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完了事后回房,李涛说:“厂督,夫人搬去了偏房。”
沈安听到说:“她搬去了下人居住的偏间?”
李涛边吃这东西边说:“夫人还说,晚膳不和您同食了,要不要将夫人抓回来陪你啊?”
沈安边思考下一步棋怎么下边说:“不必,她若吃的了那个苦,便随她去。不过她既甘心窝在这下人住的偏间中,是不拿自己当东厂的女主人看待。那便撤了她的膳食。”
李涛听到后回答:“是!”
李涛看着自己手里的食物心想(吃不到东西了吗?夫人真可怜。)
越子南来到萧长竹房里说:“厂督大人说,长公主既甘心窝在这下人住的偏间中,吃穿用度自然要同下人一般,需自己动手才行。”
萧长竹听到不可置信的说:“什么!?自己做饭!?”
霜儿听到心想:这可如何是好,膳食都是我们去御膳房取现成的,哪可能会做饭啊?
萧长竹对越子南大叫:“自己做饭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越子南走后,萧长竹啪啪打脸,和霜儿一起来到厨房。
萧长竹拿着锅铲问霜儿:“可以放进去了吗?”
一旁的霜儿说:“殿下,好像要等油热了才能放。”
萧长竹回答霜儿:“嗯那油热了吗?”
萧长竹问霜儿,霜儿哪能知道啊。霜儿慢慢吞吞的说:“这个”
萧长竹看向锅里:“我看看。”
突然,锅里的油炸了起来,萧长竹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膳房里烟雾缭绕,时不时有呛咳声传来。
而院之隔的寝房中,灯火温暖静谧,沈安半散着墨黑的长发,披衣坐在案几旁,修长的指间夹着枚黑子。
他朝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嘴角微微勾起,“最多,撑到明日。”
这顿到底没做成功,萧长竹饿了一夜。
第二日早起,主仆四人皆是脸菜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萧长竹声长叹:“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本宫既损了沈安的颜面,去服个软便是................。”
于是,萧长宁洗漱完毕,慢慢吞吞地穿戴整齐,终于深吸一口气,朝用膳的大厅挪去,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圣人才做的事。萧长竹到前厅的时候,沈安正坐在上席,支棱起右腿,右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姿态威严而狂妄。见萧长竹扶着门,沈安眼也未抬,只沉声道:“东厂辰时准时用早膳,现已辰时刻。”这是在量她来晚了。沈安的面色看不出喜怒,萧长竹慢吞吞地挪进屋,再环顾四周,发现屋内并没有多余的食案供她使用。
总不至于站着用膳罢?
.....。莫非这是要杀杀自己的骄纵之气?萧长竹脑中乱如麻,忍不住又胡思乱想。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沈安抬起眸子,轻轻拍了拍身侧的软垫,说:“过来,你我共食一案。羊入虎口!!!萧长竹打心眼里拒绝这个提议。可沈安目光沉沉,眼里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萧长竹挣扎了片刻,终是战战兢兢地坐在了沈安身侧的软垫上,与他椰鬲不到半臂的距离。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更强烈了,如潮叠涌,如丝缠傅。
沈安并未质问她昨日避不见人的失礼,只微抬下颌,吩咐道:“进膳。”随侍的小太监很快将早膳呈了上来,两人的食案上皆配三菜一粥,无非是驴肉火烧切片酱肉、上汤白菜和鸡茸粥之类,家常得很,远不及御膳房做的致。只不过,萧长竹的案几上多了一份金丝继配红豆汤萧长竹暗中抬观察,发现沈安案上并未有这份甜汤,独她份。
沈安这是在甜食里暗藏了什么玄机......?警告......?萧长竹活生生把自己吓出了身冷汗。她吃不惯粗粮,没有动驴肉火烧,只用玉勺搅动粥碗,小口啜饮眼神不住地往林煜身上瞟,有些看不透......这位提督太监的想法。喝完了粥,她小心翼翼地用细柄的小银勺切开金丝糕,并未发现中间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别看了,没毒。”沈安突如其来地出声。
被看穿心事的萧长竹勺子一抖,糕点险些洒了出去。她微红着脸,眼神因监介而游移,掩饰似的送了一勺糕点进嘴金丝糕入口即化,齿颊留香,她忍不住又多吃了两口,心情畅了不少。
沈安侧首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斜飞入鬓的浓眉微微上挑,声音却有丝难以察觉的愉悦:“长公主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萧长竹放下碗勺,红唇轻抿,有些难堪地扭过头,“.....是本宫的不对。”
沈安不疾不徐道, “哦?长公主不对在何处?”
......明知故问!!!萧长竹最不喜沈安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蹙了蹙眉,细声软语地回击,“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宫不该使小性子与沈提督分居,未尽妻子本分。”
闻言,沈安极低极低地笑了声。随即,他道:“ 长公主不必避我入蛇蝎,本督也不指望你能与我同眠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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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