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眼前人是心上人，如今心上人是枕边人。

——题记

录完视频，刘耀文一下子就降宋亚轩堵在阳台上。

他问道：“你为什么看着我说话？”

宋亚轩趴在阳台上说的很轻，“曾经眼前人是心上人，如今心上人是枕边人。我到了你，我为什么不送你花？”

他翻身勾住人的脖子，呼吸声，温热的感觉往上蹭，又湿又软。

“我舍不得你送我的花凋谢。”刘耀文望着人湿湿漉漉的眼睛，“我舍不得……”

宋亚轩抬头看人，黏黏糊糊地道：“花总是会有一天会凋谢，爱永远不会。”

“所以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永远爱你。”

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宋亚轩接起了电话，面色露出一丝歉意地看着刘耀文。

他挂断电话，冲人道：“抱歉宝宝，我明天要去北京。”

“我知道了。”刘耀文摸了摸人的脑袋，“我会在这里想你的。”

我也会永远想你的。

化妆师的刷子在脸上刷来刷去，扰得人痒痒，宋亚轩睫毛微微颤动，听见提示他睁开了眼睛。

镜子里的略施粉黛，眼尾被红色眼线拉长。

妖而不俗。

他轻声道了谢。

原来那天宋亚轩急急匆匆地赶到了北京，只是为了一场戏的事情运气，好的是他视镜上了。

宋亚轩出来后。找了一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拿起藏在衣服里的手机，便开始与人发消息。

「宋亚轩」你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好不好看？

他手指微微颤动，发了一张照片过去。

刘耀文接受道消息，便点看人的照片。

上面的人略施粉黛，还没有等他看完，便接到了人的视频邀请。

视频里周围有些吵吵闹闹，但他的声音还是如以往的温柔。

“今天是我上的第4场戏了，还有5场戏我就上完了，我就可以从北京回重庆来陪你了。”宋亚轩开了腔，“这几个星期我真的好想你呀。”

刘耀文在那边笑起来，有些稚气，“我在重庆也挺想你的，”他把镜头移到了窗外的，语气惊讶地开口，“你看现在的冬天，重庆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掉完啦。”

“你们这边呢？”

宋亚轩举着手机往上照，天空湛蓝。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今天又开始出太阳啦。”宋亚轩语气活泼，“这雪可以推雪人了。不过不是现在，得到以后。马上要到我要上戏了，先挂了晚上再聊。”

宋亚轩挂断电话，坐在小马凳上，一搭没一搭看着剧本。

不远处的导演大声说话，弄的人脑袋嗡嗡的，他索性坐远了一下。

“袁导就是这样。”一旁传来一阵甜甜糯糯的声音。

宋亚轩好奇地将头转了过去，那是一个小姑娘，扎着丸子头，笑容甜甜的。

小姑娘看见了他，回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你好我叫燕安青，你下一场要对戏的人。”

宋亚轩点点头，两人还没有寒暄几句，导演拉着大嗓子喊了一句：“下一场，宋亚轩，燕安青准备。”

两人对视了一眼，走了过去。

导演看见了人 ，道：“灯光……摄影准备。”

“第二十五场，三组，准备……”

打板声响起，两人飞快的进入了状态。

映灯昏黄，竹影婆娑，摇摇倚着墙，水中月波心漾荡，他所立在窗前静静看着。

桌上纸墨早已干透，黑纸印在素笺上，他转身拿上用眼去瞧，只是觉得杂乱无章，毫无新意。

刻漏滴滴答答，流水过半，桌上杂乱俞俞增多。

他瘫在椅子上放着空，檀香轻轻撩撩，他的思绪飘向远方。

门外响起敲门声，少女提裙笑入。

一盏茶，一碟糕

那女子明媚巧喜，道：“安哥哥，你今日可安好。”

他眉眼弯弯，嘴角带笑，道：“今日安好，和日能安？”

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来这里多久了，他的心老是彷徨，不知道自己在何方。

少女轻轻用手摇摇，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奇地问道：“安哥哥，你最近好像喜欢发呆。”

他勾起嘴角勉强地笑了笑，把脑袋里血流成河的场景退去，握住了少女芊嫩的手。

一片冰凉。

他将椅子上搭着披肩拿起温柔地盖在人身上，“最近天气愈来愈寒，你要当心身子。都是大姑娘了。”

他垂下目光，看着他怀里的小姑娘，勾起唇笑了笑。

“卡。”导演喊了停。

两人互相放开，宋亚轩低声道了一声谢谢，燕安青笑起来，打趣道：“你还挺害羞的。”

宋亚轩嗯了几句，便找了理由离开了。

夜晚下了戏，燕安青叫了烧烤，宋亚轩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燕安青和袁导拼酒，白日里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已经不见了，那脚踩在凳子上喝了一瓶又一瓶的人，他属实有些震惊。

燕安青酒瓶一指，眼神清明道：“小宋，你会不会喝酒呀。”

宋亚轩被周围的人盯着发麻，点点头道：“我还是比较会喝的，呵呵呵呵……”

他露出几颗牙齿假笑，燕安青把一瓶酒塞在他的手里。

“宋老师请。”

宋亚轩咬咬牙，吹了一瓶，周围的人齐齐叫好。

燕安青不甘示弱连吹了两瓶。

喝到最后，周围人都醉的不行了，嗯，宋亚轩被助理扶回了酒店。

他在门口，扶着墙，勉勉强强打开手机一点进微信，给人发了一个消息，说：我醉了。

那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刘耀文被视频电话的铃声叫醒。

他接了通。

周围有了昏暗，突然白光大显。

浴室里宋亚轩脸上的妆还没有卸，他一摇一晃的冲镜头打了一个招呼。

“您好，今天是我来主持……嗝，你们好，大家好……我是宋亚轩……我先在要直播卸妆……”

他手挤了一大堆的可卸妆洗面奶在手上，胡乱搓着，啪——他打开了水，冷水拍在脸上他差不多有一点清醒了。

他瞄了一眼手机。

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哥哥，我醉……醉了。”

他摸索着打开水龙头，浴室里一下子水汽蔓延。

他一件件脱下衣服，叠好放在架子上。

水汽四溢。

刘耀文咬着牙恶狠狠地道:"宝宝，你现在知道你自己在干嘛吗?"

“我知道呀，哥哥，”宋亚轩的语气软了好多，他眨了眨被水汽熏的不行的眼睛，“我喝醉了，身上臭臭的，我怕熏到哥哥。”

“我臭臭的。”

刘耀文一下子坐直了，用铺盖挡住腿。

“宝宝快洗吧，你身上不臭香香的呢？”

宋亚轩见自己心爱的人催促，赶忙洗完披上浴巾，在人指挥下擦干头发，乖乖坐到床上道：“哥哥，你为什么在屏幕里面，不出来见我。”

刘耀文在那边有些不自在地道："我这里不方便……"

宋亚轩凑近了一些，“可是我们就离这里一点点，你都不来见我吗？”

他的声音有些颠抖，细看眼圈还有红。

刘耀文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没有宝宝，重庆离北京很远的……”

“可是我们现在隔了一个屏幕，你都不愿意出来见我？”他脸凑进了一点，用手机敲了敲屏幕，“镜子大妖怪，快把我的哥哥吐出来，我要生气了。”

他独自生了一会儿气，他的声音有些闷闷，“你为什么还不出来。”

刘耀文在那边笑得喘气，“宝宝我现在出不来，因为镜子大妖怪把我困住了，你快打败镜子大妖怪来救我吧。”

“我要怎么打败他呀？”

刘耀文指挥道：“首先你要找好你自己的枕头，把它弄到一个让你自己躺下觉得舒服的位置，然后睡在枕头上闭上眼睛，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这什么真的吗？”他狐疑地看着镜子大妖怪里的哥哥，“哥哥你会骗我吗?”

“我当然不会当哥哥的，怎么能骗自己的弟弟呢？”

“万一我一闭眼你就不见了怎么办？”宋亚轩的声音脆弱，“我喜欢了哥哥好多年，我不想哥哥一下子就不见，哥哥真的会这样？”

“放心，哥哥会出现的。”刘耀文耐心地哄着人，“轩轩宝贝照着做就好，我一定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好。”

宋亚轩照了做，“哥哥，为什么我一闭眼，眼就看不见你了。”

刘耀文故作高深道：“因为我还没有练咒语，你要跟我一起念才好哦。”

“什么咒语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宋亚轩念了一遍，“可是为什么我的眼前还是黑乎乎的。”

“我不想一辈子都见不到哥哥了。”

刘耀文在那边傻乐，“那你一定要比好眼睛，哥哥要开始念咒语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了你的，从一开始我见到你那双漂亮的眼睛映着窗外的朝霞，和落日，我想四季更替在你的身上一定能体现，有一天我发现我对你逐渐动了心，在那个黄昏，在那个凌晨，在那路灯下，我想和你拥抱亲吻，以至于在我身上体现我爱的你的表现，我想送你99朵玫瑰，但是我却无能为力，因为玫瑰不能代表我所有的心意，我的心意只能表现在玫瑰上面，它栽满了我满当当的爱意，但是不能代表我所有的对你。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长相厮守到永远，我想送你除开99朵玫瑰以外的爱意。”

“我爱你。”刘耀文温柔地看着人。

外面夜幕深沉，而我只想在这里与你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