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在星要疯了,他怎么对硬邦邦的男人有了反应,不!瞿守月不算硬,他的皮肤很白,脖子纤细,腰也很软,哭起来,眼睛、鼻尖、嘴巴,全都红红的……操!别他妈想了!
他想归咎于酒精,偏他酒量好,今天喝的实在不算多,想用深呼吸冷静,但一吸气,全是瞿守月的味道,妈的!瞿守月怎么连酒气都是香的!
瞿守月不知道薛在星的烦恼,他痴痴地笑了,眯起眼睛,自作聪明的突袭,下一秒耳边响起一阵闷哼。
“星星,你为什么要藏仙人掌?”瞿守月觉得委屈,他是喜欢星星的,但星星却私藏“暗器”,“你想扎我吗?”
呵!薛在星气笑,仙人掌?即便用渡太太的身份,他都不敢画这么骚,正要装凶训人,就听到瞿守月碎碎念:“会扎人的星星不是好星星,要给点教训才行!”
教训?薛在星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在他看来,瞿守月的危险系数为0,窝在一旁啃鱼的蠢猫都比他更懂怎么龇牙咧嘴!
然后……啪一声!薛在星再次打脸,醉酒的瞿守月不发酒疯,但会耍流氓!
瞿守月偏头,对薛在星嘿嘿笑,把酒气喷到他脸上,噘嘴想轻薄他的下巴,幸好碍于这个姿势无法得逞。
薛在星嘶了一声,瞿守月趁机从他身上翻下去,很快又趴回来,下巴抵在他胸前,说:“星星不怕,我养过多肉小盆栽,不会弄疼的!”
瞿守月其实好累,酒精酿出错觉,恍惚中他误入名为星星的花园,遗憾的是园中没有温柔的花,只有戳人的刺。
他边抱怨掌刺难拔,边时高时低的喊累,社畜的本能还在,再疲惫也不忘耕耘,专心探索园艺,唯独不顾薛在星的死活。
薛在星该推开瞿守月的,可大脑中断了指令,瞿守月像勤奋的园丁,他的仙人掌澎湃茁壮,他为此自豪,甚至想挖掘的更深。
拉链的金属声是要命的信号,薛在星握拳砸了记地板,捏着瞿守月的后颈,哑声道:“瞿守月,你喝的是酒还是春药?”
醉前守身如玉,碰一下就跟他闹,醉后就玩变身,幸好那个姓廖的老东西没给他喂过酒,否则……
“瞿守月,把手拿出来,再自己滚下去。”
瞿守月抿嘴,鼓着腮摇头,说:“双双说你只有嘴硬,其他不行的,所以!不怕!”
双双?趴在他身上做“手工”,还能分神想别的男人!
“瞿守月,我不行?”薛在星强硬的拉出瞿守月不安分的手,低头咬了口他的耳朵,说,“闷骚的小月亮,吃了你。”
杀了你变成吃了你,瞿守月还是懵的,薛在星决心报复,说话的同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下流的屈膝顶了顶瞿守月腿间。
“星星,你要干嘛?”
“为我的仙人掌主持公道。”
薛在星怕压坏瞿守月,拱起腰背,与他额头相抵,说:“之前害怕是把我当成姓廖的畜生了?现在呢?不怕了?”
瞿守月红透了脸颊,一时分不清是酒精熏的,还是被薛在星勾的。
“还是怕的,”他眯眼笑,目光却潮湿,“星星,你说地板脏了,擦干净就行,那万一我就是收拾不干净的垃圾呢?”
瞿守月太苦了,他想过堕落,如果顺从廖部长能得到庇护,如果厚着脸皮狐假虎威能得到同事的友谊,可偏偏他是清醒的痛苦者。
即便现在勇敢了一回,也无法得到救赎,瞿望月在死死纠缠,前男友阴魂不散,得罪了廖部长,公司会保谁,以他现在的年纪跟并不漂亮的履历,还能求职成功吗?
他是个巨大的麻烦,一边清理一边掉屑,他闭眼,又睁眼,说:“星星,我,好想死啊。”
薛在星不会灌鸡汤,只会以毒攻毒,所以他说:“好,可你不准瞒着我偷偷死,瞿守月,我跟你说过的吧,如果真到了那天就来找我,我亲手弄死你。”
“那你轻点,我怕疼。”
“不,你不怕,怕疼的人会避开苦难,具备生存的意志,而你只想解脱。”
“你又变得好凶,是生气了吗?”
瞿守月意识混乱,也能听出薛在星的戾气,他伸手,想碰碰薛在星的脸,但被躲开了。
“瞿守月,你委屈什么?是你说想死的,要去死的人还在乎这些?我生不生气,给不给碰,你会在意吗?”
薛在星的挫败大于生气,他能为瞿守月赶跑野兽,却不能改变瞿守月对死亡的决心,是因为了无牵挂吗?
真荒唐,这么大的世界,这么多的人,璀璨也好,破烂也罢,没有念念不忘的人,就找一个人恨啊!
可瞿守月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要了,光想到这点,薛在星就胸口酸胀,甚至想找人去查瞿守月的过去。
“星星,连你也讨厌我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瞿守月想推开薛在星,他用手去拍,去捶,还想用脚去踢。
他们本就贴的近,方才还险些走火,虽被带偏,但余震还在。
瞿守月一动,薛在星的欲望被波及,他俯身,低头,在瞿守月的颈侧留下牙印。
本是泄愤,与欲望无关,但他没退开,只是挪了挪脑袋,凑到瞿守月的耳边,说:“都说了,从今年开始,每年都会陪你过生日,你怎么就不信呢?瞿守月,没人值得你忍耐着活下去吗?那想想我吧,好不好?”
好不好?
好!
瞿守月在心里作答,环抱住薛在星,又摸摸他的脑袋,抓抓他的头发,说:“我有没有说过,星星你好像一只狗狗喔,很凶但很……温暖,想抱着打滚。”
“傻子。”
“星星你好像忘了一件事,”瞿守月坏笑,“我比你大好多,你不能骂我,也不能随便教训我,你该叫我一声……叔叔。”
叔叔?瞿守月比他大哥都要年长几岁,但……会有叔叔乖乖被压吗?
“星星,叫嘛!”瞿守月催促着。
“想听我喊叔叔?”
“想,快喊。”
“瞿守月,你真是醉的不清,”薛在星嘴上抗拒,但如果能让瞿守月高兴的话,“如果我喊了,你是不是要尽一点长辈的义务?”
瞿守月愣愣的点头,任薛在星握着他的手下移,又听那狡猾的狗狗说:“你刚让我难受了,是不是该负责让我舒服一点?”
一声叔叔换一次帮忙,听上去很公平,瞿守月傻乎乎的说好,放任薛在星的胡作非为,但很快他发现这笔账算不清了,因为不止薛在星,他觉得……他也需要帮助。
房间里的气息逐渐混乱,黑喵摇了摇尾巴,懂事的转身干饭。
“星星,你太沉了,”瞿守月难耐着,陷入并不熟悉的快感,又因为陌生而害怕,“要不,算了吧。”
瞿守月的技术堪忧,薛在星同为新手村的菜鸟,但他的探索欲旺盛,不想半途而废,于是加码,咬着瞿守月的耳垂说:“小瞿叔叔,再努力一下吧。”
是的!他很无耻,但扰人好事的家伙更无耻!敲门声唤回瞿守月的羞耻心,他收回带有余热的手,小声说:“星星,是不是有人发现我们在做坏事,来抓我们了。”
薛在星好气又好笑,敲了记瞿守月的脑袋,拿毯子系在腰间,带着怒气去开门。
“哪位?”
“瞿守月在吗?我是住314的夏渊,他邀请我……”
“等等!你说你住哪间?”
314,薛在星挑眉,是那间偷窥的314啊……
PS:月月拿起小铲铲,从今天开始养仙人掌!小薛继续寄刀片,标题有毒!关灯是这么关的吗?阿仙捂耳,拉灯关闸,不想再修改了,也不能再删啦~做个本分的键盘手~另,此章略短,只因今日份的摸鱼时常不足,还请见谅~社畜仙挥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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