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还真是有本事,没想到刚回京就身兼重任呐。”
季忱负手而立,“三弟可知二弟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吗?”
季宴礼闻言一愣,眼神锁在对方的脸上:“不知。”
季忱一笑,眼尾的皱纹扭在一起,他故作神秘地道:“三弟可想知道?”
季宴礼和季遇关系亲密的事满京城都知道,季忱是故意来钓季宴礼的。
可季宴礼一向会装,他故意急切问道:“二哥去做什么了?”
“可这话不能白告诉三弟呐。”季忱如季宴礼所想一样谈起了条件,“不知三弟可否帮兄长一个忙?”
“兄长请讲。”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三弟可否赏脸去见见林家二小姐。”
又是林念春。
“好。”季宴礼面上依旧保持笑
意,“兄长请求,做弟弟的自然要听。”
“多谢。”
真是话多,季宴礼最烦这种废话多的人了,他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季忱闲扯了半天终于将话题绕到季遇身上,他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我听闻二弟这些年…是去了暗狱。”
暗狱,顾名思义就是朝廷布置的地下牢狱,终年无光,里面关的大多是重犯,且男女都放在一起。没有茅房,没有睡觉的草垛,充满恶臭,里面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自杀,没死的便会疯掉。
季遇怎么可能去暗狱?季宴礼不信,堂堂皇子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可他也发现了,季遇前世和三年前与现在的性格有很大不同…可这怎么可能呢?
“道听途说,三弟若是不信大可亲自打听。”
季宴礼出乎预料的笑起来:“何必亲自打听?就是去了天宫又与你我何干呢?”
季忱一时哑然,似乎是没想过听到这样的答案。
“三弟说的是,就当兄长多嘴了。”
季宴礼点点头,径直离开了。回到宴厅,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季崇德喝的酩酊大醉,被几个嫔妃搀扶着离开。
季宴礼也准备回府,可被潘妃拦住。
“宴礼,林姑娘也来了。”
按理说宫宴是不请外人的,可林家特殊,所以林安理每年都会收到宫宴的邀请,林念春想必也是他带来的。
“时候不早,儿臣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不合适吧。”
潘妃也不管他意愿,执意拉着他去见林念春。
皇子年满十八便在外立府,而十八以前都住在宫中,所以季宴礼在宫里也有自己的侵殿。
殿内点了许多蜡烛,还烧着香。 这香味道很淡,可季宴礼并不喜欢。
屋内只坐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子,少女头发侧挽,只简单插着几朵花簪,样貌却十分美艳。
“参见殿下。”林念春规矩的行礼。
将季宴礼送到屋内后潘妃便出去了。
“嗯。”季宴礼淡淡地回答。
林念春见潘妃离开,趴在门缝上瞧了半天,见看不到潘妃的人影,一下像泄了气一样歪靠在门上,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
“你喜欢我吗?”林念春绝望的指了指自己。
“没兴趣。”季宴礼也很直白的回答。
闻言,林念春满意的点着头:“那真是太好了,等会潘妃走远了你就赶我走吧殿下。”
“那请林小姐走快点。”呆在屋里时间久了,香炉里散发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殿下不觉得这个味道很奇怪吗?”林念春正想走,却突然开口说道。
“嗯。”季宴礼进来时就觉得了,他明明没喝酒,头却有些昏沉。
“是凤涎香。”林念春闻着越发浓郁的香味,“可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凤涎香是宫里常见的香料,可二人都觉得越闻越烦躁。
林念春想赶紧离开,她猛的想推开门,却怎么都推不动。
“门窗都锁了。”季宴礼扶着墙壁,一股燥热涌上心头。
不好。
“这香有问题!”季宴礼声音颤抖,“快想办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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