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韵啊了一声,一脸茫然。黎溯哦哦了一声,没说什么,林韵摘下一片叶子,对䅆吟说:“阿吟,这个是怀树叶吗?”
䅆吟嗯了一声,她也摘下了一片,下一秒愁然道:“坏了,殿下、大人我们快些走吧。”
林韵回过头问:“怎么了?”䅆吟把叶子扔在地上说:“殿下知道怀树,但是这个树,分春秋两季,现在这个段来说,寒气过重了,我想这里应该有妖物。”
黎溯只听呦呦一声,下一刻一支长箭飞向他身后刺向林韵。
䅆吟反应过来,挥剑砍向那白色长箭,回眸时那长箭变成一只白狐,林韵看向䅆吟道:“这是狐妖啊?!”
黎溯定定地看着白狐说:“中了鬼术。”
狐妖全体通白,月光下甚比皎月,林韵看着他,眼神一点点㾒迷,心中下意识想走向他。
黎溯抓住她袖子,他长袖掩盖在少女指尖:“林韵!”
林韵被这一声定住回过神,她连忙后退,看向树上的一“人”。
不知道说是人,还是说妖,那少年长得十分很好看,一身白衣轻笑着看众人,在月下,林韵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对林韵笑笑,声音温柔,就像一个真正的世家公子般:“姑娘看什么呢?”
林韵皱了下眉,她承认这个人的确好看,不过她没有真的被迷住,更何况这个妖和那个狐狸应当关系匪浅,她事先还被中了幻术,说话算不得好气:“狐妖,还不下来?”
百里燃哦了一声,竟然真的跳下来,他认真端详着她的脸笑道:“姑娘才是真正的绝世佳人,在我族中,恐也无人能比。”
黎溯呵了一声问:“你是这白狐何人?”
“在下青丘百里氏,见过长公子。我是他舅舅。”百里燃本不以为意,无意间看了一眼他的玉佩,笑了一下向他鞠了一躬。
“你是百里氏?难道你不知道是神主弦月定下的规据?他这样是要断尾的,加上他竟然想害人,要他命都没问题。“黎溯冷声质问他。
“断尾?”他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笑着说:“我侄儿犯了事,那也是我们百里家的事,犯了错自然有加法处置,你知道断尾是什么吗?我们狐狸修行,功力全在尾上,像他这样的修行断了尾就活不了了,不知道你是想让他死吗?”
“家法处置?妖狐,你把主上放在何地?竟然不知道你们百里家能越过神主?真是天地罕见。”黎溯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手里握着的天子剑嗡嗡作响,黎溯拍了拍剑柄示意它安静来。
“主上,你何曾见过主上?你给我说主上,这天底下大乱这么多年,也没见主上出来过一次!如今又为什么要守她的礼法章度?”百里燃抓起一边的小狐狸,安抚的拍了拍他说:“舅舅在。”又无语的看着黎溯回道。
林韵上前一步说:“礼法长度是规定天下大事的,神主殿下虽然多年不曾现世,但是天底下谁不知道当年她的一举,全天下谁能像她一样,一个人护天下?有质问她的功夫为何不好好遵守,如果好好遵守规定,又怎么会这样?难道不知道鬼术害了多少人吗?”
百里燃承认他自己偏私,但还有的原因,他觉得没必要给这两个人说,他放下自己的外甥,笑意漫过眼角:“那姑娘说怎么办?我乐意听你的话。”
黎溯像被雷击了一下一样,生气道:“什么意思啊?!”
林韵连忙拦住他说:“黎溯!”她回过头对百里燃道:“....他犯了错是必须要罚的,但是你也说了狐妖断尾像他这样是会死的,加上他也没有害人,不如带回王府里面请江湖高人来帮帮忙?”
䅆吟犹豫了一下说:“殿下,我们正好要寻李先生,不如带着他们一起?”
黎溯三人对视一眼,这黑灯瞎火百里燃又是大妖,如果他能陪着,也能少点危险。
百里燃倒是爽快,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挺乐意听林韵的话。“行。”
几人一拍即合,林韵抱着被百里燃催眠后的小狐狸上了马,黎溯、百里燃共骑一马。
百里燃好奇的问林韵:“姑娘这个金钗倒是别致的很。”
林韵啊了一声说:“是吗?谢谢。”
黎溯回头看了一眼他,加快了一些速度 说:“坐好。”
……
周王王府
“公子?!”一个中年老人看见几个人骑着马过来,连忙擦了擦眼睛,定睛看过去。
黎溯连忙跳下马扶住他说:“华伯,你怎么在外面等我们?这些年腿没有疼的吧?”
华伯摇了摇头,高兴道:“多亏有公子,除了下雨夜,平常根本没事,大家主可还好?”
黎溯嗯了一声说:“祖父身体一切安康,华伯这位是长公主殿下。”
华伯连连点头,上前行礼:“臣华羽拜见长公主殿下。”
林韵连忙扶起他说:“华大人为北齐效力在外,不必行礼。”
华伯看向百里燃,一眼就看出他是妖,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殿下,公子还有几位快点进来,我让人备酒席。”
黎溯看向林韵说:“你们先休息。”
林韵哦了一声,黎溯点了点头对华伯说:“华伯,我们先去正厅。”
二人穿过走廊,王府是周生王和周生王妃留下来的府邸,风格多异,传说是周生王和周生王妃走过的地方,各采美景建成的府邸,这是在南楚的一处。
“公子,你要说什么?”华伯关心道。
“华伯,您还记得南楚药人吗?”黎溯道。
华伯点点头,猜到了几分:“自然记得,公子难道碰到了?”黎溯嗯了一声说:“是,楚王与我是旧友,我本来想他这次找我来,只是因为政权问题,没想到还有这个,我想他不知道。”
“公子这么信任楚王?”华伯惊讶了一下道。
黎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算的一句朋友。”若是楚怀知道,他想必是不会让自己来的。
“……好。那公子的意思是要再除去一次?三年前,那场药人案我也在,只能说惨不忍睹,当时觉得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情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北齐都不能再发生。”华伯抓住他的衣袖,神色认真道。
他是北齐的将士,但这么多年在南楚,也深知当地百姓民风淳朴,当年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再发生,又况且两国相邻,若是再爆发此类灾祸,那家乡也免不了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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