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顾的眸色深沉,被控制的于木溪看起来实在是毫无半分反抗之力的,这让他愈发疯狂。
若是有一个人,你曾视若珍宝,她却毫无留情的背叛和离开,他明明该是恨之入骨髓的。
叶北顾想。
是,这样的念头绝没有错。
他从这次到华都来,心里打着的就是这样的念头,他不该有半分的动摇……是。
于木溪难耐的剧烈颤抖了起来,“唔唔”的说不出话,扭动着身子以躲开叶北顾的霸占,却不知道自己这样是给自己招惹更入侵的霸占。
“唔……”
于木溪发出了挣扎的低低呻吟,那软得让人脸红的声音飘出来,她的心口猛地有一个激灵。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不禁撩拨?
叶北顾,他怎么敢……只要她的异能恢复有一丝一毫,她绝对要讨回来!
叶北顾觉察到于木溪要喘不上来,暗想她怎么还没有学会换气,便放开了她的唇,咬上了她的脖颈。
得到了气息的于木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起伏,狠狠咬牙——
她受不了了!
修真界的大佬遭遇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她的心一横:
“叶北顾!你放开我!你别发疯……你再这样,我——”
于木溪一叹气,被霸道的亲吻搅乱了整个心神,半晌才虚虚的脱力了,难受的依在了墙壁上。
罢了。
于木溪想,苟着……就苟着!
于是,于木溪干脆放弃了挣扎,换了个路子。
叶北顾正亲吻在尤为心乱之时,听的于木溪忽而骂不出了下文,不由得转头过来,抬手急切的勾起了于木溪的下巴,登时一滞——
她哭了。
于木溪虚弱的抵着,看起来是被欺负狠了,整个人泪眼朦胧,像朵娇柔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付出一整颗真心来呵护着。
叶北顾皱眉,搂着于木溪停了一会儿,大概三秒钟后,放开了于木溪,看了看他在她的脖颈上强迫留下的印记,而后抬手擦了她的眼泪。徐晶晶说得没有错,她是个美人儿。
每次哭都哭在叶北顾的心口。
他以前那么喜欢她,她红一下眼眶他就受不了了,现在又怎么会看着她哭泣而无动于衷呢?
于木溪好像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她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
叶北顾咽了一下,无奈,轻叹了一口气,又凑近过去,帮她擦眼泪,“你什么时候能换一个招数?”
这句话没有了他与她交谈的时候的冰冷,甚至还带了一些宠溺的意味。他也受不了自己。怎么就兜兜转转这么久,哪怕明知道是死局、也要再回来自找苦吃呢?
“谁让你欺负人的……”于木溪卑微的抽泣着,咬了咬牙,努力看叶北顾的眼睛,连声道。
叶北顾是一时被于木溪这个模样唬到了,仔细看于木溪的眼睛,其实是能够看见她的眼底那得逞的嘚瑟和欢喜的。
似乎在叶北顾的身上讨回这么一城一池的,畅快无比似的。
于木溪一边维持着脸上的难受,一边趁着叶北顾没在意的时候稍稍的挪动着身子,要尽快的躲过叶北顾的囚困。
“我欺负人?我要是真欺负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叶北顾冷笑,冷笑里其实带着的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嘲讽,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让他自己都难以忍受的话,“两年,你就没有想过……我么?”
于木溪一愣——她……她曾希望着他能够过上平静的生活。
不过,唔……叶北顾着实是自找苦吃了。
叶北顾觉着自己荒唐了,神色一瞬间又恢复如常,冷道,“你走吧,补偿我的话,今夜的份量也够了,来日方长。不过你最好不要再做会让我心情糟糕的事情了。”
于木溪的嗓子都哑了,她干咳了两声,大脑努力的转着,愣愣道,“那你……那你给我一个清单,什么事情是让你心情好的,什么事情是让你心情差……”
叶北顾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打量她,于木溪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而后赶紧去系棉袄的扣子,要走。
“停下!”叶北顾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按着她的肩头让她站好,给她拉棉袄拉链,然后是棉袄扣子。
于木溪叹气,怯怯的喘息着。
“那我要是列一个清单了,你都照做么?”
再次陷进了他眼底的炽热,于木溪暗暗一叹气,自己这是说什么做什么呢?
演戏也要有个度好吧……她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于木溪一方面暗暗的谴责了自己一番,另一方面其实也是看得非常清楚,叶北顾的心里,似乎还深深的留着一个自己。
他不会……应该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至少是现在。
就像是隔了很久很久又寻找到一件曾经遗弃自己的一件什么东西似的,似乎常人都想要再凑上来,反复的印证遗弃自己的人是愚蠢的、是错误的。而后得到了那种满足以后,才会真正的释然,最后才是彻彻底底的厌倦了。
于木溪淡淡的琢磨了一会儿以后,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答案来,她轻轻的咬着下唇,顿了半晌以后,才软软的开了口,“我……我尽力。”
叶北顾的眸色又深沉了下去,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一个俯身便将她扛了起来,迈着长腿两步到了落地窗前的大沙发,按着于木溪上去,不由分说的封住她的嘴唇。
“嗯……”她只能轻声的发出唔唔声,接受叶北顾的唇舌缠绵,却愈发难以喘息。
叶北顾霸道的捏住于木溪的下巴,给她渡气,稍稍的分开一点,让她喘息。
于木溪多少能够料想到的,这个……小狼狗!
她当然是自己掉进坑里来的——她说要补偿他的。
叶北顾抬起头,强迫的抓起于木溪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体上,冰冷道,“你说要照做的。”
手上的触碰让于木溪脸红到极点,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又不是真傻,又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多年来实在是以修炼为主,对于这种事情几乎是毫无经验,一时间,她的心都有些乱了,她用干哑的声音,本能的反抗道,“不……我不行……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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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