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从酒店窗户透进灰暗的休息室里,投射在沙发床上的两人。
空气中还弥漫着具有侵略性的鸢尾花信息素的气味,其中还参杂着一缕微苦的鼠尾草的气息,那是属于Omega 的信息素
辗转醒来的高途,看着旁边还没醒来的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自己苦心隐瞒了十年的秘密终究是快要瞒不下去了。那之后呢,该怎么办,高途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HS接着待下去,但现在自己一定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沈文琅,不知道迎来的是羞辱,还是怒火,他要跑。
高途起身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来,收拾好自己,看也没看床上的人推门而出,一刻也不敢多留。
被留在房间里的人,没过多久也醒了过来,看见身旁早已没了人影。“呵,跑的还挺快。”
从酒店回到家的高途,直接瘫倒了床上。昨天晚上,S级的Alpha 一点可没手软,身上大大小小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不仅如此同着还没有结束的发热期,一直折磨着高途,慢慢的也陷入了昏睡。
从酒店出来的沈文琅,一直拨打着高途的电话。身为他的秘书,老板还没走呢,秘书就不见了,而且要不是高途早退,沈文琅也不至于和一个素不相识的Omega 。要知道他一点也不喜欢Omega, 特别是这种利用自己先天的优势来引诱Alpha 的Omega, 这种更让他恶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高途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回到公司也没发现高途的身影,询问秘书长说也不知道。好,很好,无故旷工,是不是平时惯着他了,又是早退又是旷工的,还想不想干了。沈文琅要被高途气炸了。
可转念一想高途也不是不敬业的人,这么多年的工作一直都是恪尽职守的,作为沈文琅最得力的贴身秘书,这些年,高途陪他出席过的酒局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次,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宴会中途消失不见的情况。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一连三天,沈文琅在连打不知道多少通电话,发了多少条信息仍旧联系不上高途后,隐隐的担忧转化为暴怒。
沈文琅阴着脸,努力回忆那晚的情况,他试图想起Omega的脸,但酒精淹死了他的记忆,无论怎么想仍旧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对方不是那种常见的纤弱的类型,宽肩窄腰身材不错,反应十足生涩,最后哑着嗓子求饶,眼泪缓缓地流下来,泅湿了沈文琅掰着他下巴的手指。
妈的!他没事掰他的下巴干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让沈文琅的脸变得更黑。
他记起自己好像情不自禁地吻了对方很多次。还是唇齿交缠,难分难舍的那种吻法。好像深受那两片柔软嘴唇的吸引,不从对方嘴巴里分一点唾液,他就会因为渴立即死掉,那样迫切又热忱。
妈的!就算气味闻起来还行,抱起来感觉也不错,但是说到底也还是个肮脏的Omega!他居然会情不自禁的去抱一个Omega!简直是疯了!
沈文琅狠狠合上送进总裁办签字的文件,力道之大把一旁代班的秘书长吓了一跳。
“沈总,您有什么吩咐?”
“高途还没来吗?”沈文琅绷着脸。
“啊!高秘书刚刚来过电话了!”老板气压过低,小秘书战战兢兢地答:“他说要请一周假。”
“请假?无缘无故旷工三天,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现在竟然还要请假他到底怎么了?”
“说是要陪伴Omega伴侣度过发热期。”秘书长答道
沈文琅把文件甩在桌子上,冷硬道:“就为了陪那个动不动就在发热期的Omega,现在连假都不请了是吧,他脑子进水了。”
“沈总,您放心关于旷工的问题我们秘书部会严肃处理的。”秘书长看看沈文琅手里的文件“沈总,您看文件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我就交给采购部了。”
沈文琅将手里的文件给了秘书长,等到出去后拿起手机给高途发了个消息:旷工三天还继续请假,你脑子进水了。
看着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沈文琅要气炸了。
难道离了个可有可无的秘书,地球就要毁灭了?没想到他这个旧同窗竟那么深情!昨晚心神不宁,大概也是因为记挂发热期的伴侣吧?
呵,扰人清静的肮脏的Omega!
傍晚,沈文琅坐在窗边,看着车水马龙的市区,旁边的手机打开在通话记录那一面,上面显示着“高途”。
电话嗡嗡的响了起来,沈文琅连忙拿起查看,上面不是他想的那两个字,是花咏。
“靶向药成品已经进入了初步试验,你明天和我去给盛先生父亲去送个药。”
沈文琅诸事不顺,正在气头上,冷笑道:“呵,送药,我是什么,你和盛少游聘请的跑腿。”
“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他妈的!
“不送,你自己找人来拿!”
“你亲自送吧。盛先生很生气,可能要打你一顿心里才会舒服一点。”
“怎么不打你?”
“他舍不得。”
妈的,烦了!毁灭吧!
“呵,花咏,你别得意太早,要是让盛少游知道你的真面目,你看他舍不舍得。”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对了听说你前几天睡了个Omega,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
“什么意思?”沈文琅本来依靠着的身体坐直了起来。
花咏继续诱惑“按你的个性,现在应该在满世界寻找这个能让你脱单的Omega吧。”
“脱单,少恶心人了,那种靠高匹配度和发热期迷惑人上床的Omega, 要是被我查出来了,他就死定了。”
“不管怎样,我拍到了他的照片,想要的话,明天按时把药送过去。”
“你是怎么拍到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等你帮完我的忙我就把照片给你发过去。”
沈文琅沉默了一下“哪个医院?”
“和慈,我跟你一起去,”
“你也去,为什么?”
“我给盛先生留了信,说我在你那。”花咏说
靠
“我不去,我去干什么盛少游当人肉沙包打。”
“放心,有我在盛先生不会动手的,就这样,明天下午一点我让常屿去接你。”
沈文琅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气的把手机摔到桌子上,“靠,没一件顺心的。”
本文开篇是在酒店那天开始的,因为作者总感觉从哪里开始狼崽有一点崩吧,当然是自己的看法。但是前面几章可能大致剧情不会有太大的改动,就是会多一些狼兔俩人之间一些心里的小描写吧。封面等我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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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