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贺屿外出穿的是公司发的工作服——白色衬衣，外边加了一件稍厚的褐色风衣。

合身的衣服贴身勾勒出清瘦的身形，白色衬衣下那张漂亮的可怜楚楚的脸，看上去又纯又欲。

想到这张脸有可能对别人卑躬屈膝的讨好，藏凌心里的醋意一发不可收拾，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贺屿眼底闪过惊愕，委屈屈辱迅速占满胸腔，他的双眼瞬间漫上水汽，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

“别装委屈。”

藏凌看着他心里烦乱，嘴上却不肯饶人：“电话里那变态的女声难道不是你的金主？三十岁了没被标记，你说你平日是怎么讨好她们的？用手还是用……这小嘴？！”

藏凌捏住贺屿的手指，力气之大痛的贺屿挣扎不断，她却拿着他的手，一遍遍擦拭他苍白的嘴唇。

“藏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你认为的人，我一直靠自己的双手挣钱，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

“喔？妓院里的妓子也从不承认自己的脏。”

藏凌的眼神落在贺屿扣道顶的领口，她记得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不少痕迹，现在居然看不到了。

发现藏凌过于直白的眼神，贺屿吓得浑身一颤，他挡住脖子说道：“藏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明天还要上班。”

意思很明显，他要上班，藏凌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我以前是怎样的？贺屿，别忘了我本来站在悬崖，你为了钱百般讨好，假仁假义拉我回去，在我相信你时，你却给我致命一击，你把我推下悬崖时毫不留情，这会儿装什么柔弱人设？我告诉你你再也骗不了我！”

似乎找到动手的借口，藏凌用力把人按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去扒他的裤子。

“不要！藏凌我求你了，我是受雇照顾你，拿钱离开按合同执行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合同？你如果遵守合同就不该让我动心，你遵守合同，我第一次抱着你睡你就该拒绝，你为了钱选择对我暧昧不清，现在拿合同当挡箭牌？”

“我没有暧昧不清，我那是……”

“那是什么？可怜我？”

“我……总之你不能这样对我。”

有的话他是不能说的，一些是覃景润不允许他说，一些是他自身原因不能说。

“不能这样？难道我还得把你捧在手心么？四年前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在，没了。”

说完手劲骤然加大，贺屿裤头的皮带立刻形同虚设。

“不要，藏凌，不要！我错了藏凌！”

贺屿挣脱藏凌的禁锢，两手拼命的抓着裤头。

路灯虽然昏暗，行人也不多，但是在车里，谁保证偶尔经过的人会不会看进来。

而且他真的不能再受一次凌辱，他那没有好好上药，每走一步都很痛苦。

在疗养院这段时间，他从开始的异物感、垂坠感，到现在的肿胀剧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明知道错了你还有脸拒绝么？贺屿你没资格拒绝。”

裤头扯不下，藏凌直接撕了他的衬衣，“嘶”地几声，纽扣飞溅。

“藏凌放了我好不好？我向你道歉，你别这样对我。”

贺屿护得住一边护不住另一边，面对藏凌赤红的眼，他真的害怕，他不敢相信身上这恶魔真的是自己逼出来的。

“道歉？会不会太晚了？”

贺屿泪眼滂沱，藏凌却不屑看一眼，她掀起他衬衣下的背心，触目惊心的淤青和牙印子让她瞳孔震了一下。

她走的匆忙，没仔细看过他身上的伤，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别看。”

贺屿难堪的放下背心，尽管这一身都是拜藏凌所赐，但在任何人面前袒胸露乳都让他万分难堪。

“假惺惺。”

藏凌又捏上他的肩膀，见他痛的五官因为疼痛皱成一团，俯身搜住他的嘴唇长驱直入。

贺屿推了几下拉开车门，藏凌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扯他重新跌在椅子上。

“想跑？”

“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贺屿哆嗦着，他不喜欢威胁别人，这情况下他更不愿意让人围观，但藏凌太可怕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喊人？”

藏凌笑了：“一个年近三十因为贪图廉价房租，装Beta混进Beta公寓的Omega，仅仅这一条就够你受的，更何况你身在我的车上，你以为别人信我还是信你？”

“自然……”

自然信你。

贺屿哑口无言，眼睛里唯一的星光肉眼可见的熄灭。

藏凌讥讽的扬了扬嘴角俯身而下。

她私下贺屿脖子上大片腺体遮盖贴，轻轻舔舐他饱满的腺体，心满意足尝到香甜的白桃味。

腺体被舔弄，贺屿立刻变成一滩水，根本无法抵抗藏凌的力道，呜咽几声后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

“这次放过你后面。”

说着，藏凌扒下贺屿的裤子。

“藏凌，”

看来是逃不过去的。

贺屿两手抓着藏凌肩上的衣服，脸色煞白小声祈求道：“别在这行吗？求你了，我们，我们上楼。”

“上楼了你会主动么？”

藏凌跨在贺屿腿上，隔着裤子布料蹭着他。

“……唔。”

贺屿咬紧牙关，屈辱了脸上红白交错，密闭的空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豆大的汗珠从发缝往下流。

“不是挺享受的吗？要知道四年前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那时你不愿意我也尊重你，你倒好，和覃景润商量好了就拿钱跑，我对你的态度都是你四年前种下的因果。”

当然还有你那个不要脸的姐姐造的孽。

只是这事藏凌还不会让贺屿知道。

“藏凌，别这么对我。”

别一点一点磨灭我对你的喜欢。

贺屿不断摇头，眼泪从眼角流进后脑勺的头发里。

那件事他无法解释，他相信藏凌不会听进去，所以他做好被她怨恨的准备，但如此羞辱他真的无法承受。

“好啊，那你说说我应该怎样对你？现在就抱你上楼么？可惜你那破公寓影响我的心情，既然你这么晚回来给不出一个合理解释，这一切你就该承受着。”

说着藏凌拉开自己的拉链。

车辆轻轻晃动，偶尔路过的行人停下来看了一会儿，匆匆跑开。

拥有这豪车的人，他们惹不起。

许久之后藏凌心满意足起身拉上拉链，顺手帮贺屿拉上裤头。

贺屿蜷缩成一团，肩颈上又添了不少痕迹，腿间更是狼藉一片。

“下来。”

藏凌打开车门小车等着他。

小摊贩只有糖油糍粑还在，老板久不久给铁板上的糍粑翻面，不时往路口看。

“糖油糍粑老板在等你，你让人家等到后半夜过意的去吗？”

她手臂搭在车顶上，一脸饭饱酒足后地惬意。

不出所料，贺屿听完身子轻微颤抖，他起身合拢风衣外套，上扣子后把领子也立了起来。

“嘁”

藏凌冷笑。

他那副样子再把自己裹成蚕蛹，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贺屿擦着红肿的眼睛，又怕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一遍一遍检查衣服和腺体遮盖贴。

藏凌等的不耐烦，直接弯腰把人拖了出来。

“哎！小屿啊！”

刚关上车门，糖油糍粑老板转脸过来欣喜地打招呼。

“今晚又加班么？叔给你留了一份，现在给你打包啊！”

“叔不用了，我吃过了不饿。”

贺屿两腿发软，站在车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藏凌突然弯腰抱起他往小摊走，贺屿吓得不知所措，越走近他越害怕，开始挣扎像下来。

藏凌掐紧他的腰小声威胁：“别激动，一会儿你的信息素飘出来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