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乔梦谙看着贺南衣。“万俟宰相叛国通敌。”贺南衣压低声音。“这种话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乔梦谙皱了皱眉。“我既然说了,自然是有证据的。”贺南衣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乔梦谙。“一封信怕是叛不了宰相的罪啊。”乔梦谙收好信。“那自然是不止一封信的。其他的不能给你看。”贺南衣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不给我看我倒没有什么所谓,只是我担心有疏,先是失去了爱人,又知道父亲通敌叛国。”乔梦谙皱着眉。“可是,我做官就是为了不要有像我一样的人,被权贵迫害。难道就因为他是宰相,因为他是有疏小姐的父亲,他所做的事都可以一笔勾销吗?”贺南衣的话掷地有声。“你说得对,是我一时心软。做错事的人应当受到惩罚。”乔梦谙点点头。“你想明白就好,我先进宫禀告陛下。”贺南衣表情淡漠,转身走向皇宫。
“诗华,我好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又失约了。”万俟有疏紧紧的抱着苏诗华的佩剑,泪水夺眶而出。院中有盆茉莉开的正好,那是苏诗华送给她的,送君茉莉,愿君莫离。万俟有疏摩挲着手中的剑,痴痴的笑着。天突然下起了大雨,万俟有疏放下剑,把茉莉抱在怀中。“府中有难,夫人请小姐过去一趟。”婢女急匆匆跑来。“知道了。”万俟有疏默默的跟在婢女后面走着。“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万俟有疏还没有到前院就听见母亲的声音。“怎么了?”万俟有疏偏头问婢女。“大人他通敌叛国,诛三族。”婢女答了句。通敌叛国?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万俟有疏悲伤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万俟有疏醒来的时候,万俟家三族被诛,就连邻里也无一幸免,五百多个鲜活的生命,因为一个人,没有了。“醒了?”乔梦谙端着药碗进来了。“我怎么还活着?”万俟有疏抓住乔梦谙的衣袖。”是我和南衣去求了陛下,封你为公主,封号常安。弃原姓名,今姓温,名肆。”乔梦谙顿了顿,说道。“温肆,常安,温肆,常安。”万俟有疏默念了好几遍,不,从现在起应该要叫温肆了。“应该不止这么简单吧,陛下是不是还说了什么?”温肆试探的问。“将你封为公主,是为了,和亲。”乔梦谙不忍再说,转身离开了。温肆却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她的父亲害死了那么多人,她恨他,现在和他没有关系了,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却有些难过呢?
三个月后温肆以常安公主的身份前往孟国和亲。“乔门主,此去山高路远,不知能否再见。”温肆不舍的看着乔梦谙。“只要心意相似,定会有重逢之时。”乔梦谙抱住温肆,轻轻拍拍她的背。“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公主,我会带你回家的。”贺南衣低着头,不敢看温肆的眼睛。温肆只是摇摇头,“走了。”车队越行越远,消失在了视野尽头。“一路平安,有疏。”乔梦谙喊了句,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公主会听见的,就像你刚才说的,只要心意相通。”贺南衣看着乔梦谙。“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如果不是这样,有疏不可能活下来。”乔梦谙拍拍贺南衣的肩,笑了笑。
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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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