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玉咬牙往后躲,一百二十分后悔当初没跟着邱允燃一起学散打,更后悔招惹这个疯子。
忽然盛嘉玉看见他手轻微地颤了一下,心底一喜。
那药可是国外过来的好东西。
乔滦越走越近,盛嘉玉闭眼一个横踢直冲他腰。
只听一声闷哼,还没盛嘉玉睁开眼,乔滦反手一翻,一把扣住他的脚,一个用力他整个人直接拖到他身下。
不知是不是盛嘉玉的错觉,他感觉眼前的人更兴奋了。
操。
锁扣一落,盛嘉玉的双手被彻底限制。
挣脱不得,盛嘉玉控制不住低喘了一声,只觉得浑身跟火燎过一般,又痛又痒。
乔滦很轻地笑了一声,将盛嘉玉腰往下摁,逐渐灼热的地方忽然出现冰冷滑腻的触觉,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同时盛嘉玉呼吸控制不住急促起来。
他眼神狠辣,“你敢!你敢用这种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
细微的一声落下,却好似过电一般,让盛嘉玉痛叫着指尖猛地攥紧了床单。
强烈的痛感瞬间占据了大脑,尖锐的疼一层一层地、不断地往上泛,盛嘉玉颤抖着腰下意识跪爬着逃离,紧接着又落下一鞭。
像是躲避的警告,这一鞭要重得多。
真他妈是个疯子。
“不、不要了,你他妈是不是……”全面压制的感觉不好受,盛嘉玉眼睛已经满是惊恐。
“啊!”
眼泪像断了线的玻璃珠,顺着眼尾滑下,最后凝在下巴尖,一滴一滴地没入领口,引起一阵不自控的颤栗。
可怜得要命。
那眼神看得乔滦喉头一滚,胸腔内应药物作用烧起的一团火焰,再无法压抑、无法排遣,到最后化成一声实质化的炽热吐息。
欠教训。
房间里的空气稀薄,醇酒气息熏蒸散开来,成片成片泛红的皮肤一起一伏,犹如一颗暴力捏烂的鲜果,熟透到已经泌出甜美汁水。
“安静,这不是有反应吗?”
抚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的,发烫的后背,上下滑动,像是警告,像是安慰。
腰背塌下去的那一块,显出一个类似于蝴蝶的轮廓来。
“……呃啊!”
神志溃散之际,身体只能在极度刺激下痉挛抽动,项圈上的银铃泛着冷光,随着黏腻的声响,晃了半宿……
窗帘被拉得紧紧的,堪堪掩住了一地荒唐。
盛嘉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又闷哼一声往后倒去,整个下半身痛得发麻,像是被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醒了就滚起来。”声音淡淡的还带着几分低哑。
盛嘉玉扶着酸麻的腰,腿根处更是一片青紫,恶狠狠地盯着床边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气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指尖死死掐入掌心,也抵不过整个后背连带着大腿发麻的痛意,盛嘉玉只恨不得立刻把乔滦丢到海里喂鱼,冷笑了一声,“乔先生如此羞辱我,是铁了心要跟盛家过不去了?”
乔滦扫了他一眼连绵的红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盛嘉玉却顾不上这么多,不着一物地下床,捡起地上的手机开机一看。
果然,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十条短信。
一个电话正巧打了过来,盛嘉玉看了一眼备注又恨恨地盯了乔滦一眼,紧张道:“爸爸。”
“你现在在哪?”
“爸爸,我很抱歉。”盛嘉玉摩挲了两下手里的U盘,又放回了口袋里。
“阿玉,如果下次你不想来公司提前跟爸爸说一声,好吗?”
盛嘉玉神情一变,这几个月花了不少心力才争取到这个机会!“不、不是的,爸爸,我没有不想来,我只是……”
电话那头语气不容置喙,“好了,偷懒的坏孩子。爸爸原谅你这一次,下次不许了,玩去吧。”
盛嘉玉穿衣服的手一顿,“好,我都听爸爸的。”
挂断了电话后盛嘉玉愣了好一会,突然把手中的U盘狠狠砸向墙面,“听够了就滚出去。”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怎能不气!
乔滦看了眼腕表,提醒道,“外面是你的人,你不出去他们不敢放我走。”
盛嘉玉一听就想起昨天自己做的蠢事,恼羞成怒地将衣服全都扔地上,直接越过乔滦,一把将门拉开。
男人长腿细腰,肤色莹白清透,上面青紫的暧昧痕迹就越发称得艳丽,左毅只看了一眼就抿起了唇挡住后面的人,紧接着就被不轻不重的一脚踹得后退两步,“少爷。”
“没用的废物,滚进来!”盛嘉玉深吸了一口气,从没有现在这么觉得和乔滦共处一室这么可怕,让左毅在旁边跟着他至少能喘口气。
乔滦看到后面的左毅,脸色沉了下来,“随便让人看?”
盛嘉玉一听脸都气得扭曲了,对着乔滦恶狠狠一笑,“乔滦是吧?我记着你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乔滦走出门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晦暗不明,“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门轻轻合上。
左毅刚将前台送上来的袋子放在桌上,就见面前人像唤狗似得朝他招了招手。
盛嘉玉整个人瘫软了似得往后一倒,恹恹道:“扶我去洗澡。”
左毅喉结滑动了一下,“好的,少爷。”
“嘶,轻点。哥那边有消息了吗?”
左毅拿着冰袋小心翼翼地替盛嘉玉冰敷,又细细了上了一层药膏,“邱少爷初接手了几个分公司,董事长交代的事也办得有模有样,连您手上这个项目……”
嫌弃他墨迹的动作,盛嘉玉不耐烦地推开他,“我不是指这些,我哥他最近跟哪些人走的近?”
左毅沉默了一下,“邱少最近手头上的事务繁杂,应该是腾不出时间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哥想要给他就是了。盘算了几年,总公司的股份到我手里已有近三成。”盛嘉玉整个人都泡在水里,疼得面色扭曲,水汽熏得脸颊泛出丝丝红晕,“横竖爸爸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只有我一个。”
……
酒液顺着杯壁滑落,调酒师略微倾斜杯口,流淌下的液体在他手指轻弹下,引燃出蓝紫调的火焰,
皱着眉避开女人揽住他手臂的手,盛嘉玉往后靠着徐徐吐了口烟,脸色难看起来。
酸涩拉扯间带着细细密密的疼痛,“没劲透了。”
他也是闲的,应了这些人来这里坐了一会。
旁边的人笑得迎合,立马转头就对不远处站着的负责人招了招手,“听到了吗?我们盛少说没意思,还不快点去安排点余兴节目把盛少伺候好。”一边又将皮相生的最好的女生往盛嘉玉怀里推。
女生眼波流转,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有分寸又会来事,几句软话哄得盛嘉玉眉头舒展了几分。
在a市能跻身上流不算什么大事,无非有权有钱,但这头又有划分。他们和盛嘉玉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属于凑上去都说不上话的那种,今天这局是小云少攒的,盛嘉玉能来坐一会已经是给了面子。
云阑凑近了跟他碰了下杯,今日就是来当陪客的,“什么事心情这么不好?”
盛嘉玉掀了下唇,“我能有什么事。”
他不欲说,云阑也识趣地不多问,“前段时日他们在b市搞了个赛车的道,又急又险,摔了好几个关停了半年现在又开上了。你不是喜欢这玩意吗,我让他们给你留了台好车。”
盛嘉玉来了兴趣,他年纪轻又爱玩,以前玩赛车出了事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这事给他妈吓得不轻,之后就玩得少了,“不用你的车,我之前改了一台正好试试水。”
“成,大概三个月后有场比赛,我到时候联系你。”
忽然整个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声浪都滞了一下。
方才那个男的挤眉弄眼地开口:“听说很刺激。”
一束亮眼的白光打在最上面的T台,女人紧身热裤,腰间缠绕了银灰色类似金属链条,待左右灯光一晃,下面的人才看清那是条细蛇,吐着深红的蛇信子,危险又迷人。
面具下的红唇一勾,动作间高跟鞋发出脆响,一声痛呼这才看到脚边跪着的近乎赤身的男人。
踢踹让男人的脊背更往下低,股间的黑尾摇晃了几下逼出几声诱人的急喘,身段嗓音都是经人手的,细选挑出来都是能看的。
连一贯玩得花哨的云阑都有些坐不住,在场的人更是涨红着脸,眼珠子快黏在上面,蠢蠢欲动。
皮鞭落下的响声和着刻意放低的节奏,台上的喘息和闷哼一清二楚,一声迎合一声。
杯子猛地砸到地上,四分五裂,溅起的碎片划过云阑的脸,渗出血丝,但他顾不得贴上来的湿帕子,忙去看黑着脸的盛嘉玉。
旁边坐的女人被吓得叫出声又迅速被捂上嘴,得到示意后,红着眼拿着包悄无声地从座上离开了。
见他没有受伤,云阑才放下心,说是朋友但大多也是利益勾结一来二往地能玩到一起罢了,这位爷要是真在他的地盘伤了一星半点,别说盛家,他家老爷子也不会放过他。
他仍然有些后怕,转头就给了男的一巴掌,云阑眼神凶狠,“我的场子你敢安排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盛少的眼,我看你的眼睛也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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