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司是他们书院最有诗才的,偏生他这人心气高傲。
叶明尹就是担心盛泽司若是在这种节骨眼上逞能出风头会被几位皇子记上,这对他们以后的仕途来说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盛永恒倒是也明白自己儿子的野性子,提前同叶院长商量让盛泽司别了这场“诗友会”。
“今天本公子来这里可不是来砸场子的,真的!”
叶明尹看他那样子就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寒:“那你还特意换了一件新衣裳??”
盛泽司瞧叶明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还有脸上挂着明显带了怀疑的表情。
盛泽司一拍胸脯:“咋了?我还不能换个衣服了?”
叶明尹摇摇头心想一会必定要看好这盛泽司,不能让他再惹事。
“静一静!此已午时即将封台!”
叶院长接过书童手里的软棒敲在了惊鼓上,而大门边负责关门的童子缓缓推动书院大门,挡住了门外百姓的视线。
盛泽司同叶明尹挤在台前,高高的诗台两侧有人入场各站五人,各自书院统一的院服。
“沈明川!沈兄!”
盛泽司冲着太和学院带队的俊公子挥了挥手,沈明川低头瞧见了盛泽司,冲他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
又将视线放回到了站在正中央的叶院长身上全神贯注的“应敌”。
盛泽司看见五位皇子都穿着白底金边的院服,只当赞叹不已皇族气质果真真是不一般。
“你叫沈明川干甚?怎么你也眼馋?想上去试试?”
盛泽司叹了口气,用胳膊压住了叶明尹的脖子夹着他的头,扯着他的脸:“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我有那么蠢吗?”
盛泽司胸前佩的金锁咯的叶明尹的脸疼,疯狂拍打着盛泽司的手背:“好哥哥,盛兄你就放过我吧!”
“诗友会即将开始,以诗会友……”
场上近乎是鸦雀无声,叶院长身侧不知何时上来了个头戴帽的太监,盛泽司嫌无聊眼珠子骨碌碌的四周瞧。
“叶兄!叶兄你瞧!那是什么马?”
盛泽司紧扯叶明尹的衣袖,叶明尹瞧见自家老头的视线落到这里了,头都没敢动压着声音道:“你小子给本公子老实一点!”
刚才盛泽司绕看了一圈眼尖瞅见了挡在许多学子身后的白色马儿,那马通体雪白肌肉强健,被关在笼子里啃食着笼中的草料,一看就是一匹上成的千里马!
盛泽司:“你快回答我啊,那马是谁的?”
叶明尹被他扯得不耐烦了,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伸手使劲从盛泽司手中将袖子夺了回来,咬着牙说:“你就别想了,那可是今年诗友会的头奖,是西南进贡给陛下的,陛下又作为赏赐给这次诗会拔得头筹的人的。”
盛泽司有些失落:“那本公子注定与他无缘了。”
“咳咳!”盛泽司的活音刚落,台上叶老院长那繁冗陈杂的文礼也终于念完了,听他洪亮的嗓音道:“今年两院均有五名学生参加,比的是诗、画、艺、射四门功课。”
说着叶老院长敲响了右侧的锣鼓:“现在进行第一场!诗比!头奖为云落字帖绝本!
场下骚动起来包括叶明尹在内的人群都开始激动,只有盛泽司一个人对那云落字帖不感兴趣,他心里盘算的是那匹能千里追风的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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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