惯他们夫人的这妆容,作为侯府娘子,妆容日日都要一丝不苟的,可肖战这碎发毛茸茸的不说,发冠也有些歪,想是里面的束发未系正。

“罢了罢了,你弄吧。”

反正一会儿要见主母,收拾得当些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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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夫肖战,问婆母安。”肖战没有行跪拜礼。

在百香国,男妻本就因世家联姻而存在,因此对男妻的约束并不多。许多男妻都不必如女妻一样三跪九叩,只行君子礼即可。

但毕竟也没有明文上的规定,所以,规矩一般都是夫家来定。

不过,既然都晓得男妻是氏族权利交换的结果,只要利益还彼此相连,便没有夫家会去刁难。

但这是侯府,而肖家与王家,真的毫无利益往来之说。

况且,肖父肖母久不在京,早已忘了男男联姻的本质,便也没有提醒到肖战注意这些。

“你这儿夫,当真不懂事。”一个高尖的声音从侧位上传出。

王一博有两位叔叔,靠着侯府的余茵过活,说话的正是他二叔的正妻余娘子。

肖战不懂,明明要凤梧提前搜罗了京中各世家男妻的处境,都自在得很,无有被夫家为难的。

于是他不禁眉毛微微蹙起,“儿夫不懂,还请婆母……”肖战看了眼说话那人的衣着装扮和年龄,想是哪位婶母:

“婶母明示”

“这用什么明示的?想来你是嫁入侯府,这三从四德难不成你娘家无人教你?”

三从四德?这是点自己,进了这侯府,是要将自己当女人来看?!

肖战不悦,哪里受过这般羞辱,但为了不给夫君惹麻烦,尽量柔着声音道:“回婶母的话,砚和为男子,自然自小不曾读过女训。”

“你这是哪里的话?你这是在顶撞长辈吗?”余娘子太高声调,非常不满地看向主母,“大娘子,您这脾气也忒好了,哪有儿夫请婆母安不给跪下叩首的?”

肖战心说,原来是要自己下跪叩首,这侯府主母有诰命在身,跪便跪吧,别给夫君惹麻烦就行。

于是他抬起衣摆,直直跪了下去,“儿夫肖战,请婆母安。”

秦娘子接过肖战递过来的茶水,吹了吹,故作优雅地浅沾了一口,也没说叫人起来,而是继续:

“老二这孩子自小养在外面,本就不懂什么规矩,他如今做了官,想必也没空教你。我这婆母便辛苦些,就得每日请安的空,去嬷嬷处,要她好好教你一番规矩,免得往后在外人面前失了分寸,坏了侯府和二郎的名声”

想必是这主母不想要自己好过了,罢了,当到侯府,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尚未搞清楚,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了。

“全听婆母安排。”

“你这敬茶的姿势也不对,亏得大娘子心善,竟也接了。”余娘子不依不饶。

“罢了,以后慢慢教吧。”

“那怎么成,正巧我说要请宫中的刘嬷嬷教教我房中新来的丫头规矩,此刻人正在外面候着呢,不妨一起教了罢,也省得侄夫来回跑”

“既如此,那便请进来吧。”

看来今日这请安就是冲着羞辱自己来的。

竟叫他与府中丫鬟一起学习规矩,他虽不喜将人分成三六九等,但不代表他不懂这群人的意图,如果今日乖乖听话了,那日后便会任人拿捏。

“请婆母明鉴,若儿夫有哪里的规矩做错,还烦请嬷嬷单独讲授。与婶母内房丫头一同练习规矩,一则男女有别,不可在同一学堂;二则,尊卑有别,我既是嫡妻,就没有与丫鬟为同门的道理。”

“看你这意思,本婆母还不能教你规矩了?”

“回婆母的话,儿夫自始至终未曾说不学,只是不能与丫鬟同学,还望婆母明鉴。”

“刘嬷嬷乃宫中的教习嬷嬷,你当每日都有空闲来府中?你这后辈也忒难相处了,怎的教你学习规矩还是害了你不成?”

 “砚和不敢,砚和坚持的始终是与丫鬟分开教习。”

“我说侄夫你也太死板了,失礼在先,顶撞主母在后,怎的你们肖氏家大业大,我侯府是惹不起了?”

“砚和并无此意。”

“既无此意,那便好好学学规矩!”秦娘子用及其威仪的语气道:“请刘嬷嬷”

肖战还跪着,心说就算嬷嬷来了,他也不会与丫鬟一起学。

就在嬷嬷领着丫鬟们进来的一瞬间,他挺直腰板,面无表情般不再讨好。他想左右不过是一顿板子,还能打死他不成?

嬷嬷所讲,他一句没听,接着被要求重复跪姿,肖战也不为所动。

“竟是如此大逆不道之后辈,来人,给我按下去!叫他好好学学什么是既嫁从夫”秦娘子拍案,外人看来他是生了很大的气。

肖战朝院外看去,竟进来几个膀大腰圆的仆人,等他们进来,自己定是拗不过。

但他、他肖家也不是能任人凌辱的,他慌乱地转着眼球,快速想着应对之策”

想着他突然站起,仰天高声道:

“堂堂侯府竟如此欺人,想我肖家满门世代清流,太祖陛下亲受玉带。如今竟要我与奴仆同堂学礼,肖战绝不辱肖氏,不辱太祖陛下!今日便撞了高柱而去,肖氏列祖列宗请明鉴!”

说着他便狠狠疾步向不远处的高柱撞去。

“快!拦住他!”秦娘子未料到这人竟是个刚烈的,本意是想折辱一番,她本就没参透侯爷为何要搓成这门亲事,如果肖战当真血溅当场这样死去,她与嫡子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肖战瞅准了柱子上镶嵌的金边,以额头以上的位置撞了过去,众人蜂拥而上,虽收了些力道,鲜血却也顺着额头流下。

一些旁室的娘子哪里见过这场面,秦娘子也有些慌乱,“快,探下人是否还活着。”

肖战故意屏住呼吸,他也的确觉得头昏眼花。

“回大娘子,他他……他呼吸微弱,这……”

“快请府医,另外叫二郎归家!”毕竟也是侯府主母,虽内心慌乱却还是有条不紊地处理突发事件。

王一博本在婚休,他只是觉着见了肖战总是心思慌乱,这才躲出来。

正无聊地擦着长矛,便听府中小厮来报,肖战撞柱此刻正不省人事。闻言还没来得及深思,他扔下长矛纵身一跃上马径直向府中奔去。

作者说

蘸蘸狠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您看的是关于古代权谋的小说,作者精巧的在章节里包含了古代权谋,复仇虐渣,双洁,博君一肖,重生穿越等元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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