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本小说
著:二慧不二☞☜七月兮夜
受不洁!受不洁!!受不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不喜欢请避雷\(`Δ’)/
受有可能会弱一些。
自行避雷,谢谢((*^∀^)))
疼,钻心刺骨般的疼痛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一位身形瘦弱的少年,此刻正光着上身,那原本白皙的后背之上,赫然交错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有的还在往外渗着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肌肤。
然而,尽管如此剧痛难耐,少年却依旧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生怕这会让折磨他的人愈发兴奋和得意。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走上前来,毫不留情地泼了一桶冰冷刺骨的水在少年身上。
刹那间,寒冷与伤痛交织在一起,令少年不禁浑身一颤,但他还是强忍着,双手用力握紧,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满脸不屑地问道:“死了吗?”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少年艰难地动了动嘴唇,想要回答,可最终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见此情形,顾莫霍然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到少年身边,伸手粗暴地扯起少年的头发,迫使少年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着他。
“没有死,怎么不说话?嗯?”顾莫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少年,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少年那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显得越发憔悴,他用尽全身仅存的一点力气,虚弱地说道:“对……对不起。”
听到这话,顾莫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得少年的头皮都快要被扯裂开来。
只见他一脸阴狠毒辣地吼道:“对不起?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该死!”
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痛苦不堪,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颤抖着嘴唇,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大人。”
顾莫冷哼一声,猛地松开了手。由于早已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少年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栽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顾莫看都不再看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转身坐回到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一块洁白无瑕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抓过少年头发的那只手。
他的眼神始终冷漠如冰,无情地注视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仿佛在看待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你可真恶心啊。”
少年彻底晕了过去,顾莫“找大夫给他看看,他还不能死的太便宜。”
“是。”
几天后,少年悠悠转醒。他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心道“我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怎么没有死?”
有人走了进来,来到床边见床上的人醒了说“夜渊你醒了?”
木辞辰双目无神地看向说话的人,来人坐到床边掀被子为夜渊上药说“你的命可真大,伤受了一次又一次。”
夜渊抿了一下嘴唇,垂下眼眸,说“我在这里躺了几天了?”
“七日了。”
夜渊轻声嗯了一下,又闭上眼“文意,大人可来过?”
苏文意沉默了半晌说“……从未。”
夜渊的心处好似有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
他是大人从生死场里买出来的,本来都好好的,大人也待他极人好,但在一年前顾父被人杀害,顾莫便把一切罪名都压在了夜渊身上。
夜渊心中清楚地知晓,那位令顾大人心心念念的人与自己的容貌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正是这个人亲手夺去了顾父的生命,自那以后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销声匿迹。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兜兜转转之间,夜渊与顾家有了交集。而自从得知顾父被杀的消息之后,顾莫便派出众多人手四处寻找,可始终未能寻得那人的半点踪迹。渐渐地,这份无处宣泄的恨意开始发生了转移。
尽管顾莫心里明白这样做并不对,可是情感的洪流却难以抑制。况且他深知夜渊一旦离开了此处,恐怕将再无容身之所。
此时,苏文意已经替夜渊上好药,并仔细地收好了药箱。他望着眼前固执的夜渊,轻声说道:“夜渊啊,今日大人并不在府中,你还是赶紧趁机逃走吧!”
夜渊微微摇了摇头,坚定地回答道:“是大人救了我的性命,此恩此情,我定当以命相报。”
听到这话,苏文意不由得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急切地反驳道:“这根本就不是你的过错呀!明明……你对此事一无所知,若是继续留在这府上,迟早会被大人给害死的。更何况,你本身也是这场悲剧中的无辜受害者啊!”
夜渊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侧身躺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而下。他强忍着疼痛,压低声音对苏文意说道:“文意,你切莫如此言语……万一被旁人听见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你是不是傻?大人是在生死场上买下的你,可你为他做了许多事啊!哪件不是要你命的?!”苏文意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夜渊,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夜渊一脸无奈地看着苏文意,轻声说道:“文意,我真的还不能走。”
听到这话,苏文意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转过身去,脚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夜渊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苏文意离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他缓缓地叹了口气,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他何尝不知道苏文意是真心为他着想,希望他能好好休息调养身子,但有些事情却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一想到这里,夜渊不禁感到一阵无力和纠结。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又过了几日,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夜渊的身体状况总算稍有好转。虽然依旧还有些虚弱,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
就在苏文意轻柔地为夜渊的伤口上药之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个身影踏入屋内,开口说道:“夜渊,大人要见你。”
听闻此言,夜渊当即准备起身穿衣前往拜见。
然而,就在这时,苏文意迅速伸出手,按住了夜渊的肩膀,转向那前来传话之人,语气关切地问道:“大人可有说找他所为何事?他身上的伤口尚未痊愈啊。”
那人微微一笑,态度谦和有礼,但言辞却不容置疑:“回苏领事,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具体何事,小的确实不知。还望苏领事莫要为难属下。”
夜渊感受到苏文意的担忧,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别担心,文意。说不定真有重要之事等着我去处理呢。这点伤不碍事的。”
苏文意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满脸都是不满之色,他怒目圆睁,气呼呼地说道:“去吧!反正早晚都得死到那个鬼地方去!”
夜渊看着苏文意那副气恼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他微微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后缓缓站起身子,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
只见他转过身时,背后露出了一道道狰狞的伤痕,那些伤口已然结出厚厚的疮痂,由于受伤次数过多且层层叠加,导致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疤。
这些伤疤纵横交错,宛如一条条丑陋的爬虫趴在他原本光洁如玉的背上,就好似一块洁白无瑕、温润细腻的碧玉突然裂开了纹路一般。
虽然这让他的后背看上去不再完美,甚至显得有些可怖,但却也因此多了一种别样的沧桑韵味和独特风情。
夜渊步履沉稳地走进书房,来到书桌前,双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拱起,低头说道:“大人。”
此时的顾莫正手握一支毛笔,全神贯注地在一张宣纸上挥毫泼墨着,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夜渊的到来。
他的眼神时而专注、时而迷离,其中蕴含的情感也在不断变幻着,让人难以捉摸。就这样过了许久,顾莫终于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看向跪在地上的夜渊,缓声问道:“伤可好了?”
夜渊连忙答道:“多谢大人关怀,属下的伤势已无大碍,基本上都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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