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三个人的心思各不相同,三方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作为皇帝,想要在这个位子上稳坐,自然要平衡皇子们之间的势力。
三皇子来的很巧,也很合适。
“罢了,此事朕还要再想想,过些时候再议吧!”
给王一博赐婚也不合适,景云帝倒是希望他一辈子不婚,最好不育。
彻底断了将军府的就路,然后稳稳地把军权攥紧在他们肖氏一族手里。
肖战和肖锋听到皇帝的话,自然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
因为不管说什么,皇帝都不会应允的。
不过,三皇子肖锋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肖战:
"太子哥哥的禁军副统领去了北郊猎场,可儿臣刚刚收到密报,说北郊猎场附近发现了北狄探子的踪迹。"
殿内空气骤然凝固。
肖战面色不改,袖中的手却猛地掐进掌心。
他今早确实秘密调走了禁军副统领,但那是为了...
景元帝原本端起的茶盏又缓缓放下,这一次的瓷器碰撞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脆:
"太子,可有此事?"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兵部尚书赵崇明带着一个人匆忙赶来:
"报——
陛下,北郊猎场遇袭!
禁军副统领...战死了!"
肖锋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而肖战的瞳孔骤然紧缩——
情报有误,这是个陷阱!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质,肖战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耳膜中鼓动的声音。
通报声还在大殿中回荡,那"战死"二字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
"这不可能..."
肖战低声呢喃,却在抬眼的瞬间捕捉到了肖锋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景元帝的面色已经阴沉如铁,手中的茶盏重重落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太子!"
皇帝的声音如同雷霆,
"朕需要一个解释!"
肖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注意到兵部尚书赵崇明正悄悄向肖锋靠近,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
他今晨才秘密调走副统领,不到半日就遭遇伏击,而且偏偏是北狄人...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百花盛会,又怎么会有人关注那里呢?
"父皇容禀。"
肖战上前一步,衣袖轻拂间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儿臣确实调副统领前往北郊猎场,但那是为了..."
"为了什么?"
肖锋突然打断,声音中带着刻意的关切,"太子哥哥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北郊猎场既非边境要塞,又无军事要务,为何要秘密调遣禁军精锐?"
肖战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肖锋那张看似无辜的脸。
他原计划是让副统领暗中接应从北境归来的密使,带回关于北狄动向的重要情报。
这事关王一博能在京城留多久,他怎么可能不关心呢。
但此刻,这个解释听起来会多么像借口?
"儿臣收到密报,北狄细作可能潜伏在猎场附近。"
肖战选择了部分真相,
"副统领此行正是为了查证此事。"
"哦?"
肖锋挑眉,
"那为何不通报兵部?
为何要秘密行动?
还是说..."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
"太子哥哥另有打算?"
赵崇明适时地咳嗽一声:"陛下,老臣斗胆。北郊猎场靠近皇陵,
若北狄人真能渗透至此,
恐怕朝中有人...里应外合啊。"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朝臣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肖战感到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他们这是要给他扣一顶他通敌罪名的帽子啊!
"荒谬!"
肖战厉声喝道,
“赵大人此言何意?”"太子哥哥息怒。"
肖锋连忙打圆场,语气却更加阴险,
"赵大人只是担忧国事。
不过...
既然太子哥哥说调兵是为了查探北狄细作,为何副统领反而遭遇埋伏?
莫非...有人提前泄露了行军路线?"
肖战的手指在袖中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这个陷阱设计得如此精巧——
调兵是事实,遇袭是事实,北狄人出现怕也是事实。
唯一缺少的,就是他"通敌"的证据。
而看肖锋这架势,恐怕所谓的证据很快就会出现。
果然,一直沉默的人开口了。
仔细一瞧这人是枢密使韩章:"陛下,老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改变了装扮,致使肖战一开始没认出他来。景元帝冷冷道:"讲。"
"前日枢密台收到密报,说北狄新任首领派使者秘密入京。
有人看见...
看见那使者曾出入东宫后门。"
韩章低着头,声音却清晰可闻。
肖战心头剧震——韩章背叛了他?
这是赤裸裸的栽赃!
他猛地看向肖锋,后者正低着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冷笑。
"韩大人!"肖战强压怒火,
"此事关乎本宫清白,还请拿出确凿证据!"
韩章面露难色:
"这...老臣也只是听闻..."
"听闻?"
肖战冷笑,"枢密使大人仅凭道听途说就敢在御前污蔑储君?
这是何居心?"
景元帝的目光在几日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在肖战脸上:"太子,朕给你三日时间查明此事。
若真有人勾结外敌,无论是谁!
朕绝不轻饶!"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