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司深吸一口气,左手撑着马背等待时机,借着暗劲撞到了时宣身上。
时宣突然停下来询问道:“怎么了?”
盛泽司趴在他身上,迅速将手里的玉佩同时宣腰间的那块合并在一起,正正好是一对。
“久经颠簸,怕是有些疲乏了。”盛泽司的语调很是平淡,但脸上的欣喜却无法隐藏。
这下他可以肯定,这的确是当年阿玄身上的那一块,盛泽司又敛了神色,新的疑问又出现,阿玄现在在哪?
这块凤凰双鸣可怎会到了时宣手里?
时宣语气里透出担忧:“先生请在多忍耐片刻。”
盛泽司点头,不动声色地将自己那块塞进衣袖中。“先生的手臂还痛吗?”
盛泽司摇摇头:“七尺男儿,小伤而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盛泽司感觉他说完这句话,盛泽司揽在他身上的手臂收紧了许多,胳膊箍得他生疼。
他们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维持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宣才开口:“先生!”
“嗯?”盛泽司身子有些麻了,时宣轻咳一声。“先生莫要出声,到城门了,我带先生去医馆治伤。”
盛泽司额头蒙了一层吸汗,这一路他的手都无处安放。本以为进城会顺利,没成想半路出了个守卫,非要揭开盛泽司头顶的衣裳瞧瞧他的模样。
盛泽司屏住呼吸,不自觉的去抓时宣胸前的衣服,他们这样子进城的确是惹人怀疑。
盛泽司感受到时宣的动作,像是掏出了什么信物,在守卫面前过了过眼,便是守卫首领一句又一句世子殿下的恭敬。
嘈杂的声音愈来愈响,盛泽司心里满是牵挂着阿玄的下落,却没法开口。“先生,我们到了。”
时宣单手稳住他,翻身下马。
盛泽司没敢随便出声,时宣懂得他的想法:“这会子还是有不少人的,先生若是不介意,可否由学生……”听他说周围还有人在,顾不得他要说些什么,盛泽司一个劲的点头。
紧接着被时宣拦腰抱起,惊的盛泽司立马扣住时宣的脖子,时宣的胳膊从他的腿弯下撑过,两个人以一种暧昧的方式进了医馆。
浓烈的药味冲淡了时宣身上的香气,盛长亭耸动鼻尖他颇不喜这药味。
时宣同坐堂的医师塞了锭银子,带着盛泽司随医师换了处地方。
时宣把人稳稳当当的放下,没等盛长亭亲自动手,时宣抬手将他头顶的衣衫缓缓掀开,就这样同盛泽司撞在一起。
时宣的确是长得俊美,也许是身体里有敬端侯爷的番邦血统,他的眼睛和鼻梁是不同于中原人的深邃与高挺。
时宣起身退了回去,那衣裳搭在他的臂弯间,医师低着头上前查看盛长亭的伤情,说要去拿些药膏请他们稍等片刻。
时宣:“先生若是痛说出来也无妨。”
盛泽司:“今日多有劳罪世子殿下,硕婷公主所托之事还望世子殿下代为转达,长亭已经安排妥当。”
时宣:“我不是为了她才救先生的。”
“嗯?”盛泽司有些不明白“那世子殿下为了什么?”
时宣:“你是我的先生。”
真的不能怪盛泽司觉得这个理由太扯,他到太和书院只是挂名夫子罢了,那天讲学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当时时宣并不在场。
盛泽司:“下官只不过是一个挂名夫子,担不起世子殿下如此敬意。世子殿下的身份可唤下官的官名。”
时宣坐到了他的对面:“盛漕运?这太难听……没有盛夫子来的最终,也没盛家主来的体面。”
“世子殿下想要称呼下官些什么?”盛泽司将问题推给他。
时宣勾着嘴角的弧度歪头:“长亭哥哥!”
盛泽司字长亭
时宣弟弟的恋爱千层套路,哥哥乖乖被抱着摁着头上钩……我明明想写一个小甜文。
嗷嗷嗷,猜猜时宣把哥哥放到谁家医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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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