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法庭外，银杏叶铺满台阶。宋亚轩看着苏染晴被法警押出庭审厅，她父亲苏副厅长受贿案正在隔壁法庭同步审理。刘耀文扯松领带走过来，袖扣折射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刘律师手段了得。"宋亚轩拍掉他肩头的落叶，"利用我当诱饵收集证据，不怕我真被苏家灭口？"

刘耀文突然将他抵在银杏树上，婚戒磕在树干发出轻响："我在你手机装的定位器直连国安系统，给你的钢笔是微型电击器。"指尖探入他西装内袋，"还有这个——"

掏出的黑卡闪着冷光："瑞士银行保险柜钥匙，存着苏家二十年来的罪证。"律师的吻落在颤抖的眼睑上，"现在能给我这个偏执狂定罪了吗？"

宋亚轩咬破他的下唇，在血腥味中轻笑："根据《精神卫生法》第三十二条..."尾句被吞进缠绵的呼吸里，漫天金叶裹着五年的思念簌簌

晨雾漫过CBD玻璃幕墙，宋亚轩在咨询中心前台接过咖啡，余光瞥见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法制新闻。屏幕上的刘耀文身着深灰西装，正在为一起商业侵权案辩护，镜头扫过旁听席时，苏染晴精心打理的发髻刺痛了他的眼睛。

"宋老师，九点钟的来访者到了。"助理轻声提醒。诊室里坐着个穿校服的女孩，手腕上缠着渗血的纱布——这已经是本月第三个因校园霸凌产生自残倾向的案例。

咨询进行到一半时，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刘耀文与苏染晴在法院地下车库接吻的照片。宋亚轩握笔的手顿了顿，在分析报告上划出长长的墨痕。

当晚律所周年庆，宋亚轩作为合作心理顾问不得不出席。香槟塔旁，苏染晴故意将红酒泼在他袖口："宋博士怎么在抖？当年说走就走的气势呢？"她亮出无名指的钻戒，"耀文哥送的，他说律师家属需要点体面。"

洗手间镜面映出宋亚轩苍白的脸。身后隔间突然伸出只手将他拽进去，刘耀文带着酒气的呼吸烫在耳后："这种合成钻石你也信？"律师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咬痕，"倒是你昨天在诊室咬的印子，差点被法官看见。"

宋亚轩反手将人按在隔间门上："照片是你让苏染晴发的？"膝盖顶进对方双腿间，"刘律师现在玩心理战真是得心应手。"

"不吃醋怎么证明还在乎？"刘耀文摸出他口袋里的车钥匙，"今晚跟我回家，给你看更有趣的东西。"

翡翠吊坠在证物袋里泛着冷光。宋亚轩翻看着五年前的医疗记录，终于明白刘耀文为何总在雨天背痛——苏染晴雇人袭击那晚的钢爪里，掺着会导致神经萎缩的特制药剂。

"她父亲分管司法鉴定中心，当年所有验伤报告都被修改过。"刘耀文将热毛巾敷在他因愤怒发抖的手上，"上周我接手农民工欠薪案，发现承包方是苏家控股的空壳公司。"

电脑屏幕显示着密密麻麻的账目，宋亚轩指着某条医疗支出："他们用精神类药物冒充保健品？"忽然想起最近接诊的多起青少年抑郁案例，"那些孩子都吃过同一款维生素片..."

两人在晨光中对视，同时抓起外套往外跑。刘耀文边开车边联系记者："马上曝光康乐生物的新品检测报告！"宋亚轩翻出来访者档案："至少有六个孩子提供过样品药片！"

药监局突击检查时，苏染晴正在实验室销毁数据。她举着试管狞笑："宋亚轩，你以为赢了吗？"突然将试剂泼向文件柜，"这些孩子永远好不了，就像刘耀文的背伤永远..."

消防栓砸碎玻璃的巨响打断她的话。刘耀文护着宋亚轩退到走廊，看执法人员按住疯狂的苏染晴："故意伤害、商业欺诈、篡改司法证据。"律师整理着被扯乱的袖口，"数罪并罚，苏小姐下半辈子就在牢里看人造卫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