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山脚下的小院,宽敞的院子里灯火通明。
“妈~,我回来了,螺都洗好了吗?”
车子还没停稳,王博就跳下了车。
“哦,好啦!已经上锅了,十分钟就开饭~”,一位朴实的胶东妇女从厨房大声回应着,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哥,你休息一会儿,洗洗手,我去把这桶里的鱼收拾几条,……”
他说着利索的从车尾提出装鱼的塑料桶,在院子里的自来水池边,忙活了起来。
这里说是民宿,更准确一点就是渔民的农家院子,这里的民居一般都是两层,渔民为了在禁渔期也有点儿收成,都再加盖了一层做民宿。
翟家也是,一共三层,只是三层和二层都改成了客房。
三层的屋顶上,飘着晾洗的床单。
王博回到三层的房间,房间很宽敞,窗户敞开着,床上的被褥整理的井井有条,床单已经换了新的。
王博本来是对穿的,用的极不在意的。
在他在北京警察学院念书的时候,他去过几次小赞在北京的家里,家里极干净,特别是床上的东西,都是极讲究的,因为小赞极容易失眠。
窗帘是遮光的,被子是极软的,枕头都是香香软软的,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舒缓精油的味道。
后来他们的住处,也都是同等的配置。
他的购物车里,直到现在,最多的东西还是这些,各种助眠的香薰,精油,枕头,理疗仪……
要知道王博可是个从不失眠的人。
王博经常会给小赞寄他新发现的各种“助眠神器”。
每次得到的赞扬都是:“王博,你是不是脑子有包?你有病吧你?买这么多?”
有一次,对面骂了十分钟才挂断。
当然,最后他一个也不会退,因为那是他为数不多的能负担的起的开销了,真是既心酸又好笑。
每次见面,王博只要远远一望,就知道另一个人状态怎么样,有没有睡好。
在他眼里,他的爱人是一个极其脆弱的人,他和他说分手的时候,他立刻就断绝了来往,是因为他无法想象,那个人因为他而失眠,于是……他干脆的答应了。
……
他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这些,似乎每一件小事他都能想到小赞。
直到有一天,他惊觉自己就像“瘾君子”,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甚至会在任何时候陷入深思,比如吃饭,比如做笔录,比如工作,比如开会,比如领导谈话,比如出警,比如开车……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