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孩儿知道错了。”肖战沉着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撒娇道。
玉尊夫人不吃他这一套,从小到大哪一次都这样说但哪一次都照犯不误这次该给他点教训,她收起原本好看了一点的脸厉声呵斥:““那你就回去抄衡门宗宗规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一百遍?肖战从小到大都没写过这么多字。
他跪着挪着上前拽了拽玉尊夫人的衣袖,眉眼瞬间搭拉了下来看着宗夫人,十分可怜:“母亲,你看弟弟这不也没事么,抄五十遍行么?”
玉尊夫人的眉头动了动似是有些松动的样子:“想不抄可以啊,那就禁足一个月,出去时必须跟在我身边。”
“啊?”
“那你就抄一百遍吧。”肖战耸了耸肩:“好的母亲。”好个头啊
现在也不知道王一博穿到哪个国家去了兴许有他在事情还没那么难,这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肖战总觉得十分熟悉但又想不起什么来似的。肖战领了罚就和几个弟子回了住处,还听了一些不该听的宗门秘事。
这其中一件就是关于这云岗仙门的,传说这云岗仙门的第二十三位掌门也就是现长门的首席是个断袖。
那位弟子深情并脱地说着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当事人:“都说那晏青山掌门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当时可是一出门就会遭到众仙门的小师妹追捧,可后来不知道从哪儿捡回来一个男人,那男人也了不得,长得比那阁阁中的小姑娘还水灵那双媚眼倒众生啊。”
“还听说,那男人原来是青丘的九尾狐妖是下凡历劫来的,没想到受难了却被晏青山掌门给捡回来了。只是后来妖与人势不量立,虽说青丘远离人妖两界,可妖终究是妖,还是没逃过。”
另一位小师弟听得云里雾里的:“那,那九尾狐妖最后被杀了?”
那位弟子只是皱了皱眉“嘶”了一声:“这件事算是宗门秘事,后人不便再议,这后来的…后来的就都不知道了。 ”
“那这晏青山掌门是个断袖,那掌门是从哪儿来的?”肖敛好奇地问。
那弟子只说是晏青山当年下山捉妖时在村里捡到的此后便没有多说了。
几人在路上走着,尤其是刚刚那位弟子在那儿聊得正起劲呢,但下一秒不知道像是看到了什么似的麻溜的闭嘴了,几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肖战站在他们后面被他们挡住看不见前面是什么。
“……”那小弟子的声音有些颤。
肖战拨开人群走到前面,那眼珠子瞪得极其的圆这他妈不是王一博么?他怎么在这?还变成了什么无忧公子。
肖战用手指了指他,惊愕道:“你…王…”
话还未说就被打断了:“既然各位是来云岚参加百花宴的那就凭实力说话别人的家事清清位少费口舌。”
说完甩了甩袖子就走了,看着无忧望他的眼神那分明是不认识啊,也许这人只是长得与王一博比较相似罢了。
几人有了这个小插曲便一哄而散各自回各自的寝殿去了。
许是因为要下雨现在空气里异常湿热,烦闷让人感到烦燥黏腻,空气中带着些泥土的气息,肖战倚靠在窗边坐下复盘着这几个小时中发生的事。
因为一把古铜镜莫明穿越到这儿,而这镜中的世界那么熟悉又陌生,这些人的样貌也与他现实世界的好友样貌差不多,但现在最让他苦恼的是与他一同进来的王一博去哪儿了?要是还遇到那些什么神啊鬼的他该怎么办?还没寻思清楚呢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阿敛,你在么?”是一道清朗的男声。肖战还以为是百天那个娃娃脸弟弟,但打开门时却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那人见他开门了便顺势从门缝中挤了进去,他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小木桌上:“听说你被玉尊夫人罚了,不知道你现在可还好。”
“好得很。”肖战对陌生人从来不会多客套,而且还是在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世界,一切未知事物都会引起祸端。
男子把食盒中的东西拿出摆在了桌上,坐到肖战的对面:“阿敛,你还在生气么?是我的错我不该食言,但师傅前两天关了我禁闭我出不来,所以……”
吞吞吐吐好半天才将话说完,肖战猜测这人和原主关系不错,脸海也在刚才闪出了几个记忆碎片。
这人叫邹丛是肖战的竹马,也是衡门宗药师的大弟子,几天前与肖敛约好一起下山但却中途了悔,这才特来与肖敛道歉。
肖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到:“邹丛我没有生气,只是在想百花宴的事。”
“这样啊……”邹丛和肖战含蓄了几句,见时间不早了不便打扰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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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