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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老婆,我会一直缠着你【bl】 作者:没听清 本章字数:4178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新闻播报用英语报道着圣米尔群岛的台风。

宁迢坐在飞机上,头靠着窗户垂眸看向高空之下的一座座岛屿。

想到此前他还认为能靠自己就能逃出去,宁迢叹了口气。

魏衔玉侧头看他:“怎么了?”

宁迢摸摸自己的腿:

“有点冷。”

因双腿受伤,他最近几天都是穿着短裤。

这几天魏衔玉没有继续锁着他,虽然依旧看的很紧,但至少锁链是没了。

魏衔玉往宁迢腿上盖了一条毯子,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缠满绷带的腿。

到青沪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司机早就在机场等着了,他看见腿上缠满绷带的宁迢心中一惊,心想魏总不会跟自己经常听的那些小说一样吧?把人腿给打断了?

不过这种事他可不敢问,宁迢不乐意让魏衔玉抱着,魏衔玉只好慢慢搀着他上车。宁迢盯着车窗外面的熟悉的建筑物,又感觉踏实许多。

他忍不住开始幻想离开魏衔玉之后的生活。

也许他该回老家,宁迢的老家是一个小县城,位置偏僻,消息闭塞,先去那边躲一阵。

从前在魏衔玉身上捞了不少钱,他不恨魏衔玉这些日子的囚禁,只当是自己捞完就跑的这种人渣行为的报应。

等他离开青沪之后……

他们两清。

这么一想,宁迢心中阴霾被扫去不少。

魏衔玉记得宁迢前几天一直念叨着要吃的东西,除了海鲜类的以外基本上都买了。

他把热气腾腾的包子塞进宁迢怀里:“趁热吃,等你伤好了,再给你买其他的。”

宁迢没什么胃口,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车窗,生怕记错一个建筑物。

他象征性地咬了几口手中包子就不再继续。

天越来越黑,路边建筑也逐渐稀疏起来,高楼大厦离他们越来越远,宁迢意识到不对劲,他压下心底焦躁,佯装自然地问道:“这是要去哪?你山上那个别墅?”

魏衔玉摇头,柔声说:“不是那个。”

宁迢捏紧手中包子,他应了一声,怕魏衔玉起疑,没有继续问下去。

前照灯照亮盘山公路,宁迢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又是山上,这人到底多喜欢在山上买房子?

魏衔玉将手搭在他肩膀上,然后搂住他:

“迢迢。”

宁迢侧头去看他:“嗯?”

魏衔玉看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忽然弯起眼睛:

“没事,只是想这样喊你。”

山间人迹罕见,只有几盏路灯零星亮着,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魏总,到了。”

魏衔玉这次下车时直接弯腰把宁迢抱了起来,宁迢下意识想反抗:

“我能自己走……”

魏衔玉耐心道:“再往里没路了,车开不进去。距离房子还有一段距离呢,走路肯定会疼。”

宁迢听到他的话后愣住,他不再反抗,呆呆望着远处笼罩在月光之下的豪宅。

这栋别墅相比起之前魏衔玉住的那个,可是大了五倍不止。

四周树木一看就是精心养护过的,脚下铺着大理石台阶,路两旁全是精致绿植,离房子不远处,还有一个泳池。

青沪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还能建这么大的豪宅,宁迢难以想象:

“这是你买的,还是租的?”

魏衔玉抱着他往上颠了颠:

“这处房产是我姥爷留给我的,原本我和……妈妈一起住在这里,后来因为离市区太远,不太方便,我们就都搬走了。”

宁迢喃喃道:“这么大要多少钱啊?”

嘴上是在问价格,实际上宁迢心里在想这么大的房子自己跑路都费劲。

直到沦为当事人,宁迢再次回想起从豪宅里迷路怎么也跑不出去的女主,他长叹一声,心道自己再也不会吐槽别人写的书没逻辑了。

走到门口,魏衔玉将他放下来,打开门。

一开灯,与外面截然不同的装修风格又是让宁迢睁大眼睛。

魏衔玉还想去抱他,宁迢摇摇头不让他抱,他只好作罢,笑着说:

“翻新还是花了些功夫的,房子太大也不好,装修搞了差不多三年。”

宁迢坐到沙发上,接过魏衔玉递过来的热水,由衷问出一句:

“你家里之前是干什么的?”

魏衔玉端着医药箱过来,回答道:“都是做生意的。”

他单膝跪在宁迢面前,做了好一通心理准备才控制着颤抖的手去拆纱布。

大部分伤口都已经结痂,不过红肿未消。

宁迢抿唇道:

“明天再涂药吧,涂了药又不能盖被子……”

魏衔玉抬起手,指腹轻轻划过他小腿处的肿痕。不疼,有点痒,宁迢缩了缩腿。

魏衔玉立马停止手中动作,仰起头看他:“是不是还疼?”

宁迢说:“不疼,你弄得我有点痒。”

偌大房子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宁迢对上他的视线,恍若顽石扔进平静湖泊,魏衔玉眼睛中泛起波澜。

气氛突然不对劲起来,宁迢连忙将视线移走。

这几天他腿受伤,魏衔玉顾及他的伤,他们已经很久没进行过什么亲密举动了。

小腿处忽然贴上来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宁迢一抖,发觉魏衔玉在亲他的小腿,他试图把腿收回去:

“你干什么?”

魏衔玉怕他蹭到伤口,没有阻拦,任凭他把腿收回去。

他坐在地毯上,声音很轻:

“你知道吗?我从很久之前就幻想着和你在这间房子里同居。”

他突然说到这个,宁迢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憋出一个:

“哦。”魏衔玉仰头往沙发上躺,漆黑的眼睛盯着宁迢一眨不眨:

“迢迢,你现在……还想离开我吗?”

宁迢被问愣了,他诡异的升起几分心虚,他没有立刻回答魏衔玉的问题,沉默半天,说:

“不知道。”

他给了一个非常模糊的答案,没有明确表示自己要留在这,也没有表示自己依然抗拒和魏衔玉在一起这件事。

魏衔玉静了片刻,然后缓慢从地上起来,俯身去抱宁迢:

“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宁迢搂住他的脖子,忐忑不安地猜测魏衔玉的心思。

被放到床上时,他还是忍不住抓住魏衔玉的衣角,直接道:

“你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魏衔玉握住他的手,递到自己唇边亲了亲:

“我还是在害怕你会走。”

啪嗒一声,屋内的灯全部被关上。

宁迢呼出口气,翻身压在魏衔玉身上,什么都看不见,他只能凭直觉去找魏衔玉的唇,结果却笨拙的亲在他下巴上。

魏衔玉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他僵住身体,下意识想去摸宁迢的腿:“注意伤口。”

宁迢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如果刚刚我说我不愿意,你是不是还想继续用狗链子拴着我?”

魏衔玉没说话,只是手箍紧了宁迢的腰。

宁迢冷笑一声,揪住他的衣领:“你对我刚刚的回答满意吗?”

魏衔玉护着他的腿:“满意。”

他话音刚落,宁迢俯身准确无误地亲在他嘴唇上。黑暗中响起滋滋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迢松开他,他窝在魏衔玉颈窝处,声音闷闷:

“别锁我了,我真的很讨厌那种感觉。”

魏衔玉气息不稳,他抱紧躺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你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撒谎的人眼神飘忽,不过他的神情被黑暗淹没,魏衔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句语调平稳的:

“好。”

翌日

宁迢腿上终于没有了锁链,他赤脚踩在地毯上来回踱步,走到全身镜前,他看见自己破损的嘴角和满是印记的脖颈后表情一变。

想到昨天自己的主动迎合,宁迢感觉脸有点烧得慌,他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骗取魏衔玉的信任,然后挪步远离那面全身镜。

魏衔玉从厕所中走出来,见宁迢光脚站在窗边,他缓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他:“在看什么?”宁迢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思考逃跑路线这种事,他拍拍魏衔玉搭在他腰间的手:

“你今天要出去?”

魏衔玉把下巴放到他肩膀上,像是很不情愿的样子:“开会,非得让我过去。”

魏衔玉不是什么无所事事的大少爷,和宁迢待在圣米尔的那些日子里,他积压了不少工作。

自回国之后他手机的消息就没停过,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办法继续拖延,他不得不去一趟。

宁迢恨不得他抓紧走。

魏衔玉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面对自己:“帮我打领带好不好?”

宁迢盯着他还未系好的领带,挑眉道:

“又让我打?每次我给你打完,你还要自己重新系,不嫌麻烦吗。”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魏衔玉去公司时也总是缠着他让他打领带,最开始宁迢说自己不会,魏衔玉说可以教他,但宁迢每次给他系都系的皱皱巴巴。

魏衔玉也不恼,他会重新把领带解开重新打一遍给宁迢示范。

他不厌其烦地重复这种示范,可惜宁迢始终学不会。

果不其然,这次宁迢还是把他的领带打的七歪八扭,和他被熨的一丝不苟的西装形成鲜明对比。

宁迢看着那条滑稽的领带,撇嘴道:“丑死了。”

魏衔玉握住歪歪扭扭的领带摸了摸:

“不丑。”

“我很喜欢。”

他抬起手臂把宁迢抱进怀里:

“乖乖在家等我,宝宝。”

这个称呼又让宁迢表情扭曲起来:“嗯。”

魏衔玉嘱咐道:

“冰箱里有吃的,微波炉热热就行,下楼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摔到,记得自己抹药,想洗澡的话等我回来帮你洗,自己不要乱动……”

宁迢听着他的絮叨感觉头都大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魏衔玉不想让他多走路,所以宁迢试图和他一同下楼时,被魏衔玉阻止:“不用送我。”

宁迢心道谁想送你了,我想去门口看看路线。

他乖乖地站在屋内,从二楼窗户这边能看见一辆黑车停在门口,看见魏衔玉上车后,宁迢立马下楼去拧门把手。

毫不意外,门是锁着的。

宁迢转身走到一旁,把窗户挨个拧了个遍后可算明白魏衔玉为什么会解开锁链了。

这里的所有窗户都是格子窗,外面的格子是一个整体,如同变相的防护栏,窗户只能朝里开,而且只有一小扇能打开,估计是通风用的,宁迢就算想钻都钻不过去。

妈的……

宁迢捶了下窗户表示自己的愤怒。

他只气馁一瞬,很快又打起精神来。

这房子一共有三层呢,上面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宁迢又往楼上走。

三楼也有客厅,布局和一楼大差不差,不出意外的,这里的窗户照样打不开。

宁迢在三楼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圈,厕所也没放过,可惜一无所获。

他的心慢慢沉下去。

他不甘心,又重新把所有房间全打开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宁迢气笑了,心想魏衔玉做的准备还真是万无一失,怪不得能走的那么放心。

他精疲力竭地往沙发上一躺,看着天花板上的豪华吊灯发呆。

如果实在找不到出去的办法,把魏衔玉打晕锁起来盘问也不是不行……

等自己腿上的伤养好后,魏衔玉肯定打不过他的。

房子里没有任何电子娱乐设施,宁迢无聊地到处闲逛,想找点消磨时间的东西看,又慢慢悠悠走进魏衔玉的书房。

书架上摆着一些看上去就枯燥无聊的书,还有全英文的。

宁迢随手拿了两本,无聊地翻了翻,结果一张照片居然从某本书里掉了出来。

宁迢弯腰把照片捡起来,看清照片上的人后顿时瞪大眼睛。

是他在地下拳场打黑拳的照片,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五年前的照片。

五年前他刚去阮迟店里工作,最开始只是当看场子的保镖,他身手不错,下手果断,碰见闹事的客人经常一击拿下。

阮迟看中他的身手,得知他缺钱后给他介绍了一个私活,也就是他后来一直干的事:

打黑拳

去地下拳场看比赛的老板都是找刺激的,况且那种比赛还有赌博性质,每个押注的人都很大方。

跟职业拳赛不一样,那里没什么规矩,越见血老板们越兴奋,越兴奋他们押的钱越多。

宁迢记得自己的第一场比赛就放倒了当时的连冠王。

那地方有块很大的屏幕,按规矩来,赢了的人会被挂在大屏幕上,宁迢的照片常年挂在上头。

而他手里这张,就是第一次赢了比赛之后摄影师拍的。

魏衔玉都知道他家里的事情了,手里有这么一张照片倒也不稀奇。

宁迢把照片重新塞回书里,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这也是魏衔玉种种变态行为中的一种。

您看的是关于病娇的小说,作者精巧的在章节里包含了病娇,虐恋情深,HE,狗血等元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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