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半眯着眼睛,显然是困极,却还是伸出了手,轻拍着温客行的被角,“老温别怕,阿絮在。”
“嗯,我知道你在。”温客行轻声接话道,看着周子舒红了眼眶。他的阿絮本不该这么辛苦的,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日,阿絮那脸上的肉好似又被削去了几分。不过好在他们在这个世界里不必食冰饮雪,可以正常地吃好喝好。等自己伤好了,他就带着阿絮去尝遍山下的美食,争取在结束之前,把阿絮养的白白胖胖的才是。
“老温!”周子舒的反射弧因为困意被无限的拉长,却还是在快要陷入深沉睡眠的前一秒,挣扎着醒了过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习惯,平日里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只要温客行在自己耳边轻语几句,证明他在自己身边,自己就能马上入睡。百试百灵,还真是无可奈何。
“嗯,在呢。我没事,你再睡会儿。”温客行嘴角微微向上,就好似在那雪山之上一般,就算是自己在咯血,却还是能在周子舒发现之前完美地隐藏自己的实际情况。
“怎么会没事,当日我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周子舒瞧着温客行后背上的伤口,眼底发了狠,该死的莫怀阳,还真是阴魂不散!看来还是得想办法弄死他才是。只是周子舒的话还未说完,温客行却忍着后背的疼痛,伸出手来,指尖轻点周子舒的嘴唇,微微摇了摇头。
“子舒,阿行醒了吗?”范怀空的声音自房门口传来,许时因为现在是白天,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温客行房间的门并没有关。周子舒一听范怀空的声音,眼中闪过了一丝懊恼,自己也不知道是怎得,竟越来越冲动了,不过转念想想,自己倒是和老温更加相似了。
“刚刚醒了。”周子舒转头看向范怀空的说道,目光之中泛着泪水,满脸的激动之色,再加之他有意为之的柔弱,倒是将一个担忧自家夫君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惹得范怀空一阵阵地心疼。
“咳咳,师父。”温客行自然地收回了手,强撑着便要起床,却终究是受伤过重,又跌回了柔软的被子之上。范怀空虽是担心,嘴上却不饶人,“起不来就别起,怎么,以前的傲气去哪了?说下跪就下跪,说领罚就领罚,存心给我难堪是吗?”
“师父,不是这样的,徒儿就是...”温客行红着眼,看着范怀空满是委屈,却欲语还休,不敢再多言。
“就是什么,你倒是说呀,平时伶牙俐嘴的,现在怎么了?被打趴下了?”范怀空见温客行这般模样,更是愧疚,却不知该如何正确的表达,只能拿出平时和自家徒弟互怼的模式,想要以此来寻求一丝安慰。
“可不就是被打趴下了吗?”温客行瘪瘪嘴嘀咕道。这范怀空怎么回事,难道还得互怼?这我在行。
“还不是你自找的!臭小子。”范怀空听了温客行的话,那可就来劲了,倒是坐在二人中间的周子舒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按理来说人家师徒之间吵架,自己好像是不该管。可是一边是自家男人,另外一边的人却可能关系着曹蔚宁的生死。不过,去他的,有什么能比的上自家老温重要?没有!
“师父,您看老温好不容易才醒过来,想必经此一役也知道错了,就原谅他这一次好不好?”周子舒起身将范怀空的视线隔开,不让他再说温客行的不是。
“你算什么,也敢来管我们师徒之间的事!让开。”范怀空对于温客行还收着力,但是对于周子舒他可不会,语气也比之前凶悍了不知道多少倍。
周子舒知道,温客行听了范怀空的话定然会炸毛,故而将手背在身后,对着温客行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后沉声道:“我算什么?我是温客行未来要明媒正娶的人,是要陪他相守一生的人,也是未来要和他一起孝敬您的人!”
周子舒面对范怀空丝毫没有畏惧,若是放在以前,他早就抽出白衣剑将眼前人胖揍一顿了,哪还会如同眼下这般,与他将道理。反观范怀空被周子舒这么一说,竟然绷不住笑了,可见也是对周子舒彻底的认同了。
“小伙子,不错,不错。看得出来你是真的想要嫁给我们阿行的。要不然这样,等阿行身子骨养好了,择一良辰吉日,你们就拜堂吧。”范怀空这一话题转的猝不及防,倒是将温客行和周子舒都吓蒙了。这么随意的吗,就这样就完事了?
【终极任务开启:帮助范怀空坐上掌门之位,杀死莫怀阳替曹蔚宁报仇。截止时间:十二月二十九。】
“十二月二十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温客行和周子舒第一个反应都是这个,故而在心里问道。
【大年三十我要回家过年,放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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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