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熠帝是前朝第三代皇帝,也是在他的带领下梁朝国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在位三年征战四方拓土宽疆,版图扩大的同时,国内经济政治空前繁荣,百姓夜不闭户乡邻友好。
偏生在这位帝王强大的光环之下,还有一处最令人诟病的地方,便是这位皇帝的皇后是一位男子,而这凤凰双鸣佩又是梁熠帝的东西……
盛泽司可一点也不想沾上这东西,故意在落笔时改了些地方他对沈明川说。
“沈兄这次怕是我想出风头也不敢了,要是我拿了那对玉佩不知道的人还好,要是像你沈兄这种博览群书知道那东西意思的人瞧见了,我盛泽司的脸面可就保不住了。”他带着三分调笑的意味,嘴上说着手上跟着动作。
沈明川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口风未免改的太快了些,方才还拖着我的衣袖劝说我,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你便要藏拙。”
盛泽司:“可我也不知晓陛下还拿那种东西当彩头啊。”
沈明川摇摇头:“怕是这一场几位皇子也不会尽心了。”
“这东西落到谁手里谁难做!”盛泽司没了方才的耐心,准备潦草涂抹几下算是完工“只是委屈了。”
沈明川:“委屈什么?”
“委屈本公子有才不能使,也委屈了对面几位皇子想争也拉不下脸来争。”
沈明川:“这倒也是不过……”
嘣咚!
沈明川话还没有讲完,盛泽司就听到右侧的动静,原来是太和书院的一名同窗踢倒了水桶,连带着画架翻在地上,污水浸透了画纸,再画一张必定是来不及了,只能遗憾离场失去资格。
盛泽司将这些收进眼底他想:【怕是到了最后一场沈明川也会选择下台吧。】
三炷香燃尽,盛泽司也没做的太过分平平淡淡的一幅画,既能保留他留下不被淘汰,又能保证他不会引人注目,虽然方才陛下点名让他上台的举动已经让他被不少人惦记上了。
张公公亲自逐张收卷并未向台下展出,他故意在盛泽司的画前停了许久,盛泽司明显看到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也蛮不好意思的搔搔后脑勺迅速低下了头。
盛泽司十分抱歉:【欧阳先生,晚辈盛泽司对不起您!】
小太监们背了画骑上快马往宫门去。
现在的盛泽司从容地很,反倒是蛮期待谁会拔得画比的头筹了,他保证笑的时候一定背着点人。
等下一支羽箭飞来时,张公公念出布帛上名字的时候盛泽司仿佛被雷劈了愣在原地。
“什么!还是我!张公公您不会弄错了吧?”盛泽司人懵了用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太监托着手里的案盘走到眼前时盛泽司表情是扭曲的。
盛泽司心想:【陛下啊陛下,您的赏赐是送不出去了是吗?为什么逮住我一个不放。】
台下也议论纷纷都念叨着这盛泽司的才华横溢,不论诗画都是顶好的,只有盛泽司自己知道自己画的有多敷衍。
他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看手心里的那对凤凰双鸣玉佩,又看看张公公,在目光交替间,他感到两眼发黑腿部发软。
沈明川在旁边悄悄捂住嘴,企图压制住那向上翘起的笑意。
盛泽司欲哭无泪:【陛下啊!陛下!求您看看你的儿子们啊!】
盛泽司就像是拿着两块烫手的山芋,对面看了好戏的南清寒本从第一场开始就臭者的脸,在见到盛泽司领下这“宝贝”的时候勾起了嘴角。
南清寒讥讽:“盛公子千金佳名果真是名不虚传!这宝贝可是要好好留着。”
这玉佩入手的质地确实是不可多得好东西,盛泽司最受不了别人这种无聊的嘲讽,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反击了回去。
盛泽司:“这前两场的彩头可都让我得了,这次的诗友会大皇子殿下不知道何时才能赢上一次。”
南清寒:“盛公子莫不要太过狂妄!”
盛泽司晃了晃手里的玉佩,一副我就是狂的表情,南清寒心里暗恨而南薄幸对他俩的对恃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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