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宣不说话,也不说是不是知道,潼阳又说:“你昨个晚上替他排的毒,今天晚上还得排,就算坚持用你纯阳体的内气将体内寒凉化开,全都排干净也得有个小半年。”时宣:“上次你给我的药我给他服了。”潼阳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紧接着当场就急了:“老娘好不容易从卞明珠手里坑来的给你保命的药让你给他用了?”时宣说是,潼阳说:“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再想想你自己。”时宣道:“他对于我来说比命重要,师父你还去定都吗。”潼阳气的直拍额头,毫无贵妇形象:“去齐国,老娘去找卞明珠再要药去。”时宣比了两个手指头:“要两个,给他留一个。”潼阳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是昏了什么头。”时宣送她上了马车,临行前一本正经的交代:“师父别忘了找师娘多要一颗。”“滚蛋!她不是你师娘,我也不是你师父。”潼阳伸手狠狠地关上车窗,马车离去,时宣站在门前头上是盛府的牌匾。逗留了许久才再一次踏入。潼阳坐在车上怎么都想不通自家弟子的脑袋瓜究竟是犯了什么病?前天时宣急急慌慌的让她往迟南城赶,还以为是出了事的潼阳是紧赶慢赶的到了,下了船又见不到时宣,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等到了盛府她才知道时宣让她风风火火的赶来是为了给一个叫盛泽司朝廷官员治病。潼阳在马车内恨恨的想:以后再管这个徒弟她就是狗。时宣回到前厅时已经不见了盛泽司的身影,彩莲替他拎着药箱解释道:“盛公子被墨濯叫去议事了,盛公子还吩咐了世子殿下舟途劳累可能还未用早膳,厨房做好了莲子羹送到殿下房里。”时宣道:“转告他,我还要采买些东西早膳就不用了。”“殿下要出去。”彩莲疑惑,这不是刚来吗?时宣说道:“午时回来。”说罢再一次出了门。书房里墨濯从怀里掏出了一沓信,对盛泽司说道:“这是老朽儿连夜赶出来的亲笔写下的我玄阁与魏彭清近几年的‘交易内幕’,还请盛大人过目。”盛泽司接过那叠“罪证”,随意抽看了几页:“勾结土匪,恶意屯田,纵容亲信编出这种理由,阁主大人着实是辛苦了。”墨濯押了一口茶:“虽说不及那几箱子证据来的有力,但这些是盛大人亲自搜到的东西。”盛泽司抖了抖手里的纸:“阁主大人连夜赶出来的这些东西我该拿什么换。”墨濯搁下茶杯伸出手指比了三个数:“盛大人在江南扣下的兵器我只要这个数。”盛泽司不甚在乎:“三十箱?”“弓箭,长弓要十箱,箭二十箱。”墨濯接话。盛泽司微微惊讶:“你要那么多箭矢是要去攻城吗?”墨濯说道:“盛大人就不要多过问了,若是没什么异议今夜我的人就上江南码头搬东西去了,省的过段日子魏彭清下狱什么油水都捞不上来。”盛泽司点头:“你尽管搬去,不过我还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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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