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激动,几次濒死他都快放弃生的希望了,此刻见到师兄像是见到了黑暗中的一抹光亮,更是让他抓到了救命稻草。
十几人围攻着他师兄,不过看那些人的打扮应该是山匪,完全不是师兄的对手,肖战没敢第一时间跑出去认人,怕他师兄分心,他从地上摸了颗小石子握在手中。以他现在的体力是无法施展武功了,不过丢几颗暗器还是可以的,直到那些山匪都被师兄打倒了他手中那颗石子也没有机会丢出去。
“师兄!”师兄胜了肖战才敢起身大喊。
巴懿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回头,看到不远处大树边站着的肖战睁大了眼睛,毫不迟疑,脚点地飞至他身边,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小子跑哪去了,可算找到你了!”
还不等肖战答话就被扯进一个壮硕的怀抱,后背被重重拍了几巴掌,“师兄师兄,再拍我就要死了。”
巴懿这才放开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你怎么跑这来了?难道你是被山匪绑了?”
“不是,这事说来话长,师兄你是怎么跑到这来的?是来找我的吗?”
“自然是,我奉师命随南王寻你,没想到这么多时日才寻到你。”
肖战诧异,“王叔来了?他在哪?”
巴懿拍拍他的肩膀,“南王在山下镇子,你没受伤吧?瘦了,怎么瘦了这么多,到底是谁绑了你?”
肖战抿了抿嘴,“先不说这个师兄,咱们先下山吧,我都好多天没洗澡了,你快带我走。”
“好。”巴懿应了声,转头又想起那些山匪,“等等我。”
半刻钟时间,巴懿不知从哪扯了些藤蔓将那些山匪捆在了一起,将他们扔在那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才带着肖战下山。
他们走后钱十四和裘风竹在从隐蔽处走出来,钱十四撞了撞裘风竹,“咱们怎么办?”
裘风竹睨了他一眼,“回去复命。”
“是啊,那位现在也不需要我们。”钱十四顺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早知道就不来了,憋死我了。”
他们俩是半个时辰前上山的,在山脚下等了许久也不见肖战下山钱十四有些着急,怕他再遇意外才扯着裘风竹上了山,没想到他们刚找到肖战刚好碰上他和他师兄相认的场景。
转头他们二人从另一边下了山,至于那些山匪就被扔在那没人理会。
巴懿带着肖战回了南王暂住的客栈,南王不在房间,肖战先让小二送了热水,又要了一桌好菜好饭,等他舒舒服服洗完澡,吃的酒足饭饱了南王才匆匆赶回来。
叔侄二人见面没有多言先是相拥,南王多日阴沉的脸色总算有了笑模样,“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你父王都快急死了,咱们明日启程回燕国。”
肖战半跪在南王面前,拱手后磕头,“辛苦王叔,是侄儿不孝,给王叔添麻烦了。”
南王赶忙将他拉起,“说的什么话,若不是你父王贵为燕王他定然亲自出宫来寻你,你没事就好,阿战,到底是怎么回事和王叔说说。”
肖战迟疑,他被王一博绑走这件事非同小可,往轻了说他们之间的婚约是会受影响的,往重了说影响两国交好,他一时不知该不该说,见他犹疑南王也很是疑惑,“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王叔,这件事还是等回去之后我亲自和父王说吧。”肖战神色凝重,“绑我的不是一般人。”
南王皱着眉,他知道肖战向来是稳重的,他既然这么说那掳走他的人定然不是什么小人物,“好,那咱们明日启程回燕国,今夜你好生休息。”他摸了摸肖战的脸,“看你瘦的,回去定要好好补补。”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几人将马车变卖换了马匹,朝着燕国的方向疾驰而去。
两日后,钱十四和裘风竹回到京都,各自回府复命。
王一博正在府上生闷气,那日他与钱十一说好了要去京郊的温泉山庄瞧瞧的,没想到翌日一早刚出门就碰上了大殿下的王子妃,说是来给王一博送她亲手做的点心。大王子妃有孕在身,又比王一博年长不少,算是自幼看着王一博长大的,王一博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规规矩矩将人迎进府。
大王子妃一待就是一整天,王一博也就没能出去。
第二日一早他又要走,还不等出府王一洛的贴身侍卫来了,说是奉大王子妃昨日回府后身体不爽利,王一洛大恼,责令他在府上思过不准出府。王一博知道兄长是故意的,定是大王子妃回府同大哥说起了自己要出府游玩的事,他这才寻了个借口让自己禁足待在府上别乱跑。
即便心里清楚大哥是故意的他也不敢跑。
钱十四一进院子就看到小殿下在练箭,王一博虽不会舞刀弄枪更不会轻功踏水,暗器就更不会了,可他眼力极佳,唯一会的就是射箭,箭无虚发,箭箭直中靶心,即便是军中的弓箭手也比不过他。
“小殿下,属下回来了。”钱十四在他身后不远处复命。
王一博扭头瞧了他一眼,猛地一个转身,箭尖直冲他心口,“如何了?”
钱十四没有怕,毕竟这些年被箭尖冲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位三皇子被他的师兄救走了。”
“什么?”王一博放下弓箭,“你仔细说说。”
大殿下府上,裘风竹也正在向王一洛回禀此事,“殿下,一切按照您的指示行事,想来那位南王是看到了咱们留下的纸条才让人去就三皇子的。”
王一洛紧皱的眉头没有片刻松开,沉默片刻才叹出一口气,“只是不知道他们此时赶回燕国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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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