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院长下台了,那刚刚站在一边的太监靠到了正中央掐着有些尖的细声:“各位大才子,接下来就由咱家为大家展示第一道考题。”
说着捻着指头将手里的画卷缓缓在众人眼前展开。
“是封狼图!”
“是大将军封狼图!”
场下一片惊呼,这幅图亦是出自欧阳散人之手,欧阳散人作为千古名家,这《封狼图》相传是他画技鼎盛时期描绘将军征战场面的传世之作!
之间一方画卷中,黄沙漫天黑墨化作翻云沙浪,裹着大漠走石一匹隐藏在黄沙里的仿佛向前奋进的马头冲破了沙浪,破开了黑墨,不见人影却见枪剑冷凝!
气汹汹!是踏着铁马金戈冲入敌人阵营的大将之风!
眼睛都直了的盛泽司也顾不上想什么千里马了,这虽是一幅画却在笔墨之间的运用上突破画纸的束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好画!真的好画!”盛泽司点着脑袋同台上的人一样,开始脑中成诗。
“大家可都看仔细了?”
此时再看那台上的太监,盛泽司瞬间觉得他都变得顺眼多了,那太监举着画绕着台走了半圈,在五位皇子面前顿下,福了福身才肯回到场中央。
他将手里的名画挂在小太监搬上来的架子上,扭过身来正巧小太监捧了一只点燃的香凑到手边。
太监清了清嗓子:“大家可都看仔细了?这乃是欧阳散人的名画,是陛下特意取出来给各位做考题的,今个儿几位才子们就比一比,一炷香内成诗谁作的好谁就进行下一轮,最差的两个那就只能遗憾了。”
盛泽司的眼睛投向几位同窗,他倒是不担心沈明川会被淘汰,他担心的是若是两名被淘汰的人选若都是皇室,那势必会对这几位太和书院的同窗造成一定的影响。
听他并不是两队各淘汰一人的制度,沈明川的眼神暗了下来,盛泽司与他是多年好友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几位皇子作诗,再作一首差的,保证两方各淘汰一人。
沈明川与其余四人分别对视后开口:“我最后一个。”
其余四人点点头,听从他的安排。面对这样的考题大皇子南清寒不免有些紧张,二皇子南薄幸转头目光不善直勾勾盯住对面的沈明川。
沈明川回避他的眼睛,俯身提笔作诗,香柱已经燃烧过半了对面五位皇子早已停笔,反倒是沈明川最后一个收笔。
南清寒紧张冒汗,他今年已经十八,再过两年就到了封王的年纪,若是不能在此次比赛中得到父王青眼怕是离太子之位愈加远了。
太监尖着嗓子:“时间到!”
沈明川在不经意间向后靠了靠,太监已经派人将几位皇子的作品举了起来放到所有人面前。
盛泽司:“铁骑踏河破云帆,黄沙古渡慢河山。”
盛泽司念出了南薄幸的诗,沈明川的眼睛也落到了那诗上。
毫无疑问在皇家书院的几位皇子中展出的最精彩的,当属南薄幸的这首,盛泽司的眼神飘到沈明川脸上貌似他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手上那两张纸也“变成”了一张。
而在这十首诗又被卷起由太监誊抄了副本背了骑上马向侧门跑出去。
众人疑云不解那大太监笑的和弥勒佛一般就是不说话,叶老先生又上台讲道:“此次的所有考题由陛下亲自出题,这评审也自然是由陛下亲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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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