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看着被挂了的电话,又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哭后抽搐的叶宇,“哎呀,你别哭了行不,烦的我想揍你一顿了,又不是你一个人被睡了,我也被睡了,一博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哎,他还被叫去出任务了,早知道就不出来喝酒了,被人下药了,玛德......”。
陆沉越说越生气,一怒之下把手机摔得粉碎,“玛德...”,他可是一直都喜欢王一博的,现在被人压下面睡了,王一博知道了肯定会厌弃他的吧。
叶宇趴在床上,“老子现在全身疼得被车撵过一样,还不知道被谁睡了,最怕还不是只有一个人,我哭一下都不行啊。”
陆沉扶了扶额,“我们先回去吧,不然会被发现偷跑出来的,等一博回来问问他的情况,为什么他先回去了,然后再去调查昨晚的事情,杀了占我们便宜的人”。
……………………………………
伊芩看王一博身影消失不见后,手一挥,从他身后走出一个人,那人也是一身黑衣,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只见他快速的进了电梯,那身影乍一看挺像王一博的,
伊芩露出阴谋得逞的诡笑,王一博今天就让你在飞机上葬身火海吧。
没几分钟,伊芩手机就传来一条信息,OK了,可以行动了,伊芩做了一个手势,立刻从地库黑暗里出来了一群人,很快也从楼道摸了进去……
早晨的阳光打在阳台的栏杆上,折射在肖战那英俊脸庞,指尖捏着温热的咖啡杯,瓷杯的暖意透过皮肤渗进来,却抵不过心底翻涌的热意。
昨夜的画面像慢镜头在脑海里回放——散落的衬衫,交缠的指尖,还有那人被灯光染得发红的耳尖……他低笑一声,指尖摩挲着杯沿,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肖战有点迫不及待召见王一博了,想告诉他自己是他的顶头大佬Z,关注喜欢他很久了,还有昨夜的疯狂,很想看看那可爱好看的小脸是怎样的表情了。
楚洐和裴渊有说有笑的进了屋,看到阳台上的肖战,两人走了过去,默契的靠在栏杆上,点上了烟。
肖战看两人神清气爽,“有好事,这么高兴?”。
“你都开荤吃肉了,就不许我们两个也开开荤啊,你看你脖子上都被咬的不成样了”,楚洐吐了一口烟,指了指肖战的脖子。
肖战笑了笑,然后反应过来楚洐说的话,“昨晚那两个?,你们就是这么给的教训”。
裴渊:“那可不是,今天能走的起路,说明他们底子好”。
“那为什么不说,是你们两个不行?”,肖战放下咖啡,也点上了一支烟。
“靠...”楚洐裴渊两人异口同声。
楚洐:“我看你那位也跑了吧,好意思说我们两个吗,大家彼此彼此。”
“就是就是,”裴渊也跟着附和着。
肖战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不敢和你们比,那两人晕得死死的,你们可是在鞭尸,我可没那癖好。”
楚洐狠狠的跺了一脚,“什么鞭尸,他们不知道中的什么药,本来是晕着的,后面发情了起来……所以这泼天的富贵谁不要谁是傻逼。”
“管你俩怎么样了,别影响到我就行,不过也挺感谢你们的,那个陆沉,我早看他就不爽了,他觊觎我的宝贝儿,正好这样可以断了他的念想,谁睡的,干的漂亮,”肖战带着考究的眼神看着楚洐裴渊。
“当然是爷爷我了,人长得挺带劲的,”楚洐自豪的拍着胸口,“不过我都盖了章了,以后别看他不顺眼了,得好好照顾一下,别给安排太危险的任务了。”
裴渊也赶紧说道,“对对对,我的那位也需要照顾照顾”。
“啧啧,”肖战鄙视的憋了两人一眼,刚要说着什么,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伊芩打来的,想起昨晚他冷眼旁观,王一博出事也不汇报就来气,果断挂掉。
接着响接着挂,这样重复很多次,楚洐都受不了,“快接吧,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肖战像是嫌弃的样子,把手机放桌上,点了接听键,开了免提,那边立刻传来伊芩着急的声音,“爷,出事了,组织这里被人袭击了,我们的人被杀了很多,你快回来。”
免提里的声音尖锐又慌乱,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瞬间刺破了阳台的闲适。
肖战脸上的漫不经心骤然褪去,指尖猛地攥紧了刚点燃的烟,火星簌簌往下掉,第一反应想到的是王一博,“王一博了,他没事吧”。
楚洐和裴渊也收敛了笑意,对视一眼,陆沉和叶宇应该也回去了,他们应该没事吧,眼底都浮起凝重。
伊芩:“不知道,我没看见他”。
楼道里的声控灯被脚步声震得亮起,肖战的浴袍下摆扫过台阶,带起一阵风,电梯也来不及等了,他几乎是连跑带跳地冲下楼,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垂着,随时都可能散开,脚上穿的拖鞋还差点被跑飞了。
肖战直接冲上驾驶位,发动了车子,楚洐和裴渊才刚上车,还没坐稳车门也没来得及关,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油门被肖战踩得死死的,为了躲避车辆障碍物,车开得晃来晃去的。
“砰!”楚洐被惯性甩得撞在里侧车门上,裴渊差点被甩了出去。
肖战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指节因为攥紧方向盘而泛白,仪表盘的指针快指到顶,路边的树影飞一样往后退,模糊成一片绿色的残影,心里有股不安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越收越紧——这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只要不是王一博出事就好……
“吱——”轮胎在路口猛地打滑,车身差点横过来,楚洐和裴渊同时骂了一声,总算趁这空档“砰”地甩上了车门。
……………………………………
王一博提前了半小时到达机场,他在吸烟区抽了几支烟后,靠着机智长年累月的积累,混过了检查口,成功把他的匕首带着上了飞机。
王一博一上飞机,就被人用枪抵着,一人快速的关上了舱门,然后他就被压着往头等舱去,一路上两边位子都坐满了黑衣人,他才慢慢反应过来,他这是被坑了啊,看样子今天他要栽这里了。
王一博被推到头等舱,压着他的人立马关上了舱门,一个人快速从他腰间抽走了他的匕首,然后他被推到了一座位上,等他直起了身,看清楚了他旁边的人,这人皮雕大衣,这不就是他此次的目标人物吗。
同一时间,飞机起飞了,王一博的心脏猛地一沉,但极致的震惊反而让他的大脑瞬间冷却下来,所有的恐惧和疑惑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训练有素的专注。
他的目标人物,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男人大约三四十岁上下,脸上有一道淡淡的疤,手指粗壮,把玩着刚才从王一博腰间搜出的那柄特制战术匕首。
“就这么个破刀,还想杀我,该说你厉害了还是说你太自负了”,目标男人点上一只雪茄。
“千方百计把我骗过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外人不知道我的代号,所以打电话的是我们组织内部的人,他要么叛变了,要么就是你的人”,王一博双手撑着扶手,调整了下姿势,刚刚被推在座位上时,腰和屁股都震得发疼,扯了扯被弄皱的衣服,顺势快速观察了一下周围,有四五个人训练有素的站在一旁,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直接抛出了最核心的质疑。
目标男脸上的戏谑稍微收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真正的欣赏和更深的狡猾,他轻轻鼓了鼓掌,“我是有着冰毒之王称号的君豪,你应该有听说过吧,代号W85”。
王一博:“冰毒之王?不是几年前就被剿灭了吗,怎么没剿尽,春风吹又生了。”
“剿灭?”君豪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死的人是我的哥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他站起身,皮雕大衣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他俯下身,几乎贴着王一博的耳朵,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吹动我的可不是春风,是仇恨,你们整个Z组织的血。”
王一博一把推开君豪,他很讨厌陌生人靠那么近,恶心,“我记得,三年前有那么一回事,有个集团定性为恐怖组织,该组织以毒品走私为核心业务,通过斩首、绑架、枪战等暴力手段实施犯罪活动,猖狂得无边,据说是被我们老大一人给端了”。
君豪脱掉他的皮雕大衣,露出里面骚里骚气的一身红色西装,“不错,一个集团一百号人,就剩了我一个,我还是被我哥舍命给弄走了,躲过了一劫,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我们招他忍他了吗,大家各自安好不好吗”。
王一博:“我们组织虽然杀人,但是都是杀的是万恶之人,你们那个什么集团的,可是害了多少人了,那本就是罪有应得吧,你看看你,短短三年就又重振旗鼓了,这不是说明还是没被元气大伤啊”。
君豪:“我不管,这杀哥之仇,我必须得报,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不是,你说那么多,你倒是去找我们老大他去呀,找我干嘛,我可没杀你哥哈,”王一博觉得自己一个虾兵蟹将的,对他有什么威胁啊。
君豪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杯红酒,喝了一口,“有人跟我合作,只要杀了你,他就让我的人进入你们组织内部,撑这机会一网打尽,抓住Z杀了他给我哥报仇。”
“这……我是刨他家祖坟了吗,要杀了我,我那么兢兢业业的,就没得罪什么人啊,再说,他就是为了杀我背叛组织啊,值得冒这么大风险吗,我们组织是你说那么容易被一网打尽的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王一博摘掉口罩,从包里拿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朝着君豪吐去。
君豪拿着王一博的匕首,比划着,“从你上飞机那刻,我的人已经进入你们的组织,已经杀掉了你们几十人了,哈哈哈,就算失败了,这不还有你吗,他们只会认为你是背叛组织的那个。”
“卧槽……你们居然计划得那么好,这么说我横竖都是死了,”王一博这一刻有一点慌了,他不是怕组织就这么完蛋了,他是担心陆沉和叶宇,他们现在是不是回组织了,那他们……,“居然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想杀我的人是谁吗,”说话间他悄悄的从烟盒里拿出了一个刀片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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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 我有事 这两天估计不能更了……
我尽量给大家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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