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阳光碎金般洒在加勒比海的沙滩上。
宋亚轩光着脚踩在细沙上,婚纱裙摆被海风掀起,露出脚踝上的银镯——那是刘耀文送的婚前礼物,内侧刻着“永远属于我”。
“紧张吗?”身后传来熟悉的雪松气息,刘耀文替他整理头纱,指尖扫过他泛红的耳尖,“牧师说你刚才差点踩断伴娘的裙撑。”
少年转身时,头纱上的珍珠流苏轻晃,映着那人眼底的笑意:“还不是因为你选的婚纱太长!”
海滨教堂的玻璃幕墙倒映着碧蓝海水。
宋亚轩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向祭坛,每一步都踩在铺着玫瑰花瓣的木板上。
刘耀文穿着白色亚麻西装,胸前别着他亲手设计的蔷薇胸针,腕间银镯与他的戒指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刘耀文的誓言混着海浪声,“我就知道,这个穿着背带裤在梧桐巷哭鼻子的小傻子,会成为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宾客席传来轻笑声,宋亚轩却红了眼眶,想起七岁那年被高年级生欺负,是刘耀文叼着棒棒糖冲过来,用校服外套替他挡住拳头。
交换戒指时,刘耀文故意将戒指套得很慢,指尖在他无名指上轻轻摩挲:“这是用你设计的‘永恒齿轮’专利做的,以后每分每秒,你的心跳都要和我同步。”
宋亚轩看着戒指内侧的“WY+YX”刻字,想起大学时他们在画室刻下的情侣印记,鼻尖一酸:“文哥,其实我……”
“我知道。”刘耀文低头吻住他的唇,海风卷起头纱,玫瑰花瓣落在两人交叠的睫毛上。
宾客席爆发出欢呼声,远处的海鸥掠过教堂尖顶,把这个吻的温度,刻进了加勒比海的冬天。
婚宴在露天草坪举行。
水晶灯串从棕榈树上垂落,每张餐桌上都摆着薄荷糖罐——这是他们的专属甜蜜符号。
刘耀文端着香槟替他挡酒,却在转身时被他偷亲了脸颊:“少喝点,晚上还要入洞房呢。”
少年耳尖通红,却在看见那人突然愣住的表情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哦?”刘耀文放下酒杯,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原来我们的小设计师,早就等不及了?”
周围传来起哄声,宋亚轩想躲,却被那人公主抱起来,婚纱裙摆扫过薄荷糖罐,蓝白相间的糖果滚落一地,像撒了把星星。
洞房的纱帐被海风吹起时,宋亚轩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刘耀文解开衬衫纽扣。
那人胸口有颗淡色的痣,是他十六岁时用马克笔点的,说“这样就算老了也能认出彼此”。
“在想什么?”刘耀文压下来时带着薄荷酒的气息,指尖划过他腰间的软肉,“后悔嫁给我了?”
“才没有。”宋亚轩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吻,婚纱的缎面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刘耀文的手探进裙摆时忽然顿住,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薄荷糖塞进他嘴里:“含着糖,不然等下会哭。”
月光透过纱帐落在两人交缠的指尖。
宋亚轩望着刘耀文汗湿的睫毛,忽然想起父亲在婚礼上说的话:“耀文这孩子,把能给的都给你了。”
他不知道父亲指的是刘氏集团的股份转让书,还是眼前这人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我爱你。”刘耀文的声音混着呼吸落在他耳边,像句永远不会过期的誓言。
宋亚轩咬碎薄荷糖,甜汁混着薄荷的清凉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环住那人的腰,在对方锁骨上轻轻咬下印记:“我也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床头柜上的薄荷糖罐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宋亚轩摸着刘耀文后背的疤痕——那是高中时为了保护他被混混划伤的——忽然笑出声。
那人抬头看他,眼里映着床头灯的暖光:“笑什么?”
“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少年指尖划过他眉骨,“你在旧书店偷亲我,结果被管理员抓包。”
刘耀文轻笑,低头含住他的耳垂:“现在没人能抓我们了,我的刘太太。”
海风带来些许凉意,却被床上的温度驱散。宋亚轩望着窗外的星空,想起婚礼誓言里的“无论贫富、健康或疾病”,忽然觉得那些套话在此刻都有了真实的重量。
他知道未来会有挑战,会有风雨,但只要眼前这人的手还握着他的,就什么都不怕。
“困了吗?”刘耀文替他拉好被子,指尖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明天带你去潜水,我们去看海底的珊瑚礁。”
宋亚轩点头,缩进那人怀里,听着胸腔里的心跳声渐渐平稳。
薄荷糖的甜还在舌尖,像这场婚礼的余韵,悠长而温暖。
窗外,加勒比海的浪声轻轻拍打着沙滩,仿佛在为这场婚礼伴奏。
而在纱帐之内,两个相爱的人正用体温编织着属于他们的永恒,那些藏在糖霜里的秘密,此刻都被月光揉碎,化作了枕边的一句呢喃。
这一夜,没有商业算计,没有收购阴谋,只有两个灵魂在爱里的坦诚相拥。
而明天,太阳升起时,他们将以夫妻的身份,走向充满未知却又无比确信的未来——因为爱,就是他们最坚实的底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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