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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修炼正道 初遇白绯月

书名:九境劫:凡界序章 作者:天饶 本章字数:5641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夜色渐浅,灵犀谷的晨雾如同轻纱,缓缓漫过竹院的青石板。常顺倚在院中的老竹下,指尖摩挲着温润的静心佩,鼻尖仍萦绕着醉月酿的回甘与云尖茶的清冽,昨夜苏清鸢月下论道的身影,如同烙印般刻在心头,挥之不去。

南宫邪的声音在心神中响起,带着几分调侃:“这苏清鸢对你,倒是真的不同。静心佩含高阶凝神阵纹,比那《文气凝神诀》残卷还珍贵,竟随手便赠予你,看来文修堂的希望,真要落在你身上了。”

常顺收回思绪,指尖凝聚出一缕文气,那里文气环绕在静心佩周围,他感受着体内阳鱼越发凝实的文气,随后沉声道“苏师尊看似清冷无比,实则内心无比炽热。她待我恩重,我自当勤勉。还有昨夜剑尘受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以及那个蛊修女人,你要更加提防,她的修为可不低于苏清鸢,看来今天得正式教你蛊修之道了。”南宫邪伸了个懒腰,语气慵懒。

常顺眼前一亮,“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你小子倒是好学”。南宫邪道。“每一位蛊修都会遇到一只本命蛊虫,有蝎子,有蜈蚣等。这些都是经典蛊,还有的蛊虫,如天牛,蚊子,苍蝇,甚至还有屎壳郎这些都可以算蛊虫。我的本命蛊虫是螳螂。”

“蛊修之道的精髓,在于“以微控宏、以阴驭阳、以契通灵”,绝非单纯的阴邪害人之术,而是一门融合了生命掌控、能量转化与自然法则的古老道途,其核心可归为以下四重境界:

一、驭蛊为器,以微控宏

蛊修的根基在于“驭蛊”,却非简单驱使,而是将蛊虫视为自身肢体与感知的延伸。世间万物皆可炼蛊——草木之精、虫豸之魂、矿石之灵,乃至修士的一缕执念,皆能化为蛊种。精髓在于“以微胜巨”:一只毫不起眼的噬气蛊,可悄无声息吸食修士灵气,瓦解千钧战力;一缕无形的缠丝蛊,能缠绕经脉,让凝脉境修士动弹不得;即便是滋养生机的“清瘴蛊”,也能以微末之躯驱散百里毒瘴,护佑万千生民。蛊修从不依赖自身蛮力,而是借蛊虫之特性,撬动远超自身境界的力量,实现“一寸虫,一寸天”的掌控力。

二、以阴驭阳,共生相济

蛊虫多生阴湿之地,性属阴邪,故蛊修之道常被误解为“纯阴害命”,实则精髓在于“阴阳相济”。真正的蛊修,绝非被阴邪吞噬心智,而是以自身修为为炉,以蛊虫为媒,调和阴阳二气。阳为生机之本,阴为转化之媒:以阳火淬炼蛊虫,去其凶性、存其灵性;以阴气滋养自身,补全经脉短板、激发潜藏潜能。如南宫邪培育的“清瘴蛊”,便是以自身阳刚修为中和蛊虫阴毒,化为净化瘴气的生机之力;高明的蛊修更能以蛊虫为桥,吸收天地间的阴邪之气,转化为自身修为,既不损伤生灵,又能壮大己身,实现“阴为用,阳为根”的共生平衡。

三、以契通灵,心意相感

蛊修与蛊虫的关系,绝非主仆,而是“契”——以精血为引,以心神为桥,达成性命相托的契约。这是蛊修之道最核心的精髓:初阶以精血养蛊,让蛊虫熟悉自身气息;中阶以心神驭蛊,一念之间便可指挥蛊虫行动;高阶以魂魄契蛊,蛊虫即自身,自身即蛊虫,蛊虫受损则自身受创,蛊虫进阶则自身受益。真正的蛊修,能感知蛊虫的喜怒哀乐,能借蛊虫之眼窥探隐秘,能借蛊虫之躯抵御危险。白绯月的窥踪蛊之所以难以察觉,正是因她与蛊虫心神相通,能实时共享视野;而柳媚的蛊术之所以破绽百出,恰是因她只懂驱使,不懂共情,蛊虫与自身离心离德,稍遇至阳之力便会溃散。

四、道无正邪,唯心所驭

蛊修之道本身并无正邪之分,其精髓的最高境界,在于“驭蛊而非为蛊所驭”。蛊虫是工具,阴邪是属性,真正决定道途方向的,是修者的本心。白绯月以蛊害人、争权夺利,是为“邪”;南宫邪以蛊济世、护佑生民,是为“正”;更有隐世蛊修,以蛊虫培育灵草、净化水源,维系一方生态平衡。蛊修的凶险,不在于蛊虫本身,而在于阴邪之气易乱心智,若修者心性不坚,便会被权力与杀戮欲吞噬,沦为蛊虫的傀儡。故真正的蛊修大师,皆以“守心”为要,先修己身正道,再驭蛊虫之能,做到“心正则蛊正,心邪则蛊邪”,这才是蛊修之道的终极真谛——以蛊证道,以道驭蛊,而非为蛊所困,沦为阴邪的奴隶。

综上,蛊修之道的精髓,从来不是“毒”与“害”,而是对“微末力量的极致掌控”“阴阳平衡的深刻理解”“性命相托的契约精神”与“本心为舵的道途坚守”。它是一门需要智慧、耐心与心性的道途,既能护佑众生,也能屠戮生灵,正如世间所有力量,善恶终在人心,而非道途本身。”

常顺点点头,“天衍宗既是大宗,就必有蛊修之人寻找本命蛊虫的地方。”

“怎么,你别跟我说要问你那个文修师尊。”南宫邪道。

常顺打了个寒战,“我可不敢,上次听剑修堂讲座的事让她知道差点把我送走,幸好当时让她消气,我要是再问她蛊修堂修炼的地方在哪,她一巴掌会把我“拍死”。

南宫邪调侃道:“怕什么,她要是打你,你就把‘定情信物’静心佩给她看。”

“行了老师,您老好好在阴阳海待着陪小岳吧!我还是去问林月师姐吧!”常顺有些无语了。

下午子时,常顺在剑修堂内门寻找林月。内门跟外门不一样,内门比外门装修的还要高尚不少,光是剑架上的剑就有很多把。而就在这时,几道危险的目光看向他。

其中一个剑修汉子走上来,看了看常顺腰上的文修腰牌。

“喂!你一个文修的来我们剑修这干嘛?”

“找人。”常顺淡淡回答。

眼前的这位汉子,身高比常顺高一个半头,体型健壮,不像剑修,更像体修,但是他背后的一把巨剑,更显示他为剑修身份。

“找人?找谁?”那剑修汉子道。

常顺刚要开口,在那汉子一旁的瘦小跟班打断道:“不对啊!文修什么时候招人了。大哥,看来我们闭关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啊!我又听说剑尘那个废物被文修的打了一顿,不会是这小子吧!”

“哦?是你吗?小子。”

常顺回答道:“正是。”

那汉子冷笑一声:“小子,不要以为打败了剑尘那个废物就可以在普通学员面前横着走了。我也承认你厉害,文修打败剑修。可他不过凝脉初期,什么时候我们两个切磋切磋,就让你看看真正的实力差距........”

常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林牙,你在干什么。”一道清脆柔和的女声发出。是林月。

那汉子有些尴尬,“姐,姐姐。”

常顺暗道:“这个体型健壮,长的不咋样的汉子竟然是林月的弟弟?”

我去,这也正应验了那句女大核聚变,男大核裂变。

“师姐。”常顺拱手道。

“常顺师弟,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找我吧!还是说有人欺负你,比如,林牙。”林月看了看林牙。

可林牙呢,像一个240个月的宝宝一样,有些委屈的说道:“姐,我没有欺负他。”

我靠,这画风是怎么回事。

看来,每一个弟弟都害怕自己姐姐,壮汉也不例外。

常顺假笑一下,“呵呵,没有。我来是想请教林师姐问题的。”

林月呢,转头看了看常顺,“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蛊修堂一般在哪里修炼,还有蛊虫是从何而来。”常顺一脸认真。

林月则是有些疑惑,“在本宗禁地之一的瘴雾谷,对了。你不是文修吗?怎么又问起蛊修的事了?我还以为你来剑修堂是有什么事呢!毕竟你以文入剑的独特方式在我们剑修堂大部分人耳中传开了。”

常顺随便找了个借口,道,“上次在新月小比中,我看那女蛊修方式独特,因此想了解一下蛊修。”

“哦,行吧。其实我对其他道修堂历史没有过多了解,对了,你不是文试第一吗?宗主不是允许你自由进入藏书阁第一层吗?在里面有很多各道堂的历史。”林月说道。

常顺拍了拍自己的头,“对啊!真是的,我居然忘了我有这层身份。多谢林师姐”。随后便离开剑修堂。

常顺踏着青石板路往藏书阁走去,沿途偶有剑修弟子擦肩而过,见他独行,不少人投来好奇目光——文修入剑修堂已是奇闻,如今又直奔藏书阁,倒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他目不斜视,只快步前行,脑海里反复回味着“瘴雾谷”三字,那是林月随口提过的宗门后山禁地之一,莫非真与蛊修有关?

藏书阁依山而建,朱红木门上刻着繁复的云纹,门前立着一位白发老者,正是看守第一层的李长老。见常顺走来,老者眼皮都未抬:“文试第一的小娃娃?宗门规矩记牢,禁火禁喧哗,书卷不得带出,阅后归位。”

“弟子知晓。”常顺拱手行礼,接过老者递来的木牌,推门而入。一股陈年书卷的清苦气息扑面而来,第一层藏书阁足有半座山腹大小,书架高耸入云,按“剑、文、丹、蛊、符”等品类分列,标签皆是古朴的篆文。他径直走向“蛊”字区域,指尖划过一排排泛黄的卷宗,终于在最内侧找到一本封面斑驳的《宗门道堂志·蛊篇》。

书页脆薄,字迹却清晰可辨。常顺快速翻阅,很快找到关键记载:蛊修堂历代皆隐居于后山瘴雾谷深处,谷中常年弥漫毒瘴,却恰好契合蛊虫喜阴嗜毒的习性,谷内还凿有数百个养蛊石室,历代蛊修皆在此培育、炼化蛊虫。而蛊虫的来源更是多样——凡俗界深山老林的毒虫经秘法驯化、秘境险地捕捉的上古异种、蛊修以自身精血喂养的传承蛊,甚至有高阶蛊修能以灵气催生“本命蛊”,与自身性命相连。

正看到兴头,书页突然卡住,常顺轻轻一扯,一张残破的纸条从夹缝中掉落。纸上只写着一行小字:“瘴雾谷底有异动,近百年蛊虫戾气渐重,慎入。”字迹潦草,似是仓促写下。

他心头一凛,收起纸条,将书卷归位。刚走出藏书阁,就见远处瘴雾谷的方向隐隐升起一缕灰黑色的雾气,与寻常瘴气截然不同。常顺攥了攥手心,原本只是好奇,此刻却生出一丝探究的念头——这蛊修堂,恐怕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常顺将书放回原处,他在想,写这字条的人,到底是谁。还有那瘴雾谷的异常,他到底该不该去。

“小子,风浪越大,鱼越贵,挑战自己的极限正是人生的追求。”南宫邪的意念传来。

“老师说的是。我必须挑战极限,让自己变的更强。”常顺的眼神开始坚定。

瘴雾谷常年被墨绿瘴气笼罩,浓得化不开,阳光穿透时只剩斑驳诡影,空气里飘着腐叶与腥甜交织的怪味,吸一口便觉喉头发紧,五脏六腑都似被浸了毒般发闷。谷底湿滑泥泞,深陷时能裹住脚踝,四处缠绕着紫黑色藤蔓,藤身布满倒刺,尖端挂着晶莹毒露,滴落时在泥地上腐蚀出点点黑斑,滋滋作响。

各类蛊虫在此横行无忌:彩翼毒蛾振翅带起淡紫色粉雾,触之即肿,痒痛钻心;金线蜈蚣长逾数尺,钻地无声,毒钩泛着冷冽银光,爬过之处留着暗绿色毒痕;血纹蟾蜍蹲在腐木上,鼓胀的皮囊渗出乳白色毒液,遇风便化作细小毒针;指甲盖大的噬肌蚁成群结队,队列如暗红潮水,所过之处连枯骨都能啃噬殆尽;更有通体透明的缠魂蛊,附在生物身上便吸食精气,直至宿主化为干尸。

谷深处被三层血色结界层层包裹,符文流转间透着森然杀意,比半开放的剑痕渊严苛百倍,是天衍宗真正的禁地。结界上时不时闪过扭曲的黑影,似是历代擅闯者的残魂,偶有凄厉惨叫从结界后传来,令人不寒而栗。传闻结界后藏着上古凶蛊与蛊修禁忌秘术,更有被封印的蛊修叛逃者,历代宗门弟子哪怕是内门长老,无宗主手谕擅自闯入者,皆无一生还,只余结界上偶尔闪烁的残魂虚影,无声警示着擅闯者的下场。

瘴雾谷入口外有一张桌椅,桌椅仿佛扎根于谷内泥土中,平稳无比。而在椅子上坐趴着睡觉还打呼噜的一个老者,正是蛊修堂核心长老,杜邦康。

没错,核心长老。在整个天衍宗,核心长老的地位仅次于宗主,他们通常不在宗内。有的要么外交别的宗门,要么执行危险任务,要么就是像杜长老一样看守禁地。核心长老一共有8位,分别是,剑体丹蛊器魂武文,核心长老身份隐匿,每一位的修为都在凡人境8阶后期,宗主是8阶巅峰,却始终没有突破9阶迹象。

“前辈,晚辈是来瘴雾谷修炼的......”常顺有些尴尬,因为杜长老还在睡觉。

“前辈,前辈......”常顺伸手轻推了下杜长老。

“嗯.......嗯!.......嗯?......”杜长老醒了,但显然有些迷糊。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年纪大了,就喜欢睡懒觉。”

“将您弄醒才是晚辈的失礼,不知前辈如何称讳。”

“哦,老头子我只是一个登记的,叫我杜老头就好。好了,不多说了,怕耽误你修行,过来登记吧!”杜邦康说道。

常顺上前登记完姓名,在登记期间杜邦康道,“瘴雾谷禁地只允许在中外层游走,就算出事也没啥大碍,因为里面经常有蛊修长老巡逻。你非蛊修,更要警惕。”说罢便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了。

“这老头不简单。”南宫邪的声音响起。

“我看这位老者挺普通的。”常顺一边走着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你想的太简单了,虽说这老头完全收敛了气息,但依旧逃不过我的眼睛,他的境界是凡人境八阶破妄后期,日历仅次于天衍宗主,估计是宗门哪位隐匿的强者也说不定。”

常顺点点头,表现的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变得无比强大。

常顺浑身的汗毛刚踏入谷中便根根倒竖,墨绿瘴气像冰冷黏腻的触手缠上肌肤,带着腐叶与腥甜的怪味钻进鼻腔,呛得他胸口发闷,喉头又干又紧,连咽口水都带着灼烧般的刺痛,五脏六腑似被无形的毒爪攥住,沉得发慌。

脚下的泥泞裹着寒意往上渗,浸得脚踝发麻,每一步都像踩在烂脓里,黏腻的触感让他胃里翻江倒海。瞥见紫黑色藤蔓上的毒露滴落腐蚀出黑斑,听着那“滋滋”的声响,他只觉头皮发炸,下意识缩紧手脚,生怕被倒刺刮到,但为了寻找本命蛊虫,拼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一阵带着魅惑的声音传来,只见那女子坐在树上,身穿墨绿色服饰,仿佛与这片瘴雾谷融为一体,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在空中抚玩着,颜色极为鲜艳的蝴蝶。

“是那日新月测试的一位长老。”常顺暗暗说道。

“拜见长老。”常顺拱手行礼。

“呵!不愧是她的弟子,可真懂礼貌。”白绯月从树上稳稳跳下。“正好看看他的实力,虽说在上次武比中看过了,但我总感觉它还有保留。”白绯月暗自说道。

“要不要跟我一起?”白绯月向常顺抛了个媚眼。

可常顺却视而不见,“多谢长老好意,但我想自己寻找机缘。”

“行吧。”白绯月假装有些失落,但在常顺走后一直跟着他。

“长老,这是何意?”

“好好保护你呗!反正我的职责也有保护学生。”

常顺有些无语,找了半天,并没有一只适合自己的本命蛊虫,什么天牛,金蝉,螳螂,他甚至连屎壳郎都找了,一只都没有认他为主的。

“小子,找本命蛊虫哪有那么容易,你得耐心,当年我可是花了好多天才有的第一只本命蛊虫,你的话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行。”南宫邪调侃道。

“哎!”常顺叹了口气。

突然,只听一声,撕天裂吼传来,使得一旁将看戏般眼神的白绯月猛地回头一转,“不好!弑天蚁又开始狂躁了。”只见她打了个响指,一只鲜艳的蝴蝶从她手中出来,“妩艳毒蝶,去看看什么情况。”那蝴蝶跟接受到指令一般,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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