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尤笑得整个人都倒在了盛弘身上,说:“哎,小盛弘,咱们的太子殿下那天不会真的和刑部尚书小公子在一块儿幽会吧。”
盛弘一手扯着身上的人,眼睛直视前方,冷冷道:“不知道。”
苏尤撇撇嘴:“哎呀,小盛弘你真的没趣儿,咱们的太子殿下连侍女都没有,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幽会呢。”
陆风收回关注隔壁的心神:“好了,传令下去,禁止传播皇室不实言论。”
苏尤听罢,马上兴奋起来,跑到陆风身旁说:“呦呦呦,以前传的再过分你都不管,这次怎么着,怕你不想让听到的人听见啊。”
陆风毫不留情地把肩膀旁的脑袋推到一边:“离我远点。”
苏尤故作伤心地说:“殿下,虽然你之前不慎失身,而且差点小命不保,但是痛失处男身这种事情一般不是应该高兴吗?”
盛弘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满脸调笑的苏尤。
苏尤坐到陆风对面,对他挤眉弄眼:“你这自从回来就阴晴不定的,怎么滴,是想那位跟你一夜春宵的姑娘,还是挂念……那位小公子呢?”
陆风突然微笑:“那依着你的意思,我是在挂念谁呢?”
“我草!你别这样笑,阴沉沉的,背都有点凉。”苏尤马上表情严肃地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让那个说书的闭嘴。”
说着打开门,迎面撞上了吃完准备离开的徐清。
苏尤面色一喜,也不急着下去了,整个人好似无骨般倚在门框上冲徐清摆了摆手,说:“这不是刑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吗,好巧啊。”
徐清正在门前等徐母,不巧差点撞上了隔壁人出门,正要道歉,突然听见这么一声略带调笑的声音。
说话那人一身红衣,长相妖孽,狭长的丹凤眼妖娆魅惑,整个人好像一个慵懒的狐狸精,雌雄莫辩惑人心弦。
徐清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这人的好看不分性别,看到他只觉得自己词库匮乏只能想出用美这个单调的字来赞美他,正失神,又在看到屋内坐着的黑衣人后骤然回神。
令他惊艳的美人也不能愉快心情了。
他勉笑道:“原来是苏神医,久仰大名。”
苏尤越发来了兴趣,走到徐清身边,凑近了点:“你认识我?”
徐清闻言懊恼,刚刚猛一看到苏尤,他长相太妖孽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儿,一下又看到了屋内的陆风,把他吓得连忙收回了视线,不知道陆风有没有看到他。
再次见到他,不是说怕他,而是觉得挺尴尬的,虽然当时算是事从权宜,但两个大男人,现在想想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听到苏尤的问话,徐清又追悔莫及了,一下看到陆风脑子没跟上,一时嘴快说出了苏尤,当时同事们频繁提起苏尤,说是他是全书最美的人,好像看看是什么样子,苏尤是跟在陆风身边的神秘人,不是被陆风信任的人一般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这下好了,秃噜嘴一下被他说出来了。
“呃……就是……”徐清正着急,徐母走了过来。
“怎么了清儿,这位是?”徐母看到他一脸为难,还以为是这位男子欺负了他,面色不善得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
虽然长得好看,但是欺负她儿子就是不行!
苏尤感觉到徐母的敌意,周到地对徐母施了一礼,说:“徐夫人安好,我是太子的下属,没想到遇到徐小公子便攀谈了两句。”
徐清余光看到屋内的陆风好像听到了这里的动静要出来,挽住徐母的手臂轻轻拉扯道:“母亲,我们快回去吧。”说着,对苏尤歉笑:“苏神医,我和母亲还有事,便不打扰了,再会。”
没等苏尤说话,便拉着徐母匆匆下楼了。好像后面有有人追杀一样。
“这位徐小公子还挺好玩,长得也俊朗。”苏尤笑眯眯道。
陆风看着那人匆忙的背影,突然说:“去查一下丞相之女章涟,那天无故失踪去了哪。”
“是。”盛弘立刻就吩咐了下去。
“万一那天晚上真是章涟,你要娶她吗?”苏尤不甘平静,“说来验证那天是不是她还挺简单,如果章涟还活的好好地,那就不是她。”
陆风直接带着盛弘下楼,没有理后面还在咋呼的苏尤。
徐清和徐母坐上了回府的马车,心还在慌乱地跳着。
“清儿认识刚才那人吗?”徐母看着脸色微红的儿子,悄声问道。
徐清眼睛扫了扫,说:“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算不上认识。”
徐母没再问,清儿自小都被她看护的极严,怎么会认识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徐母有点难过,儿子心里有小秘密了,不过儿子大了,病也好了,有自己不想跟父亲母亲说的也实属正常。
回到家,徐父已经回来,徐母拉着徐父和徐清,绘声绘色的说今天都带着他去了哪些地方,买了什么东西等等,一阵喜笑颜开让徐清忘了刚才的尴尬和慌乱。
邱桓回来时已经戌时,就见厅里养父母和徐清都在桌前等他。
邱桓走到桌旁,说:“父亲母亲我今日公务繁忙回来迟了。 ”
徐母忙让下人上菜,说:“没事儿,如今你刚做大理寺侍郎,公务缠身,回来晚些无伤大雅,以后我让厨房晚膳晚些再做。”
“母亲,以后我可能还会晚归,就不用等我用膳了,今日您和父亲与清弟就先吃吧,我已经在外面和同僚吃过了,就先行告退了。”
没等徐母说话,邱桓就已经走出院落了。
徐父手中的筷子狠狠拍在了桌子上,“看看他成何体统,哪有这样和父母说话的!”
徐母连忙顺气,安抚道:“别气别气,如今桓儿正是在官场的关键时刻,回家晚,不让我们等他也是为我们着想。”
徐父握住徐母的手,傲娇地白了她一眼:“就你会替他开脱,你看他那样子,是为我们着想吗?最近这段日子越发荒唐,前些日子付侍郎还跟我告状,说他去了赌场。”
徐母顾及还有徐清在场,慌忙把手抽出来,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桓儿不是那般不懂事的人,许是因公务去的,他已经长大了,别管这么宽,快吃饭。”
徐父嘴里被塞了一口饭,嘟囔着:“我这不是怕他走歪路吗。”
徐清在旁边围观全场,默默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饭,并且在心中把这碗爸妈的狗粮放在了一边,饿了再吃。
回到院中的邱桓,想着这几日打听到的消息和刚刚乖乖坐在屋中的徐清,嗤笑:“好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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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